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她是否正在另一些男人胯下受盡凌辱。
愁腸寸斷時,陶方推了他一把,教他隨他們避往一旁。
項少龍清醒了少許,往街上去,只見行人車馬紛紛讓往一旁,讓一輛前后各有二十多乘騎兵拱衛(wèi)的豪華馬車經(jīng)過。
陶方在他耳旁道:“是我們孝成王的最年輕妹子雅夫人的座駕,她是邯鄲出名的大美人,嫁了給趙括,可惜在長平一戰(zhàn)中死了。”
馬車緩緩而至,忽地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
眾人大訝時,一名衛(wèi)士策馬而來,請了陶方過去,陶方受寵若驚,連忙下馬,去到低垂的車簾前,與車內的雅夫人說了幾句話后,馬車開走,陶方躬身相送,才糈了回來,對項少龍神秘笑了笑,并沒有透露談話的內容。
項少龍抵達別館,住進一所獨立的房子,陶方特別遣來四位美婢服侍他沭浴更衣,當晚就在別館主建筑物的大廳筵開二十一席,除了當日共患難的武士外,還有烏氏的其他得力助手,更有歌舞姬表演娛賓,氣氛熱烈。
可是項少龍想起婷芳氏和久別的美蠶娘,又想起可能永遠都見不到自己那時代的親友,惟有借酒澆濯愁腸,喝個酩酊大醉,酒席未完便已不醒人事。迷糊里,似乎婷芳氏回到了身旁,和他共赴巫山云雨。
醒來時躺在臥室的地席上,陽光由窗戶透進來。
身旁還睡著一個如花似玉的赤裸美人兒,卻不是那四名美婢任何一人。
她瓜子般的精致臉龐絕沒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輪廓分明若經(jīng)刻意雕削,清秀無倫,年齡絕不會超過十八,烏黑的秀發(fā)意態(tài)慵的散落枕上被上,襯托得她露在被外的玉臉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動人心弦。
美人兒猶在海棠春睡,俏臉隱見淚,但又是充盈著狂風暴雨后的滿足和安寧,散發(fā)著奪人神魂的艷光。
項少龍心中叫了一聲我的天,自己昨晚究竟對這姿容更勝婷芳氏和美蠶娘的少女干了什么事?
心中一動,忍不住輕輕掀高被子。
青春煥發(fā),應高則高,應小則小,峰巒起伏的美景立即呈現(xiàn)眼前,粉嫩膩滑的修長玉腿和渾圓美股下的地席處隱見片片落紅的遺痕。
項少龍嚇了一跳,放下被子。
她臉上的淚必是與此有關,昨晚酒后糊涂,又兼近半年沒有碰過女人,竟把她當作了婷芳氏,肆意撻伐。這樣一個未經(jīng)人道的嬌嫩少女如何抵受得了,難怪她痛得哭了,不由大感歉疚,但已錯悔難返了。
項少龍站了起來,走到窗旁,往外望去,只見花園內其中兩名美婢正在澆水修枝,瞧到窗前的項少龍時,含羞施禮,又忍不住偷看他雄偉的身軀。
其中一婢道:“公子醒了,小婢立時來為你盥洗穿衣。”
背后傳來那美人兒驚醒的嬌吟聲。
項少龍忙向兩婢道:“且慢!”
俏婢善解人意,抿嘴笑道:“公子若要小婢服侍,請隨時呼喚小婢,嘻!我叫春盈,她叫夏盈,另外兩個是秋盈和冬盈,這么易記,公子不會忘記吧!”
項少龍心懸身后美女,微笑道:“只要看過兩位姐姐一眼,一生都忘記不了。”轉過身去。
那剛被自己占有了處子之軀的美女坐了起來,被子滑到不堪盈握的腰肢處,露出嬌挺秀聳的上身,含羞答答垂下縶首,不敢看他的面貌,以蚊猗般輕細但甜美的悅耳聲音道:“小妾舒兒向公子請安!”
項少龍憐意大生,坐回她身旁,用手捉著她巧俏的下頷,使她仰起了俏臉。
她明媚動人的大眼睛和他目光一觸嚇得立時垂了下去,一心如塵撞,又羞又喜的美樣兒,少女風情,教人目為之眩,神為之奪。
項少龍可毫不猶豫地肯定她是截至目前為止所接觸的女性中最動人的尤物,暗嘆陶方厲害,送了個這樣的可人兒給自己,他那能不為陶方賣命。柔聲道:“還痛嗎?”
舒兒搖了搖頭,旋又含羞點頭,紅霞立即擴散,連耳根玉頸都燒了起來。
項少龍立時生出最原始的反應,舒兒低垂的目光剛好看個正著,嚇得嬌軀一陣戰(zhàn)栗,顫聲道:“公子──”
項少龍知她此時絕禁受不起第二次的風雨,溫柔地吻著她的櫻唇,輕啜著她的小舌尖,然后吻她的眼睛和臉蛋,接著是粉頸和玉乳,弄得她渾身抖顫時,才放過了她,微笑道:“不用害怕,昨晚是我酒后糊涂,以后都不會那么粗暴了,好好再睡一覺吧!”
舒兒嫵媚地了他一眼,喘著氣道:“不!舒兒要服侍公子。”
項少龍憐愛道:“你站得起來嗎?”
舒兒纖手按上他的寬肩,借力想先跪起來,旋又秀眉蹙起,坐了回去,玉頰霞燒。
項少龍風流慣了,看到她如此動人美態(tài),忍不住伸手在她酥胸恣意撫弄一番后,才把她按回地席上,蓋好被子,待要出房時,忽被舒兒拉著他的大手。
項少龍訝然向她。
舒兒含羞道:“公子現(xiàn)在是否想要舒兒?”
項少龍伸手摸上她的臉蛋兒,笑道:“我只想你現(xiàn)在好好休息,今晚我會令你變成這人世間最快樂幸福的女人。”不由又想起婷芳氏,心中一酸。
舒兒用盡所有氣力抓緊他,眼神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深情地道:“昨夜舒兒早成了最幸福快樂的女人了。小妾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快樂的痛楚。”
項少龍忍不住又痛吻一番,還探手被內,細意摸弄了她的下身和玉腿,令她春風迷醉才往廳去了。
四婢迎了上來,悉心侍候,長得最高的春盈道:“陶公來了,在正廳等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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