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友悴不及防,臉貼在墻上動彈不了,
這一變故嚇了在場的人一跳,陸建邦沉聲問道:"大寶,怎么了"
就沖這一句話就看出他有多么的護(hù)犢子了,否則就該問你干什么。
大寶嘻嘻一笑:"大舅,你等我給你變個戲法。"
陸建邦和王國華知道大寶做事有章法,也就不再多問,坐在那里靜靜的看著,
分局的人今天晚上可開了眼界了,這家伙像是坐過山車似的,太刺激了,
李長友拼命掙扎,可是他在大寶手下,跟個小嬰兒一樣,絲毫動彈不得,
"你,你干什么"
大寶先摘下了他的槍,扔給龍飛,又摘下他腰上掛著的鑰匙,在手指上轉(zhuǎn)了兩圈,呵呵笑道:"久違了,貓頭鷹先生。"
此話一出,李長友腦袋里嗡的一下,眼前一黑,隨即才清醒過來,他大聲喊道:"什,什么貓頭鷹先生不知道你在叫誰…"
大寶把鑰匙扔給龍飛,龍飛是抓敵特的老手,他和莫歧遠(yuǎn)對視了一眼,
龍飛二人沖著陸建邦和王國華立正敬禮:"報告,我們請求封閉海淀分局,做內(nèi)部調(diào)查。"
陸建邦點點頭,王國華站起來說道:"于明河,王土生,你們協(xié)助龍飛,莫歧遠(yuǎn),對和李長友有來往的人進(jìn)行調(diào)查,我現(xiàn)在去打電話,調(diào)公安大隊配合你們。"
"是"x
4,
于明河四人都跟著王國華出去了,只留下分局的人在一旁欲哭無淚,么的!這好好的怎么扯上了敵特案呢
大寶一翻手把李長友壓在地上,大丫笑著把剛才銬她的手銬遞了過來,大寶給李長友打了個背銬。
陸建邦看了大寶一眼,大寶點點頭,把李長友的頭發(fā)拽了起來,用手摸了摸他的牙,牙沒問題,又檢查了一下衣領(lǐng),從領(lǐng)口扯出一條口子,接住了掉下來的藥片,這下更實錘了,誰好人衣領(lǐng)里縫著氰化鉀
"貓頭鷹先生,你這天天晚上聽收音機(jī),你不悶嗎十年了吧可真不容易。"
李長友吃驚的看著大寶,他再也抵賴不下去了,努力的笑了笑:"你怎么知道的"
大寶怔了一下,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他能說上輩子看過檔案嗎他只能找個理由。
"你對我恨之入骨,我不得調(diào)查調(diào)查你呀本來我想對你放長線釣大魚,可是你做人這么高調(diào),硬往我槍口上撞,我能饒了你嗎"
陸建邦微笑著看著大寶,他的表情雖然很平靜,但是內(nèi)心已經(jīng)卷起了驚濤駭浪,
他想起陸老爺子昨晚上和他說過的話,自己的這個大外甥應(yīng)該是有一些平常人沒有的能力,
今天李長友就是個例子,大寶也許跟蹤了李長友,也竊聽到了李長友收聽敵電臺的廣播,但是大寶絕對不會知道李長友的代號叫貓頭鷹,
看來真的像父親說的那樣,大寶和二寶是老天賜給陸家的寶貝,一定要好好的保護(hù),如果有必要,即使是犧牲了自己,也要保護(hù)這兩個家族興旺昌盛的后代。
"大寶,你和這個,小魏,回派出所吧,下面的事交給龍飛和莫歧遠(yuǎn),明天你抽空回市局一趟,你王叔那除了茶葉,又有了好東西。"
大寶也在惦記左明月,巴不得離開,聽他大舅一說,趕緊站起來笑道:"收到,我明天過去。"
他領(lǐng)著大丫剛要走,回頭看了看那個預(yù)審員謝明,然后說道:"大舅,這個謝明不錯,挺機(jī)靈的,我那正好缺個副所長,明天讓他去我那報到吧。"
陸建邦擺擺手:"滾蛋,還明天你說去就去呀辦手續(xù)還得三天呢。"
大寶撇撇嘴:"官僚主義作風(fēng)嚴(yán)重,多大點事啊還得三天走啦。"
陸建邦都?xì)鈽妨耍海⑦@小混蛋……"語氣中的寵溺是個人都聽得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