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魏震霆和老四陳乾都在西安,陳乾就是個普通的大學體育老師,接觸不到什么消息。
趙山河的事情都是魏震霆在盯著,只是他沒敢去打擾趙山河這個小師弟,李師傅的話他們沒人敢不聽,生怕李師傅發火了誰都兜不住。
其實魏震霆看見小師弟在酒吧打工的時候,就想給師父說不行讓小師弟跟著他,給他當個司機都比在酒吧打工強。
不過后來想想,師父肯定不會同意,要是這么做的話,以師父的人脈關系可以給小師弟安排更好的出路。
誰曾想到小師弟運氣這么好,這個酒吧的老板是退隱的韓先敬,韓先敬重新被姜太行這位大佬啟用了,那小師弟以后不得平步青云
魏震霆沒有太大的野心,繼承家業以后就穩扎穩打,沒有那些歪心思,所以他也沒想蹭上小師弟的關系,純粹的為小師弟高興而已。
不過此刻從師父的表情來看,師父似乎對這件事有些擔心,想想也是姜太行那是什么人,小師弟走上這條路就得承擔一定的風險。
師父的話也提醒了魏震霆,魏震霆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了。
趙山河這邊剛跟王斌打完電話,韓哥那邊已經把位置發來了,讓他現在就可以過去了。
趙山河還沒出門,弟弟趙山海的電話又打來了,他知道弟弟打電話想問什么。
剛剛吃完午飯正在外面散步消食的趙山海難得主動給哥哥趙山河打電話,他緩緩開口道:哥,咱媽的七周紙燒完了
趙山河還在繼續隱瞞著自己早已離開小鎮的事實,以為弟弟那邊還不知道。
他裝的非常自然的說道:剛燒完,這些不用你操心,你忙你的就是了,家里都有我呢。
趙山海依舊沒有拆穿哥哥趙山河,看來這個哥哥把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
趙山河想起王斌剛才所說的趙家朋友就問道:山海,你是不是安排朋友來祭奠咱媽了剛才有幾個陌生人也來了,說是咱們趙家的朋友,我也沒好繼續追問。
趙山海眉頭微皺,他還真沒有安排別人來燒紙,這種事情他沒回來就不會讓別人去。
于是如實說道:我沒有安排。
趙山海這個回答讓趙山河懵逼了,不是弟弟的朋友那又是誰
同樣那邊的趙山海自己也在猜測所謂的趙家朋友是誰
趙山河回過神后隨口說道:噢噢噢,那可能是咱媽或者爺爺以前的朋友吧,沒事了沒事了。
其實他內心的疑惑越來越深,這些人到底是誰啊。
再次掛了電話以后,趙山河就出門前往高新去找韓先敬了。
高新和曲江是西安最繁華的兩個區,韓先敬所說的地方就在高新最繁華的cbd,趙山河還從來沒有去過高新這邊。
當趙山河到了高新cbd以后,剛下車就被這里高聳入云氣勢磅礴的高樓大廈所震撼,這種感覺跟在電視上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樣,一股巨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趙山河仰頭望著那些直插云霄的摩天大樓,玻璃幕墻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冷硬而耀眼的光芒,像是一面面巨大的鏡子,倒映著藍天白云,也倒映著這個城市的繁華與冷峻。
街道上車水馬龍,豪車如流水般穿梭而過,引擎的轟鳴聲交織著行人匆匆的腳步聲,構成了一曲獨特的都市交響樂。
穿著精致的都市白領們,行色匆匆地穿梭在各個寫字樓之間,臉上帶著或疲憊或堅毅的神情,他們是這座城市逐夢的主力軍。
趙山河站在路邊有些恍惚,他深呼吸平復心情以后就開始尋找韓哥所說的那棟大廈,很快他就找到了那棟并不算低的大廈,因為樓頂矗立著巨大而又顯眼的標志,西部實業集團。
這就是大老板打下的江山,低調卻實力雄厚。
韓先敬提前就已經給趙山河說了,這棟大廈有好幾個門,西部實業集團在后面,旗下各種公司占據了整棟大廈三分之一的樓層,其他的樓層則租了出去。
當步入裝修豪華的大廳后,最先映入眼簾的則是同樣巨大的西部實業集團標志,下面則是擁有四位年輕漂亮美女的前臺。
大廳的四處有不少價值不菲的藝術品,除此之外還分散著七八個保安來回巡邏。
這排場就是闊氣。
趙山河正準備詢問前臺的時候,只見兩位保安正推搡著一個拿著公文包戴著眼鏡有些瘦弱的中年男人,嘴里還罵罵咧咧道:什么玩意,也想見大老板,不想死就趕緊滾出去。
中年男人穿著拉胯的西裝,他腳下不穩直接被推倒在地,公文包也扔到了旁邊,正好掉在了趙山河的腳邊。
中年男人則賠著笑臉說道:保安兄弟,你就讓我見見姜總吧,我真的有事找姜總。
趙山河撿起公文包,順便把中年男人服了起來道:你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