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啊！”秋家明狠狠地捏著顏楚楚的軟肩，像是要把她的骨頭都捏碎了一般：“顏楚楚，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我……”秋家明突然伏倒在顏楚楚的身上，失聲痛哭：“我這么愛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我嗎？”

秋家明說的每一個字，都像鋼針一般，一針一針的刺進了顏楚楚的心里，刺得鮮血淋漓，痛得連心跳都快停滯住了。

“我對不起你……”顏楚楚抓住秋家明的手臂，哀嘆道：“家明，我對不起你……我欠你的，只怕，今生今世，都還不清了……”

“不，我要你還我！”秋家明固執的聲音里，像是帶著幾分恨意，幾分怒意：“我現在就要你還，我現在就要你還！”

心里，已經痛得沒有知覺了，如果這樣，能讓秋家明心里的恨意稍微減少一些，那么，再痛她也愿意，就算讓她死，她也無怨無悔。這本就是她的錯，她活該，她活該承受這些。

她知道，這一切，早就不屬于她自己了。

她無法反抗，無法拒絕，只能承受著這一切。

秋家明痛苦的一聲低嚎，放開了顏楚楚。躺在床上，雙目無神的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顏楚楚也沒有說話，她不想說，也不知道能說什么。

“楚楚！”秋家明突然抓住了她冰涼的小手，道：“你能不能答應我，忘了他！”

顏楚楚輕咬下唇，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