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刑夫人又來找他鬧,蕭之衡本就無心搭理,被她一鬧就更加的煩躁生氣。
“睡都睡了,你日日的鬧什么鬧!好沒德行!”
刑夫人皺著臉還在哭,
“你可知道如今院子里的都在恥笑我!你倒是快活了,我的臉面又往哪里擱去!我還做不做人了!”
“兒子剛剛新婚不久,就讓公主瞧見公公這般做派,日后免不得要回宮說閑話去的,兒子日后的仕途想必都會有影響的”
聽了這話,蕭之衡更是來火,這女人竟然只管自己的面子,自己兒子的仕途,語里絲毫沒有半分關心他。
他心里對刑夫人也生了一層隔閡,多年夫妻下來,他也算看清了刑鈺的本性。
追名逐利,最是涼薄自私的婦人!
他心底陡然生出一股報復的心態,為何這種痛苦要他一人承擔,既然同為夫妻,就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
若是刑鈺也受此苦楚,他蕭之衡才算是心里得以平衡半分!
他并不多,只是打橫就抱起了還在抹淚的刑鈺,將之抱到了榻上行事。
要知道蕭之衡已經許久不主動與刑鈺做那事了,刑夫人雖然心里煎熬,但是也是不好說的。
如今竟然能得到大爺的主動愛憐,她心里的不快也頓時煙消云散,緊緊地抱著蕭之衡的脖子求愛。
一番云雨,蕭之衡歪坐在床邊發呆,刑夫人卻是心滿意足地抱著他,說些調情的話。
大房院子里早已被喬清舒安插了眼線,刑夫人和蕭家大爺歡好一夜的事情自然傳回了她的耳朵里。
暗巷里那個妖媚的女人頭戴面紗跪在了喬清舒的面前,
“多謝姑娘,若非這些銀子我弟弟妹妹必定就餓死了。”
那女子叫媚娘,原是低賤窯子里的最下賤的妓子,因染了病被趕了出來,跪在街邊乞討。
喬清舒找到她,許了她百兩白銀,讓她去蕭家找蕭家大爺睡了一覺。
媚娘本就是快死之人,病情也已經拖不了多久了,但心里煎熬,因家里父母已亡,還有弟妹等著吃飯。
自己以前能賣身養活他們,但是自從被趕出來之后便再無收入來源,只得沿街乞討求生。
若非喬清舒給了她錢安置弟妹,想必她死都不瞑目的。
跪在喬清舒眼前磕了三個響頭,媚娘真心視喬清舒是恩人。
她揮揮手叫出躲在巷子里的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按住他們的頭叫他們跪下道,
“還不給恩人磕頭!”
小男孩和小女孩都乖乖地跪下來磕頭,喬清舒忙要起身扶起他,媚娘卻往后一步避開了,將兩個孩子推到了喬清舒跟前,眼含熱淚的道,
“姑娘我時日無多,怕是要死了。這兩個孩子是我唯一的牽絆。我實在不放心,若是姑娘不嫌棄,帶回去當個丫鬟小廝使著用,給口飯吃便是了。”
見喬清舒并未點頭答應,媚娘將兩個孩子又往前一推,兩個孩子也是機靈的,一人抱住了喬清舒的一只腿。
“姑娘放心,這兩個孩子沒病健康著呢,我平日都不與他們親近相處的,他們很干凈很健康..姑娘求你發發慈悲收下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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