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車逐漸與客車并列了,大寶'看到'車廂里頭,只有駕駛員一個人,在駕駛員的身邊,堆疊著十幾個炸藥包,
摩托車開始平穩地行駛,薛葵這才緩過這口氣來,他的帽子早吹飛了,頭發吹成了爆炸式,
他剛緩過神又張狂起來了。
"師父,你靠過去,我用我的錘把這個破車干翻它。"
大寶鼻子差點氣歪了,你特么不吹能死啊你當你是李元霸呢還用錘把汽車干翻你這錘頭跟你那小腦袋那么大,你還不如用腦袋撞呢!
大寶懶得跟他廢話,他右手扶著車把,左手探到槍套里,把槍拔了出來,用牙給手槍上了膛,
現在距離東長安街已經不到五十米,幾百米以外的街上已經看到了游行的人群,
李明一掛檔,客車開始加速,大寶單手扶著摩托車的龍頭,他也加速,
大寶左手持槍,"啪啪"兩槍,打中了客車的后輪胎,車輛猛地栽歪了一下,大寶一擰油門,
摩托車竄了出去,一下子到了客車車頭,兩車并行,
大寶第一槍打中前輪胎,這客車又向大寶這一面栽了過來,大寶單手持槍,這個時候他早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啪,啪啪啪"子彈清空,客車車廂是薄鐵皮,子彈很輕易的打了進去,都打中了同一個地方,十幾個炸藥包上,這回不用李明點火了,
大寶撒手扔槍,握緊摩托車的龍頭,往右一擰,摩托車一下子就地拐了出去,
與此同時,客車轟的一聲巨響,一個大火球子沖天而起,客車上了天,在空中又是一連串的巨響,客車被撕成了無數的碎片,至于李明,再好的法醫也找不到他任何一塊比拇指大的血肉…
摩托車被一股氣浪掫(zhou)到了半空中,大寶伸手將薛葵拉在懷里,緊緊地護住他,
薛葵的眼睛都直了,這一刻他才明白師徒的含義。
大寶在空中蜷成了一個團,將薛葵護在中間,他們倆被掀翻十幾米,摔在了地上,即使是這樣,大寶依舊用自己的身體為薛葵擋著飛來的車輛殘片,
這時薛葵才吼出聲來:"師父…"他的眼睛瞬間被淚水淹沒了,
大寶悶哼一聲:"別哭了,你受傷了沒有"
薛葵搖搖頭,大寶從挎包里掏出已經癟了的軍用水壺,他叼在嘴里,一股靈井水涌進了他的身體里,
大寶掙扎著爬了起來,踉踉蹌蹌地向四腳朝天的摩托車走去,
薛葵這才看到,師父的后背全是鮮血,有不少鐵片扎在上面,
薛葵盡管渾,但是他不傻,他知道這是師父用后背護住了自己的小命,他大喊一聲:"師父…"
大寶甩掉水壺,一手掀起了摩托車,用嘶啞的聲音叫道:"別喊了,找個地方藏好。"
"師父,那你干嘛去"
大寶掀開后備箱,從空間里拿出五六半,又往褲腰里塞了五個彈匣,他這時候才覺得后背劇痛無比,現在靈井水對他的身體作用不大,傷口修復也很緩慢。
"我去報仇!老子長這么大,還沒受過這么重的傷呢!這幫狗崽子,老子非干翻了他們不可!"
大寶抹了一把臉,這才發現手背上都是鮮血,他將手背上扎著的一塊玻璃用牙咬了出來,眼看著手背上的傷疤在慢慢結痂,他哈哈大笑,
卡車歪在路邊,大寶再往前走,就有無數的子彈射了過來,大寶撲倒在地,滾到了路邊,這一下,他后背上的傷更重了,
十二個亡命之徒早已從卡車上跳了下來,躲在了路邊的樹后,還有的趴在輪胎后面,都在瞄著大寶,
大寶把五六半調成單發,他知道,這十二個人是職業的殺手,和他們比起來,襲擊派出所的那三十多人跟上學的孩子差不多,
大寶看了一眼地形,這下可算是涇渭分明,他和亡命之徒一個在路這邊,一幫在路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