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傅緩緩走向顧思寧冷哼道:這么大的動靜,我能不知道嗎傻小子還知道收斂點,這要是我,孫家那兄弟倆這會已經(jīng)見閻王爺去了。
李師傅如此霸氣的話,讓顧思寧不知道該怎么接。
她雖然不知道老人的過往,但能開武校的肯定身手了得,所以李師傅這話沒半點夸張。
顧思寧有些好奇的問道:李師傅,趙山河打架這么厲害
李師傅這時候挺直了腰,眼神露出精光道:呵呵,他們也不看看他是誰教出來的,那可是我的關(guān)門弟子,雖然沒幾個人知道,我也不讓他喊我?guī)煾浮?
聽到這話,顧思寧有些震驚,他沒想到趙山河居然是李師傅的關(guān)門弟子,難怪那孫家兄弟不是他的對手。
還沒等顧思寧回過神,李師傅就盯著顧思寧問道:丫頭,你好像昨天才認(rèn)識的趙山河吧,這件事本就跟你沒關(guān)系,為什么要來找我?guī)退?
李師傅剛才所說的話,已經(jīng)表明這件事他肯定會管,顧思寧也算是放心了。
可是她沒想到李師傅會問這話,不知道該怎么敷衍過去,總不能實話實說吧。
誰知道李師傅直不諱道:所以你這次來不是研究什么唐陵的,而是為了趙家兄弟來的吧……
當(dāng)李師傅說出這句話,顧思寧就連忙說道:李師傅,您會幫趙山河我就放心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就不打擾您了。
說完顧思寧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就離開了,生怕被李師傅拉著刨根問底,到時候一切可就露餡了。
李師傅盯著顧思寧的背影饒有興趣的嘀咕道:北京來的
顧思寧離開沒多久,有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就來到了李師傅的院子,他足有一米九的身高,濃眉大眼大光頭,任誰看見都不敢招惹。
師父,小師弟的事情我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打過幾個電話,就是孫天喜那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事有些麻煩。穿著黑色夾克的中年男人恭恭敬敬的說道。
他就是李師傅的大徒弟李北風(fēng),也是武校現(xiàn)在的負(fù)責(zé)人,更是李師傅的堂侄。
已經(jīng)重新坐在躺椅上的李師傅輕飄飄的說道:一個小小的孫喜民而已……
派出所拘留室里面,趙山河并不知道外面現(xiàn)在什么情況,他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事情就是,母親的墳頭被鏟成什么樣了,至于自己會是什么結(jié)果,他大概已經(jīng)猜到結(jié)果。
今天要不是顧思寧最后喊出那句話,他真有可能失手殺了孫海那狗雜種。
只是顧思寧怎么知道弟弟的,難道是聽李師傅說的
孫喜民得知這件事以后,護短的他非常的生氣,這不僅是打?qū)O家的臉,更是打他的臉。
不過他覺得收拾一個沒什么背景的趙山河沒啥難度,誰知道打過幾個電話以后,卻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些不對勁,于是孫喜民不得不回來一趟了。
傍晚,孫喜民從縣城驅(qū)車回到小鎮(zhèn)。
孫家人都聚集在孫喜民家里,見到主心骨回來后就開始不斷添油加醋煽風(fēng)點火說著白天的事。
誰讓孫慶孫海被打的太慘了,除過臉上面目全非,全身上下更是多處骨折,孫慶還傷到了幾個器官,這至少得在床上躺幾個月才能恢復(fù)。
客廳沙發(fā)主位上,個子矮小臉卻非常有氣場的男人就是孫喜民,他瞇著眼睛抽著煙什么話都不說,任由這些本家七嘴八舌。
因為,只有他知道有人要保趙山河。
沒多久,李師傅在大徒弟李北風(fēng)的陪同下來到了孫喜民家。
孫家眾人看見這位老人來了,都十分疑惑,因為這老頭子平日鮮少出門。
只有孫喜民明白怎么回事。
半小時后,李師傅離開。
孫喜民親自將李師傅送上車。
孫喜民告訴孫家眾人,孫家主動撤案,不再追究趙山河。
孫家眾人嘩然,卻沒人敢反駁,只是知道這件事必然跟李師傅有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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