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本事都是誰教你的,你竟然這般得心應(yīng)手?”
“這些本事都是誰教你的,你竟然這般得心應(yīng)手?”
立刻扯出一個天真的笑容,喬清舒淡淡道,
“爹爹,這些也不過是娘親生前教我的,本是擔心我日后嫁人沒有威嚴,沒成想這些招數(shù)竟然先在家里就用上了。”
喬濟州撇撇嘴,他知曉白氏的聰慧能干,若非嫡子被拐一事,她定能將侯府管理得井井有條。
喬清舒能從她那里學來些本事,也是正常的,喬濟州便也不再懷疑什么。
只揮揮手吩咐,
“你自去處理。”
當陳姨娘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躺在一處地牢里。
整個地牢冰寒冷冽,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非常可怕。
她伸手一摸,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蓋著的并不是棉被,而是茅草。
醒來的那一刻,渾身都開始劇烈地疼痛起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和大腿處。
喬家小廝真的下了死手,若非她昏過去了,定是要把她打死為止的。
整個下身的血跡已經(jīng)干了,但下半身的劇痛讓她額頭瞬間就冒出來冷汗。
她艱難地側(cè)著身子,撐著手臂,觀察著整個地牢的情況。
這里非常的陌生,她從未來過。
突然,她發(fā)現(xiàn)角落里好像用白布蓋著什么東西,那個方向傳來了非常臭的味道。
她嫌棄地掩住了鼻子,心道這味道怎么跟死豬一般難聞。
因離的距離并不算遠,她爬著朝著那白布爬去,一爬近她就意識到不對。
那體型大小好像是人,還是兩個。
又見地上爬滿了蛆蟲,散發(fā)的惡臭根本就是尸臭。
她嚇得連忙后退,想要退回到原來的位置。
卻被身后什么東西絆住了腳,她回頭一望,嚇得渾身汗毛都豎起來,就連頭發(fā)都站起來了。
聲音也驚恐好似見鬼。
“啊!!!!!!鬼啊!!!!!!!!!”
白嬋姿一身白色杭綢梅花衣裙,鬢發(fā)上什么發(fā)飾都未帶,就連臉上也都沒有帶妝。
一張素著的臉,就那么眼神冰冷地盯著陳香玉。
陳香玉嚇得早已失了禁,她渾身都在發(fā)抖,聲音都在打哆嗦,
“啊啊啊,二太太死了,二太太死了。”
她顫抖地重復(fù)著這句話,好似這樣一遍遍的訴說就能提醒自己此刻在做夢似的。
卻不知一只溫熱的手搭在了陳香玉的肩膀上,
“陳姨娘,好久不見。”
那只手是活人的手,聲音也是白嬋姿的聲音。
陳姨娘緩緩抬頭,再次望向那張臉,雖然素凈,但氣色很好,甚至比以前在喬家的時候氣色更好。
她終于不可思議地問道,
“二太太,你沒死?”
白嬋姿唇邊露出一個冷冽的笑,點了點頭,
“是的,我沒有死。”
陳香玉一個戰(zhàn)栗,她眼前的二太太明明在笑,但是她卻全身都感覺冰涼刺骨。
她整個人腦子嗡嗡的想,愣了許久都說不出第二句話來。
白嬋姿卻笑著將她攙扶起來,柔聲道,
“你剛剛不是想看看白布下面是什么嘛,來,我?guī)闱魄啤!?
說著便伸手拉著陳姨娘再次往那白布方向走去。
立在白布前,白嬋姿還是含笑柔聲道,
“陳姨娘,掀開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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