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一番由衷的夸贊,喬清舒笑著轉(zhuǎn)頭看向荷姨娘,
“姨娘,謝謝你。”
如今的天氣雖然還是有些冷,但是最冷的那段時間已經(jīng)過去,荷姨娘這個寒冬在她的督促下日日都在溫暖的屋子里度過,故此身子也一直很健康,并未受寒受凍。
望著眼前面色紅潤健康的荷姨娘,喬清舒心里很是踏實,至少這一世荷姨娘不會再因隱疾驟然離世了。
從懷里掏出來一對成色極其好的翡翠手鐲,荷姨娘將這對手鐲套在了喬清舒的手腕上。
“舒兒,這是姨娘的一點點小心意,給你添妝,你好歹收下。”
喬清舒目光落在那翡翠鐲子上,不由得有些驚訝,
“這!”
她知道,這是荷姨娘最寶貴的一對鐲子,是她母親留給她的東西,也是荷姨娘少有的昂貴首飾。
這鐲子只有逢年過節(jié)的大場合,荷姨娘才會舍得拿出來戴。
這一對鐲子準(zhǔn)頭極其的好,陳姨娘和徐碧云都曾覬覦這對鐲子,想方設(shè)法地想從荷姨娘手里買。
徐碧云當(dāng)年更是開出了一百兩的高價來買,但荷姨娘向來綿軟好說話的人,那一次卻硬氣地拒絕了。
就這樣被荷姨娘珍藏了大半輩子的鐲子如今就戴在了喬清舒的手腕上。
喬清舒有些不好意思,
“姨娘,這怎么行呢,這是你最喜歡的東西啊。”
荷姨娘執(zhí)著地?fù)u頭道,
“舒兒,你若不收,姨娘心里不開心的。”
喬清舒突然鼻酸了一下,不再推辭。
就在此時,喬清樂和喬清巧正好也走了進來。
喬清樂一眼就看見喬清舒手腕上的那一對翡翠手鐲,她瞬間就炸了。
沖上前去拉住了荷姨娘的袖子道,
“姨娘,這不是你最寶貴的東西嘛,怎么。。。怎么竟然給了大姐姐!”
喬清樂炸毛的真實原因是她也早已覬覦這對手鐲了,想著自己是姨娘唯一的女兒,等日后自己出嫁的時候,這個手鐲也一定會被姨娘陪嫁給自己的。
如今竟然戴在了喬清舒的手上,她怎么能不著急上火。
她拉扯著姨娘的袖子想要討要一個說法,卻被荷姨娘驚訝地盯著看了許久。
荷姨娘并未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皺眉拉著喬清樂的袖子道,
“你今日怎么穿的這一身大紅!”
喬清樂得知今日婚禮上太子爺也會出現(xiàn),激動得好幾個晚上都沒有睡著。
思來想去地想著該穿什么好,百般挑選下終于決定去新做一件漂亮的衣裳!
她親自去店里挑選布料和樣式,那老板得知她是參加喜宴去,笑嘻嘻地幫她推薦了嫩黃和粉紅色的布料。
但喬清樂卻早已打聽得清楚,聽聞太子爺喜歡熱情奔放的女子,也最愛女子穿紅衣。
她執(zhí)著地舉起一塊大紅的布料道,
“我就要這一塊了!”
那裁縫鋪的老板見她年紀(jì)小,怕她不知道婚禮的忌諱,只是苦口婆心地勸道,
“這位姑娘,你既參加喜宴,自然要避諱些的,那喜宴之上新郎新娘才能穿紅,并沒有賓客穿紅的道理啊。”
喬清樂哪里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是她才不管這些,她只要太子爺一見到她就神魂顛倒,愛慕傾心于她。
至于是不是會攪和了喬清舒的婚禮,她根本不在意。
她執(zhí)意地將手里布料揚了揚,眉眼執(zhí)拗道,
“就要這塊,加急做出來,我趕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