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杜文斌這樣從小錦衣玉食養尊處優的紈绔子弟來說,只要他想得到的他就能得到,而且他也必須得到。
當然,像杜文斌這么聰明的人,在清楚自己的家庭背景后,他也知道什么能得到,什么不能得到。
對于林若影,他是勢在必得。
對于趙山河,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如果連趙山河這種窮屌絲土包子都無法搞定的話,那他這二十多年也就真的算是白活了。
當然也有最壞的結果,那就是得不到的就毀掉。
此刻,杜文斌再次想起了那天晚上跟趙山河見面的場景,這個土包子哪里來的底氣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他最明智的選擇就是,給自己低頭認慫道歉,然后乖乖的遠離林若影。
可是他不但沒有舉手投降,還敢向自己宣戰,那自己真得好好教訓教訓他了。
“趙山河,你的好日子到頭了。”杜文斌眼神充滿殺氣的說道。
在西安的趙山河現在還不知道杜文斌的報復就要來了,這將是他目前走出小鎮來到大城市以后遇到的最大危機。
從上海回來也有段時間了,趙山河那晚見過杜文斌以后,自然擔心過來自于杜文斌的報復。
只是這么長時間過去了,杜文斌這邊都沒有任何行動,這讓趙山河也有些疑惑不已。
不過杜文斌在暗他在明,他也不知道杜文斌什么時候動手,一直都只能處于被動狀態。
最重要的是,這段時間趙山河一直忙于西部實業集團和漢唐控股集團合并的事情,所有心思都放在這上面,暫時已經忘了杜文斌的存在。
晚上,趙山河還在想著姜太行的事情,也不知道姜太行今天這唱的是哪出戲,更不知道姜太行會不會同意。
他暫時沒告訴其他人,只是打電話給季敏說了這件事。
季敏聽完以后就說道:“我早就猜到了,他姜太行的心眼就那么大,不然現在留在他身邊的那幫兄弟,怎么就只剩下老韓了。”
趙山河對此沒有做過多評判,他皺眉說道:“我覺得他肯定會答應的,現在留給他的選擇不多,除非他自己能找到錢,不然就只能妥協。”
季敏眼神復雜的說道:“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擔心的是他已經對你起疑心了,狡兔死走狗烹,到時候把你利用完了,把你踢出西部實業集團了,那你這一切就都是徒做嫁衣。”
趙山河若有所思的說道:“姐,我想短時間內應該不會,畢竟我的背后是你跟寶光叔他們。”
季敏冷哼道:“希望他別這么做。”
只要姜太行繼續重用趙山河,那錢家這邊就會繼續幫他。
哪天他對趙山河出手了,到時候被群起而攻之的就絕對是他姜太行了。
自從認了趙山河當弟弟以后,季敏就沒少為這個弟弟操心,也或許是因為心中已經有他了。
特別是每當回到家里,路過次臥的時候,季敏就會想到那晚的事情,有時候她都有些后悔那晚為什么那么的理智。
當然她也不知道,真的發生關系以后,他們姐弟以后還怎么相處。
每每想到趙山河已經有女朋友了,季敏就會感到非常的痛苦,她沒想到自己到了這個年齡,還會有年輕時那種心動的感覺。
心煩意亂的季敏有些失眠了,不知過了多久她鬼神神差的起床跑到了次臥。
當躺倒次臥的床上以后,季敏的心莫名的平靜了下來。
可能是這里還殘留著趙山河的氣息,也可能躺在這張床上,讓她覺得趙山河可能就睡在旁邊吧,身體逐漸扭曲了起來。
少婦也會思春。
讓這樣的尤物獨守空房,似乎確實有些暴殄天物啊。
趙山河這邊早已經呼呼大睡了,一覺睡醒已經是早上七點了。
起床洗漱,下樓去周大爺家。
老年人睡的早也氣的早,每次趙山河來的時候,周大爺都已經收拾好等著他了。
把周大爺帶到城墻根,讓周大爺在那邊聽戲晨練,趙山河就繞著城墻根跑了一圈,現如今已經沖刺到了一個小時以內。
趙山河對自己的要求是,五十分鐘內跑完這一圈。
鍛煉就得大汗淋漓,趙山河也喜歡這種大汗淋漓的感覺,感覺每跑一圈都是一種新生。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
趙山河也不著急回去,就陪著周大爺在城墻根下溜達,等會天熱了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