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靜齋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小狗倒在了地上,身上再也沒有一滴血流出來了…
齊世龍和齊德彪奔了過來,一看被扎的是馮靜齋,嚇了一跳,齊世龍急了,抓住馮靜齋的肩膀一陣搖晃:"舵爺,舵爺,我爹呢我爹呢"
馮靜齋都看到他太爺太奶了,正想打招呼,卻被齊世龍又給搖了回來,他嗓子眼里哏嘍直叫,
齊世龍還要搖晃他,就聽到孔孟昌帶著哭腔喊道:"少爺,老爺在這兒呢…"
齊世龍趕緊跑過去,齊德彪沒跑,這貨腦瓜子上圍著破布,他的一只耳朵被大寶給打掉了,這一路趕回來,沒地方去上藥包扎,只能用破布把腦袋給纏上了,
這貨之所以沒過去,是因為他看岀來了,這個馮靜齋活不了啦,隨時可能斷氣,他得問出來馮靜齋還有沒有黃金,看看藏在哪兒了。
"舵爺,舵爺,你精神精神,你剩下的黃金放哪了說呀!"
馮靜齋直翻白眼,嗓子眼哏嘍直響,不知道說的是什么,
齊德彪湊過去叫道:"舵爺,你把嗓子眼清清,這黃金你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你告訴我唄,我保證以后清明七月十五給你多燒點紙。"
馮靜齋喘著氣,依舊是一頓哏嘍,
齊德彪怒了,一巴掌拍在馮靜齋的脖梗子上:"你能不能說詳細一點我特么聽不懂啊!"
馮靜齋被他這一巴掌打的往前一傾,哇的一聲吐出口鮮血,里面夾雜著幾團血塊兒,
馮靜齋倒過一口氣了,他迷迷糊糊地說道:"你,你,你…"
齊德彪一看,我艸!這打一下好使呀,他趕緊湊過來叫道:"你有啥話盡管說!我聽,不是,你往我這個耳朵說,這個聽得清楚…"
馮靜齋罵出了他人生中最后一句臟話:"艸你么的,滾,滾一邊去,你踩…我…手了…"話音未落,氣絕身亡,
齊德彪跳了起來,他試了試馮靜齋的鼻息,完犢子了,他一腳踢在馮靜齋的腦袋上,給馮敬齋踢得老遠,這位爺氣哼哼地走了,再也沒回頭看一眼….
一天后,駐軍圍了齊家寨,可惜,只抓住了正在辦喪事的齊世龍,還有一眾族人,而孔孟昌和齊德彪去太原找齊世龍的哥哥齊世文,逃脫了抓捕,從此再也沒有了他們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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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在接下來的幾天都快給干抑郁了,啥事沒有,太無聊了,以前身份沒暴露的時候,還能冒充乘警去抓抓小偷啥的,現在所有的司乘人員,包括一些旅客都知道他是車上的大官了,只要他一上硬座車廂遛跶,旅客們連話都不敢說,連著幾次都這樣,大寶也覺出來了,就不再去別的車廂得瑟了,
反倒是龍飛,一天天穿個鐵路制服,拎著個破水壺,挨個車廂串,倒是過得很快樂,
大寶無奈,只好躲在包廂里,閂上門,進空間里和小老虎玩,不過他一空下來就想左明月,想女兒想妹妹,難受得要死,這趟旅程可太折磨人了。
直到列車快到西寧,他的包廂被大力地敲響,大寶懶洋洋地從空間里岀來,打開包廂門,
李玉明滿頭大汗的沖進來,抓住大寶叫道:"快,快,龍飛同志和大鵬中毒了…"
大寶一聽,回身抓起外套,又摘下水壺,跟著李玉明向餐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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