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玉卻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趙山河那個朋友到底是不是吹牛,曹明玉也懶得去想了。
但是只要姑父親自出面了,那這件事就是十拿九穩(wěn)。
為什么等了這么久,那都是因為夏家父子耽擱了時間。
在這期間,林永賢給林若影回過了一次電話,說已經(jīng)給她呂叔叔打過電話了,等會肯定就沒事了,讓她又不要擔(dān)心。
只是這么久了,事情還沒有解決,林若影有些等不急了,就想給爸爸再打電話。
曹明玉卻勸說道:“若影,你放心,不會有事的,不用再麻煩姑父了。”
就在這時候夏尚軍氣勢洶洶的帶著垂頭喪氣的兒子夏尚軍走進了外灘派出所大廳,當(dāng)看見坐在休息區(qū)的兩位美女以后,他就猜到這兩位其中一個肯定就是那位林小姐了。
夏尚軍滿臉賠笑的快步走過來道:“請問哪位是林小姐?”
當(dāng)夏尚軍帶著夏東陽進來的時候,曹明玉和林若影就都已經(jīng)看見了,下意識就知道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不然夏東陽不會再次出現(xiàn)。
至于夏東陽旁邊的中年男人,不用猜都知道可能是夏東陽的爸爸。
林若影皺眉說道:“我是。”
夏東陽卑躬屈膝的道歉道:“林小姐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管教不嚴(yán),才讓這狗東西惹了這么大的禍,我親自來帶著他給林小姐道歉,都是我的錯,還希望林小姐能夠原諒這狗東西,我們該賠償賠償該道歉道歉,絕對不會有任何怨。”
夏尚軍這態(tài)度直接讓林若影懵了,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的林若影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
曹明玉卻態(tài)度強硬的說道:“夏總,您生的好兒子,今晚真是好大的威風(fēng)啊。不僅欺負(fù)了我妹妹,還放話說誰打電話求情都不管用,我們還以為夏家多大的本事呢。”
今晚這事也把曹明玉折騰夠了,她現(xiàn)在怨氣非常的大。
這要是自己的事情早就解決了,可就偏偏牽扯到了趙山河,讓她們有過顧慮,所以才會這么的麻煩。
現(xiàn)在事情解決了,夏家父子終于出現(xiàn)道歉了,曹明玉可不得發(fā)泄心中的怨氣。
只是曹明玉現(xiàn)在不知道是姑父那邊的關(guān)系解決的這件事,還是趙山河那位朋友的關(guān)系解決的這件事。
不過夏尚軍帶著兒子夏東陽親自前來道歉了,這跟趙山河那位朋友說的差不多,所以曹明玉猜測可能是趙山河那位朋友幫的忙。
看來那邊果然沒有吹牛,原來真有這個本事。
所以曹明玉在猜測,對方到底是什么來頭,如此大的能量。
夏尚軍聽完以后明顯感覺到對方的怨氣,就說道:“兩位小姐,都是我的錯,我這就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狗東西。”
說完夏尚軍就轉(zhuǎn)身怒目拉著低著頭慫成狗的夏東陽,然后毫不猶豫的一巴掌甩在夏東陽的臉上罵道:“狗東西,還不趕緊給林小姐道歉,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夏東陽被這巴掌打懵了,心里十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心想著劇本里沒有這出啊,老爸你這是太入戲了吧?
可你沒給我說啊,我也沒想挨一巴掌啊。
夏東陽回過神后連忙彎腰道歉道:“林小姐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么囂張,您要打要罵我都沒有怨,只要能讓您消氣就行。”
夏尚軍覺得這樣好像還不夠,就踹了兒子夏東陽一腳道:“我讓你怎么道歉的,跪下道歉聽到?jīng)]有。”
夏尚軍覺得這樣才算是把戲演到位,只是可憐了自己兒子夏東陽了。
夏東陽有些無奈,這老爸是故意收拾自己吧。
可是事情已經(jīng)到這了,他也沒有辦法,只能準(zhǔn)備跪下道歉。
就在這時候派出所的民警看不下去走過來呵斥道:“你們干什么呢,把這里當(dāng)什么地方呢。”
這里畢竟是派出所,林若影也不想鬧的太難看,就適時的說道:“行了不用了,你們先把我男朋友放出來再說。”
現(xiàn)在林若影只想著先把趙山河放出來,這是最為關(guān)鍵的事情。
夏東陽長舒了口氣,雖然他覺得跪就跪了,但是能不跪最好了。
夏尚軍瞪著夏東陽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感謝林小姐,趕緊去解決這事。”
夏東陽連忙點頭彎腰說道:“謝謝林小姐,謝謝林小姐,我這就去和解。”
說完這話后夏東陽就去找辦案民警,表示今晚的事情他選擇和解。
此刻派出所的民警已經(jīng)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真相,那就是這邊應(yīng)該是找到了非常厲害的關(guān)系施壓了,這才讓剛才還耀武揚威喊著打死不和解的紈绔子弟被長輩帶著過來道歉和解了。
林若影和曹明玉一直都在派出所大廳等著,他們從這兩位美女的穿著氣質(zhì)也都看出絕不是普通人,同時還聽到了他們剛才所打的電話,就知道這事情肯定能解決。
此刻,外灘派出所留置室里面,趙山河一直在焦急的等著消息。
他根本不知道就這么簡單的一起沖突,今晚到底驚動了多少大佬,而且每個人的身份都無比的恐怖。
當(dāng)然有些是局內(nèi)人,有些是局外人。
剛才曹明玉已經(jīng)給他說過了,曹林兩家肯定能解決這件事,但是為了避免他跟若影的關(guān)系暴露,暫時不會動用曹林兩家的關(guān)系。
所以趙山河現(xiàn)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韓先敬姜太行那邊,就看他們在上海認(rèn)不認(rèn)識比較厲害的大佬。
其次就是周大爺給他電話的那位并不認(rèn)識的朋友,周大爺給他說出任何事都可以給這個人打電話,不知道這個人有沒有這個實力。
如果他們都沒有辦法的話,趙山河就只能給干姐姐打電話,看能不能動用錢老的關(guān)系了。
就這么簡單的一件事,讓趙山河意識到上海的水是多么的深,隨便一個人背景都這么強,這遠(yuǎn)不是西安能夠相提并論的。
也更讓趙山河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是多么的渺小,渺小到隨便誰都能踩死自己。
所以,他必須往上走,越走越高才行。
只是現(xiàn)在過去這么久了都沒有動靜,趙山河猜測可能是真沒有辦法,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讓民警喊若影進來,然后給季敏那邊打電話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派出所民警緩緩走過來打開了留置室的門后看向說道:“趙山河,你可以走了。”
當(dāng)聽到這句話后,趙山河瞬間驚喜不已。
很顯然,這件事終于解決了。
只是現(xiàn)在他并不知道,到底是韓先敬姜太行那邊解決的這件事,還是周大爺那位朋友解決的這件事。
不過等到出去見到若影和曹明玉以后,就大概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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