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響亮的一巴掌落在了她另一邊的臉上。
喬清樂被徹底打懵了,捂著臉張大嘴號哭,
“啊,你敢打我,我要告訴爹爹祖母!我要告訴我姨娘。。?!?
喬清樂越說聲音越低,越?jīng)]有底氣,她知道如今喬清舒在喬家就是老大,爹爹祖母也定是會護(hù)著她的,姨娘更是什么話也說不上,說不定還會幫著一起打。
她突然心虛得啞巴了。
喬清舒轉(zhuǎn)了轉(zhuǎn)打疼了的手腕冷冰冰的道,
“我以前對你太客氣了,竟然讓你越發(fā)的沒了規(guī)矩,你只當(dāng)我仁慈好說話呢。我今日就讓你長長記性,若是以后我再聽見這些,定是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的!”
喬清樂癟著嘴,不敢再反駁回嘴,只是低著頭一不發(fā)。
片刻后,喬清舒指了指那床喜被道,
“你的繡工也還不錯,限你半個月重新做一床還回來。”
喬清樂一聽這話,驚得仰起頭叫,
“??!半個月!時間根本不夠?。 ?
喬清舒一個狠戾的眼神殺了過去,冷冰冰的道,
“不夠也行,我就再賞你幾十個巴掌!”
一聽又要打臉,喬清樂脖子一縮,連忙捂住了臉就往外跑,
“夠的夠的!我一定半個月完成!”
喬清樂跑走后,晚秋才哼了一聲望著她的背影道,
“哼!早該這樣了!”
眾人也都紛紛笑成了一團(tuán)。
“噗通!”
突然身后一個人影倒下去。
眾人回望,臨冬大叫,
“哎呀!翠梅暈倒啦!”
翠梅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兩個時辰之后了。
大夫和喬清舒在屋外說話,臨冬和晚秋在屋內(nèi)看守著翠梅,夏至則是出門抓藥煎藥了。
大夫捋了捋山羊胡,搖搖頭道,
“這位姑娘虧損多年,我剛剛給她號脈發(fā)現(xiàn)她手臂上全都是淤青和傷痕,想來是內(nèi)憂外患,驚懼傷神,又兼具皮肉之苦,整個人狀態(tài)很是不好。若再不靜心調(diào)養(yǎng),怕是時日不多了。”
喬清舒微微抿唇,望向屋內(nèi)輕輕嘆氣,讓大夫開藥后進(jìn)了屋內(nèi)。
此時翠梅已經(jīng)醒來了,她神情疲倦很無神,但當(dāng)看見喬清舒的一瞬間還是有些激動。
她伸手,喬清舒立刻坐到了她的床邊,握住了她的手柔聲道,
“放心,不是什么大事,大夫剛剛說了,你就是太過勞累身子有些疲累才會昏倒的。好好休養(yǎng)吃幾貼藥就好了?!?
翠梅苦笑了兩聲道,
“大姑娘,我就是命不好,落在三姑娘屋子里頭,當(dāng)年若是我能跟著你,哪里會這樣啊?!?
“我反正是賤命一條,也算是活夠了?!?
翠梅心里示喬清舒為她的救命恩人,上一次自己幫喬清樂給太子傳信,不幸被太子府的人打得半死,回來后又被喬清樂打,她身上的傷化膿惡化,喬清樂還讓她在后院干活,疼得她昏死過去。
若不是及時被喬清舒發(fā)現(xiàn),并且還找了大夫給她治病,她當(dāng)日許就死在后院無人問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