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按著雁翅刀,向前走了幾步,正走到了連氏部族老族長的面前。
面對易云,老族長的身子都在抖,他心里明白,錦龍衛(wèi)封一個國士,千難萬難,他們既然封易云為國士,那就證明,易云的實力非常可怕,遠超他想象!
甚至于,易云還得到了一頭獨角巨犀為坐騎,這樣訓(xùn)練好的獨角巨犀,它的價值老族長都不敢想了!
大荒的人,對強者有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崇拜和懼怕,這個時候老族長面對易云,如果不是因為以前的身份差距,而讓他出于顏面不得不強撐著,那么老族長恐怕都要跪下去了。
“連成玉……是我打殘的。”
易云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老族長腦袋嗡的一聲,幾乎下意識的就想要沖上來跟易云拼命,然而他只是沖動了一瞬間,卻猛地意識到了什么,頹然的止住了腳步。
老族長的身體在發(fā)抖,在他身后,那些族老們對著易云,或是不可置信,或是怒目而視。
至于那些民眾,全部都驚住了。
連成玉,竟是易云打殘的?
連成玉不是突破了紫血境么?怎么可能被易云打殘,易云才多大,才修煉多少天,怎么會這樣?
“你好狠的心啊,我連氏部族養(yǎng)活了你,你卻下這么狠的手!”一個族老憤怒之極的控訴易云,仿佛易云就是狼心狗肺的典型。
易云冷笑,“你們養(yǎng)活了我?錯了,是我們養(yǎng)活了你!你們這些族老。才是連氏部族的寄生蟲!反而你們這些寄生蟲,把你們的衣食父母。當(dāng)成了奴隸!這個世界原本就是你死我活,連成玉不知多少次想置我于死地。你怎么不去問問他為什么那么狠心?難道他殺我就是應(yīng)該的,我殺他,就不對了?真是笑話!”
易云一句話,將所有族老的嘴都給堵死了。
不錯,如果易云還是原來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窮小子,那連成玉早就把易云碎尸萬段了。
而這時候,一個族老仿佛受刺激了一樣,激動得跳了起來,“你……你陷害了成玉是不是!你不可能是成玉的對手。不可能!你肯定是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你……”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劉鐵已經(jīng)沖上去,一腳把這老頭子踹倒了!
很多連氏部族的族老,根本沒什么武功,哪里是劉鐵的對手。
那老頭摔得一把老骨頭都要斷了,躺在地上不斷的哀嚎。
“媽了個巴子的,瞎了你的狗眼!你竟然還說易公子要暗害連成玉!?連成玉在易公子面前,算個屁啊!”
“你們知道你們有多蠢嗎?竟然以為易公子實力不強?易公子在擂臺上跟連成玉交手。連成玉就像土雞瓦狗一樣,被打得落花流水,那根本就不是一場戰(zhàn)斗,是易公子對連成玉的暴打!”
“別說是連成玉。就算是陶氏部族的頂尖天才陶氏三公子,動用了陶氏部族祖器的禁忌力量,還不是一樣被易公子打得滿地找牙!陶氏部族祖器你們知道么?你們肯定不知道。那種力量,根本超出了你們想象!”
劉鐵冷笑著。看向連氏部族族老的目光都是蔑視和睥睨的,他那神情好像在說。就你們這群傻逼,什么都不知道還在這里亂叫。
“竟然在這里說什么易公子暗害練成玉,小爺我真沒笑,醒醒吧白癡!你們家的寶貝疙瘩連成玉,勉強被評了個黃階五品,什么叫黃階五品,整個大荒一抓一大把,根本不稀奇!”
“可是易公子,被評為玄階五品,整整高了一個大境界,玄階五品是什么你知道么!這可是錦龍衛(wèi)高層評出來的,絕對權(quán)威!什么叫玄階五品?那是未來雄主,封侯拜相的人物!”
“易公子演武的時候,震碎了一百丈遠的茶杯,還引動了紫氣東來!紫氣東來你知道不?嘿!諒你們也不知道!那可是不知幾百里的漫天紫霞,那叫一個漂亮!這是易公子練功,引起了天地共鳴,才能有的異象!你們這幫白癡,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叫個毛線啊!”
劉鐵這話說得卯足了力氣,聲音傳遍全場,好像引動紫氣東來的人就是他自己一樣。
事實上,對劉鐵而,在這些見識短的人面前炫耀自己的見識,也的確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反正劉鐵是打定主意了,日后他就全心全意的維護易云的權(quán)威,同時為易云身邊的人服務(wù),這樣子,易云一高興,說不定就給他帶出大荒了呢!
在劉鐵身后不遠處,易云都聽得無語了,他當(dāng)時震碎的茶杯,最多就是十丈遠,紫氣東來,也不過數(shù)里范圍,到了這劉鐵嘴里,都被夸大了十倍不止。
不過這些數(shù)字什么的,大荒人沒什么概念,他們是被劉鐵說的話給震住了。
這種異象,不用劉鐵多加描述,他們都能感覺到它的浩大與恐怖,如此異象,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普通人身上?
再加上易云已經(jīng)被冊封為國士,那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再也沒有人懷疑易云的實力,他是人中之龍,一朝躍龍門,大器已成,他們這些小人物,現(xiàn)在連仰望易云都快仰望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