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志奎!你丫服不服你說聲服,我特么就放了你!"
那男人偏著頭,斜眼瞅著大漢,一口一口地血唾沫吐了出來:"我艸你媽李超!今天要是從二爺嘴里說出個服字,我就是丫養的…"
大漢獰笑著:"小崽子!你找死!"他叫著,握緊右拳就要向男人的臉砸去。
忽然一聲叱吼,左明月借著沖力跳了起來,雙肘向大漢的頭頂砸來,
大漢哼了一聲,頭都不抬,一個高抬腿向左明月踹去,
這一腿勢大力沉,根本不是左明月能接得住的,
左明月已經變不了招,就是把身體向腿迎了過去。
她也真勇猛,猛然一擰腰,落了下去,大漢的腿也由踢變成了下劈,就這突然的變招,說明大漢的功夫極為了得。
左明月一閉眼,這下她絕對躲不開了,緊接著,她的腰間一緊,她就被擁入了一個寬大的懷抱中,左明月沒來的及反應,只覺得聞到了一縷清香,
她一睜眼,只見秦大寶一臉的怒色,一腳將大漢的腿踢開,大漢倒退了一步,也松開了手。
那個男人身體搖了搖,撲通栽倒。
秦大寶攬著左明月,怒視著大漢:"你敢當著我面打她你活夠了"
大漢一臉的懵逼,他活動著腿,這一下被踢疼了:"你特么是誰呀是這個姓左的小寡婦的姘頭我特么怎么就不敢當你面打她了你是個嘚呀"
秦大寶放開左明月,他是真的怒了,他正要說話,忽然聽到兩聲哭腔:"哥。""哥…"
他一回頭,就見陸童陸麗哭著撲到他的懷里,陸童的臉上還有一個巴掌印。
秦大寶的眼睛都紅了,聲音也冷厲了起來:"誰打的"
陸童哇哇大哭,剛才嚇壞了,現在看到哥哥,一句話都說不岀來,渾身直哆嗦,
秦大寶把兩個妹妹摟在懷里,柔聲問道:"別害怕,究竟是咋回事你告訴哥哥…"他轉頭環視著眾人,目光中充滿了殺氣:"不管誰敢欺負你們,今天他都不能站著離開這里。"
陸麗的性格堅韌,她從大寶的懷里出來,指著對面的人:"我和童童明天開學,今天在家里收拾書包和衣服,李麗來找我們出去玩,我們不想出去,她說她二哥要跟我道歉,這一段時間老給我寫情書,耽誤了我學習,
我一想事情早晚都要解決,就和童童一起出來了,李麗就把我倆帶到這了,
我們一到這,就看到李濤帶著七八個男同學都在這,他,他就拽我和童童,說拍婆子從來沒拍到過雙棒,又說了好多的流氓話,把我衣服都拽壞了,
童童就罵他,他就打了童童一耳光,還,還要把我們帶走…
后來,樊志奎和二狗他們就來了,還有李濤的大哥李超,樊志奎為了幫我們就跟李超打了起來。"
陸麗總算把事情講清楚了,秦大寶的怒火也到了,他的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幸虧是有樊志奎等人的到來,否則今天的事不堪設想。
這個李濤不知道什么來頭,反正是大院子弟,他這是想給陸麗來個霸王硬上弓,想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陸家為了名聲,只有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把陸麗嫁給這個畜牲,
這一手雖然是老套了點,但是卻很管用。
這邊左明月也叫來了二狗,問明了情況,今天這事就是陰差陽錯了,樊志奎和李超一直有仇,再過幾個月倆人就要到部隊了,倆人就想挑個春暖花開的好日子,到什剎海來解決一下恩怨,沒想到沖了李濤的好事,
而二狗怕二奎出事,這才給左明月打了電話。
秦大寶完全明白了,他摘下帽子遞給陸麗,解開風紀扣,來到被人扶起的樊志奎身邊,這時的樊志奎已經把臉上的血擦了擦,露出了面容,
大寶見到一愣,這不是上回在軍區大院里跟他找事的大個子嗎
樊志奎也認出了秦大寶,咧咧嘴想笑,卻牽動了傷口,這一下比哭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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