聞覺夏露出一口小白牙:“可惜,假柳騫失算了。”
“若他不提這件事還好,提了之后,柳夫人頓時暴怒。”
“柳夫人讓暗衛(wèi)將假柳騫一頓胖揍,假柳騫一開始還擺譜,對柳夫人放一些要休妻之類的狠話,后面被打狠了,不斷求饒。”
“柳夫人暴打假柳騫的事傳遍了柳府,柳家大郎和二郎闖進來,看見被揍成豬頭的假柳騫,憤怒指責柳夫人不守婦道什么的,柳夫人沒慣著他們,就連他們一起打了。”
“柳家父子全都變成了豬頭,場面非常滑稽。”
“等打完之后,柳夫人才告訴假柳騫,她已恢復記憶。”
“假柳騫被這個消息驚到了,但他還是什么都不肯說,任憑柳夫人的暗衛(wèi)怎么打,他都不承認他不是柳騫,他只說柳夫人魔怔了,還罵柳夫人罵得非常難聽。”
“那些話跟刀子一樣,一句句都戳在柳夫人心里,柳夫人的臉色非常不好看,靠瑞姑姑扶著才能保持站立。”
聞覺夏道:“我看戲看到這里,覺得再待下去就不禮貌了,就跟柳夫人告辭了。”
謝鶯眠微微感嘆。
聽起來是挺爽的,只不過沒多少有用的信息。
宮宴閣樓上的知情者少之又少。
柳夫人知曉的信息不多,皇帝那邊無法去問詢,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死胡同。
聞覺夏說了一通說累了。
吃了那幾塊點心也不頂飽,又累又餓。
“眠眠姐,我餓了,先去吃點東西。”聞覺夏一邊說一邊風風火火往外走。
走到門口時,
她突然停下來,轉(zhuǎn)頭說道:“對了,我回來的時候,柳夫人讓我?guī)Ь湓挕!?
“她說她想起一件事來。”
“當年在那閣樓里,那個人身邊好像跟著一個人。”
謝鶯眠坐直:“誰?”
聞覺夏道:“柳夫人說那個人可能是武安伯。”
“柳夫人的語氣非常不確定,她說她沒看清楚,只是依稀聽聲音看身形,像是年輕時的武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