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驚恐的喬老夫人和李媽媽。
留下了驚恐的喬老夫人和李媽媽。
喬老夫人此刻心里防線已經崩潰,她撲向李媽媽問道,
“她是在嚇唬我對不對,她哪里有什么本事來害我!她沒有證據的對不對!”
李媽媽被這歇斯底里的問話嚇得身子發顫,她哪里知道大姑娘到底手上有沒有把柄,她哪里知道大姑娘會不會真的要害死喬老夫人。
但單單剛才大姑娘的神色,確實是唬人的厲害,像是真的一樣。
但是她不能這樣說啊,只是顫顫巍巍地上前扶住老夫人安慰,
“不會的,大姑娘許是。。。許是就是嚇唬嚇唬您呢。”
“她。。。。她能知道什么。。。就算真的被她抓到了把柄,何以不報官,反而先來您這里鬧上一通,定是沒找到證據來您這里發狠呢。”
這話李媽媽自己說來也是沒什么底氣的,但是她不得不這樣說。
喬老夫人整個后背都汗濕了,夜里更是輾轉反側地睡不著,剛剛進入淺睡就又會被噩夢驚醒。
午夜時分,她坐在床頭,望著黑漆漆的屋頂,心里一陣凄涼蕭索。
但總歸人還是向往生機的,她自顧自的安慰自己,喬清舒定是在說大話,她應該就是想在出嫁前再嚇唬嚇唬自己,等她出嫁了,想必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喬老夫人這般安慰自己,才稍微好受了些。
但是她直到喬清舒出嫁的前一日,心情大部分都還是恐懼的。
好似有人緊緊地攥住了她的心臟,攥得她無法呼吸。
她甚至比任何一個人都期待著喬清舒的婚禮,只有送走這個瘟神,她在喬家才會有片刻的喘息。
喬清舒從喬老夫人的福壽堂出來,就去了她爹爹爹書房。
此刻不過午間,爹爹平日里有午休的習慣,按照往日來看,此時應該也醒來了。
喬清舒見書房門是虛掩著的,便徑直走了進去。
就看見一地的衣裳,有男有女,很是香艷。
書房本是讀書寫字休養身心的場所,但是喬濟州卻把這里營造成了糜爛之所。
她深吸一口氣,輕輕咳嗽一聲,床上的女子先是被驚醒了。
那女子慌慌張張地推了推身邊睡著的喬濟州。
喬濟州卻將人順勢一摟,往里翻去,嘴里還嘟囔著,
“小騷貨,還沒夠了。”
那女子急得忙推開他道,
“來人了,快起來喬二爺,來人了!”
喬濟州這才揉揉惺忪的睡眼,望了望,不由得也嚇了一跳,扯過被子遮掩著自己裸露的身體,
“舒兒。。。舒兒你怎么來了?”
喬清舒眉目冷淡的道,
“我在院子里修養了那些日子,爹爹只來瞧過我一回,我當爹爹是公務繁忙脫不開身,如今看來是美人在懷舍不得起來。”
喬濟州的一張老臉臊得通紅,被自己親閨女這般打趣,他也知道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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