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平安古城!"大寶斬釘截鐵的說道,
龍飛神情凝重問道:"為什么"
"直覺!"
龍飛和黨建軍異口同聲地叫了聲:"滾!"
大寶撇撇嘴:"你們倆的臉上寫滿了嫉妒,我都不稀得搭理你們,兩個老男人!"
"我艸!"龍飛當時就怒了,老子還沒到三十歲,怎么成老男人了
大寶一看他要動手,連忙岔開話題:"龍?zhí)庨L,我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有問題。"
"啊誰"龍飛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過去,
"乘警陸潮生。"
"陸…潮…生"龍飛現(xiàn)在已經把列車所有司乘人員的資料了然于心,微一思索,就對上了號。
"陸潮生,河北唐縣人,28年出生,4
5年參加革命,解放后,分配到了派出所工作,54年調進車站派出所工作,履歷很清楚,群眾基礎很好,愿意幫助人,鄰里關系,同事關系維護的比較好,現(xiàn)在已婚,育有一子一女,"
龍飛念叼完,疑惑不解:"一切很正常啊,怎么了大寶"
大寶摸摸下巴:"真的是直覺,我見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覺這個人別扭,但是又說不上來,還有一點,我敢肯定的是,這些司乘人員中一定有敵特的內應。"
"為什么這么說"
"這兩個敵特攜帶電臺上車,他得有安靜的地方發(fā)報,我想來想去,只有兩個地方最適合發(fā)報,但是必須有內部人安排協(xié)助才行。"
"你說的是行李車和軟臥只有這兩個地方,才能稱得上是列車上最安靜的地方。不過現(xiàn)在行李車廂已經有咱們的戰(zhàn)士駐扎了,那剩下的唯一地方就是軟臥,"
"龍?zhí)庨L說的對,我懷疑那個禿頭根本是個幌子,而他們真正的任務是把電臺交給車上的某人,而這兩個人…"
突然,包廂門被急促的敲響,大寶拉開門,黨建軍的一個手下閃身進來,
"組長,張春風死了。"
黨建軍騰就站了起來:"怎么死的"
"他說要去廁所,小李就答應他了,派了兩個戰(zhàn)士跟著他,結果他打碎了窗玻璃,把自己的脖子整個劃開了。"
大寶和龍飛都愣住了,這個張春風就是那個禿頭油膩男,他們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有這么大的勇氣去自殺,
明明連普通的詢問都冒汗的人,怎么會在交待以后自殺呢
不用提疑問,答案只有一個,他在保護一個人,一個在車上和他聯(lián)系的人,這就印證了大寶的猜測。
"行了。"大寶擺擺手:"死就死了吧,活著也問不出什么了,"
與此同時,列車上一個乘務人員休息室內,一個人正躬著身子發(fā)報,內容是:車上有厲害人物,薔薇小組六人都被挖出,據(jù)悉,目標人物在軟臥車廂,除保衛(wèi)人員外,另有一個排的士兵保護,請指示,武當山。
沒過兩分鐘,電文發(fā)了過來,這個人邊聽邊譯寫:平安站,接丁香花小組上車,不惜一切配合,峨眉山。
這個人撕碎了記電文的紙,吞下了肚子,他打開車窗,把一部電臺扔了出去,消除了一切痕跡,他才點著了一顆煙,慢慢的吸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乘務員曾紅英推開了乘務室的門,她左右看了看,擠進了乘務室,溫柔的對他說道:"潮生,你的肺不好,煙得少抽,要不又該咳嗽了。"
陸潮生仿佛在配合,劇烈的咳嗽了幾聲,他拉著曾紅英的手,幽幽的嘆了口氣:"還是你對我最好,要不是當年我爸媽的反對,我又何至于娶了那個粗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