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離開以后,謝知和喵喵還沒有回家的意思。
謝知拿起啤酒瓶自飲了起來,似乎在想趙山河剛才所說的那番話。
他屬于陷入了自我矛盾,在經(jīng)歷過各種挫折以后,自以為很多事情看淡了,所以想就這么在浮生酒吧混吃等死就行了。
其實他并沒有找到新的人生方向,一直都在迷茫中徘徊,特別是在韓哥重新復出,趙山河青云直上以后,這種迷茫越來越深了。
其實他想過重新跟著韓哥做事,以他在韓哥心中的地位,韓哥也不會虧待他。
但他覺得那些東西都不是自己現(xiàn)在想要的,所以才就這么繼續(xù)待在浮生酒吧。
謝知覺得自己是得好好想想了,一直就這么待在浮生酒吧,確實有些虛度光陰啊。
喵喵跟謝知相反,她沒有迷茫,就是純粹的沒想過這些事。
韓哥退隱以后,她就跟著韓哥謝知來到了浮生酒吧,每天打打游戲發(fā)發(fā)呆喝喝酒挺好的。
只是最近多少有些無聊了,因為韓哥走了趙山河也走了,謝知又不愛跟她說什么,喵喵愈發(fā)的覺得無趣。
于是喵喵看向謝知道:“老謝,你怎么想的,要不要換個活法,好像我們現(xiàn)在這樣確實挺無聊的。”
謝知皺眉道:“你想換個什么樣的活法?”
喵喵搖頭道:“不知道啊,趙山河現(xiàn)在不是跟著韓哥嗎,我們不如重新跟著韓哥?”
顯然喵喵和謝知都想到一塊去了,韓哥對他們?nèi)缤优话悖麄儗n哥也非常的依賴。
謝知并沒有輕易決定,只是說道:“我們都先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再做決定。”
喵喵小聲嘀咕道:“那好吧。”
晚上喝了點酒,趙山河這覺睡的很舒服,
他睡醒第一件事就是詢問楊家那邊昨晚有沒有什么動靜,趙江濤回復并沒有什么動靜,他已經(jīng)把毛阿飛所帶的偵查小隊分為了三波人兩班換,讓他們二十四小時監(jiān)視楊安福楊鑫父子以及秦正陽。
趙山河判斷就算高老頭這邊想要跟楊家合作,也不可能這么的快,短時間內(nèi)雙方不會有什么大動靜,他們能做的也不過是盯著楊家的行蹤。
以他的能力自然無法打聽到高老頭和楊家的內(nèi)幕,這些也只能姜太行自己去查了。
趙山河打完電話就下樓去陪周大爺遛彎了,只是到了周大爺家里以后,保姆劉姨告訴趙山河周大爺今天醒來就一直咳嗽,吃了藥也不管用,還不讓自己給趙山河打電話。
趙山河也聽見了咳嗽聲,就連忙跑進了房間,果不其然周大爺正大口喘氣咳嗽著,整張臉無比的通紅。
趙山河直接說道:“周爺爺,我?guī)闳メt(yī)院。”
周大爺卻揮著手說道:“不用不用,老毛病了,可能是這兩天太熱了,空調(diào)一開一關受不了冷熱交替,這老毛病就又犯了。”
這邊的保姆劉姨也說道:“周老,咱們還是去醫(yī)院吧,您要是出了點什么事,我也擔待不起。”
周大爺早就知道這位保姆是上海那位女兒安排的,自己這邊有任何風吹草動她都會立刻匯報,他有氣無力的說道:“我都說了沒事,我自己的身體自己還不知道?”
周大爺什么都好,就是脾氣有些太僵了。
這段時間已經(jīng)好很多了,只是這脾氣上來了,誰的話都不聽。
趙山河眉頭微皺道:“周爺爺,這樣吧,如果中午前你吃了藥還是不管用,我們就去醫(yī)院怎么樣?”
趙山河雖然順著老爺子,但老爺子的身體更重要。
周大爺本想拒絕,可是看見趙山河擔心的眼神就說道:“行。”
周大爺妥協(xié)了,趙山河就不再說什么了。
等到周大爺咳嗽稍微緩解了后,趙山河就跟劉姨走出了房間。
出門以后趙山河就問道:“劉姨,我先前抓的中藥,你給周爺爺堅持喝著沒有?”
劉姨嘆了口氣解釋道:“周老就喝了兩次,再后來就不讓我煎藥了。”
趙山河也沒辦法說劉姨,只能道:“你現(xiàn)在就去煎藥,這段時間堅持讓周爺爺喝著,他要是不喝的話你就給我打電話,我給他說。”
劉姨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去。”
忙完這些事以后,趙山河才去西部實業(yè)集團開會,他已經(jīng)給楚震岳打過電話了,通知商務會所所有負責人今天過來開會。
當趙山河到西部實業(yè)集團已經(jīng)是九點半了,六家商務會所的負責人除過呂遠沒有來,其他人都已經(jīng)來了。
“趙總,商務會所所有負責人都已經(jīng)到了,我們可以去會議室了。”安若曦敲門進來后說道。
安若曦一如既往還是職業(yè)裝,娛樂文化公司對著裝有硬性要求,等到了夏天辦公室里幾乎都是高跟絲襪包臀裙,讓男同事們備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