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氣息萎靡至極、顯然已強弩之末的常白山,眼中是痛徹心扉的絕望與驕傲。他們活下來了,但也僅僅是暫時。
大乾西域,大同教派內部。
爐火正旺,檀香裊裊。
大乾的皇帝,秦明穿著常服,正對著一盤殘局凝思。
指尖的黑子溫潤如玉,遲遲未落。
腳步聲極輕卻急促,身披飛魚服的皇城司都指揮使李做有無聲地跪在階下。
“陛下,急報。”
秦明眼皮未抬:
“說。”
“神木王國三朝元老,宰相托魯汗攜使團已在外候見,其禮單…異常厚重。”
李做有聲音平穩(wěn)。
但“異常厚重”四字加重了一分。
“哦?”
秦明終于抬眼,目光平靜如古井深潭。
“終于坐不住了?宣吧。”
秦明早就已經預料到了,他們會在這個時候動手,畢竟在前段時間他們已經在戰(zhàn)場上束手無策了。
如果想要改善局面,很有可能就會從自己這里出發(fā)來花一些心思。
而現在他們也終于來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