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爺,我叫周全書,是江州人,如今寄居親戚家在上京準備明年的春闈考試。”
“喬老爺,我叫周全書,是江州人,如今寄居親戚家在上京準備明年的春闈考試。”
喬濟州嘴角泛起一絲嘲弄的笑,
“哦,原來什么都不是啊。”
他將周全書上下打量了一番,很是不屑,
“你是如何知道我二姑娘還未許配人家的,怎么會上門提親。”
周全書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只說自己聽過二姑娘的芳名,仰慕已久,才前來提親。
喬濟州像是看傻子一般看著周全書,也就是這種沒門第的傻小子才敢不知天高地厚的上門討罵。
喬清巧雖容貌清麗,但絕不是絕色,唯一值得說道的就是才情了得。
書畫極通,就連家里的私塾都在她幼年時嘆息,若是二姑娘若是個男子,定能幫喬家光耀門楣。
喬濟州沒打算將這個二女兒嫁入什么高門顯貴人家,她一個庶女也不夠格。
但是嫁一個上京小官當個正妻還是綽綽有余的,到時候他的仕途上也能多一股助力。
望著眼前什么都不是的毛小子,喬濟州顯然是瞧不上的。
這樣一無所有的毛小子,若是真把清巧嫁給他了,那豈不是讓這小子白撿了一大便宜。
對他喬家而,根本毫無助力,這樣不劃算的事情,他不可能答應。
喬濟州嚴肅的搖搖頭,
“小女年紀還小,還未打算幫她議親,周公子還是請回吧。”
坐在里間的清巧咬著嘴唇,兩條秀麗的眉毛深深地攪在一起,很是焦急。
清樂見她這一副樣子,也安慰道,
“二姐姐,這窮酸讀書人,真是做夢呢,想要娶你,他憑什么呢。”
“你若嫁給他豈不是要日日受苦挨凍去!”
“放心,爹爹不會讓你嫁給她的,你不必害怕。”
外間的周全書早料到了喬濟州會搪塞他,從懷里掏出來三千兩的銀票道,
“我知我求娶二姑娘屬實高攀,但我實在是誠心實意,還請喬大人成全。”
喬濟州瞇眼望著那銀票,有些心動。
上京小官家的聘禮基本都在七八百兩左右,這小子能掏出三千兩,倒是很有誠意了。
他有些搖擺,正思慮著,喬清舒上前開口在他耳邊小聲道,
“爹爹,清巧前些日子在五福寺的事情,上京也已經悄悄傳開了,若是不及早定親,怕是日后更難定了。”
“趁著消息還沒傳開,早些定下婚事也能了結您一樁心事不是。”
聽喬清舒這么一說,喬濟州就完全動搖了。
這種事情若是真鬧出來,喬清巧莫說是小京官了,就是平頭百姓都不會要她的。
流蜚語完全可以毀掉一個女孩子的清白。
又見周全書手里明晃晃的銀票,動心不已。
喬清舒立刻將那銀票接了過來,塞在了她爹爹懷里道,
“周公子,瞧你誠意十足,這門婚事瞧著也是不錯的。”
“我就代我爹爹答應你了。你還不快快跪謝未來岳父。”
周全書立馬撲通一聲跪下致謝。
喬濟州也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倒是內屋的喬清樂氣地站起來嚷道,
“大姐姐怎么能這樣!”
“我說她瞧不得我們好吧!她就希望我們都嫁給窮鬼才高興呢!”
“二姐姐,你怎么還笑得出來,若是我,現在就撲出去跟大姐姐拼個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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