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就在洗手間外面等著朱正剛,沒多久朱正剛就出來了。
朱正剛的心情看起來有些失落,本來他根本沒把那個畜生兒子放在眼里,誰知道現(xiàn)在半路殺出來了個高老頭,直接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不然朱正剛也不可能厚著臉皮過來求幫忙,奈何這些人都不愿意得罪高老頭,最有能量的那個錢寶光更是避而不見。
唯一的意外之喜就是趙山河,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趙山河,更沒想到趙山河任女士錢寶光也認識錢老。
朱正剛不禁在想,能不能利用趙山河這層關系,跟錢老直接搭上線,看錢老愿不愿意出手幫忙。
就在朱正剛往出走的時候,趙山河的聲音響起道:“朱叔叔,您這演戲有點太真了,真跟我裝作不認識,沒這個必要吧?”
朱正剛正在想事,所以根本沒看見正在洗手間外面的趙山河。
這邊的趙山河還以為朱正剛是故意沒看見他,繼續(xù)裝作不認識。
趙山河突然響起的聲音把朱正剛嚇了跳,朱正剛反應過來后說道:“山河,你站這干什么,嚇我一大跳。”
趙山河哭笑不得道:“朱叔叔,我以為您繼續(xù)故意裝不認識我。”
朱正剛搖頭苦笑道:“我正在想事情,沒看見你。”
趙山河掏出煙遞給朱正剛一根道:“朱叔叔,那您說說今天為什么裝作不認識我?”
這是外面院子的洗手間,這邊比較偏僻也沒什么人,所以趙山河才會這么直接的問。
朱正剛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剛才那邊人多他也沒辦法再跟趙山河認識,不然大家肯定會追問。
這會朱正剛才笑著解釋道:“你說我怎么裝不認識,我以為季敏就是你那位初戀女朋友,怕壞了你的好事。”
趙山河啞然失笑道:“朱叔叔,我估計您就是誤會了,以為我上次說的話是故意騙您。”
這些老家伙啊,有時候想的真復雜,敏姐都解釋了,他還是不信。
朱正剛呵呵笑道:“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了,真沒想到你會是季敏的干弟弟,也沒想到會在這里偶遇你,你小子是不是故意隱藏什么我不知道的身份了?”
趙山河抽了口煙后說道:“朱叔叔,有些事情你想復雜了。”
朱正剛瞇著眼睛質(zhì)問道:“那你給我說說,你怎么會認季敏當姐姐,難道你跟錢老是親戚?”
趙山河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就說來話長了,以后有時間再給您說吧,至于錢老這邊是有些關系,但不是你想的什么親戚,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也沒有那些復雜的背景。”
趙山河這解釋了,又好像沒解釋。
不過這些都是趙山河的隱私,朱正剛也沒有追著繼續(xù)問。
不管怎么樣,趙山河認了季敏當姐姐,又跟錢老這邊扯上了關系,以后在西安絕對是位人物。
兩人這時候往回走,趙山河邊走邊問道:“朱叔叔,我剛聽你們聊著,高老頭怎么會插手你們家的事情?”
朱正剛眉頭微皺道:“我那作妖的媳婦姓高,跟高老頭算是本家親戚,也不知道他們給高老頭許諾了什么利益,高老頭現(xiàn)在出手幫他們了。”
趙山河默默點頭道:“所以你今天來,是找寶光叔幫忙的?”
“是啊,可惜錢寶光不想見我,不過我也能理解,錢寶光現(xiàn)在忙著幫蘇家,也肯定騰不出手。”朱正剛?cè)粲兴嫉馈?
趙山河淡淡的說道:“嗯,這件事確實有些棘手,不是誰都敢得罪高老頭的,寶光叔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朱正剛隨口問道:“山河,你跟錢寶光關系怎么樣?”
趙山河當然知道朱正剛的意思,直接回道:“朱叔叔,這事我是真幫不上您什么忙,您找我還不如找敏姐,我跟寶光叔才見過幾次面而已。”
朱正剛呵呵笑道:“我就隨便問問,你可別多想。”
趙山河沉默片刻道:“其實說白了,您想要破局,就得找個敢得罪高老頭的盟友。”
朱正剛當然也知道,敢得罪高老頭的也就那么幾位,但有些他并不想碰,比如高老頭的死對頭姜太行。
姜太行那是什么人,找姜太行幫忙無異于引狼入室,至少目前還沒到那個地步。
朱正剛輕笑道:“你是想說姜太行?”
趙山河想過姜太行,但現(xiàn)在姜太行忙著對付楊家,現(xiàn)在還不清楚楊家找高老頭的目的,暫時肯定顧不上這些。
趙山河如實說道:“姜董現(xiàn)在抽不開身,如果他完全掌控了西部實業(yè)集團,到時候未必不能試試。”
朱正剛搖頭說道:“暫時還沒到那步,實在沒辦法了到時候再說吧。”
兩人就這么聊著聊著回來,此刻眾人已經(jīng)開始吃飯喝酒了。
季敏遠遠就看見趙山河和朱正剛相談甚歡,于是就問道:“山河,你跟朱哥聊什么呢,聊的這么盡興的。”
趙山河主動解釋道:“姐,朱哥說先前見過我,我們聊了幾句才知道,他是我一位朋友的爸爸。”
季敏有些意外道:“啊,你們還有這層關系?”
朱正剛順著趙山河的話題說道:“我有個女兒叫朱可心,跟山河的年齡差不多,以前我見山河送她回來過,所以剛才就問了下。”
這邊的魏明哲就插科打諢道:“老朱,我們可都知道你那寶貝女兒可心非常漂亮啊,山河又如此的年輕有為,這兩個年輕人該不會是在談戀愛吧?”
季敏似乎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