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叫呂梅。”
從監控得的角度也只能看到一個背影,倒是這人脖子上的項鏈還挺眼熟的,顧遲云起身去找人事資料,果然在呂梅的一寸照上,看到了跟監控一樣的項鏈。
“當時我覺得項鏈還挺好看,準備給晚晚也買一條。”顧遲云沒想到一個陰差陽錯,反而記住了人。
薛清怡身子后靠,長時間看監控的眼疲憊讓他有些不適,靠在椅背上閉著眼,薛清怡一只手抬起來擋著眼睛,“喊上來問問?”
“她在藥庫四年,工作從沒出過問題,我現在喊她上來就是打草驚蛇,而且......這種監控也不算是證據,再等等吧。”
薛清怡依舊閉著眼,“你不是說懷疑當年云總父親的死也跟云帆醫院有關嗎?那個時候呂梅可還沒來呢。”
“所以,呂梅頂多是個幫兇,絕對不是主謀,我們還是得找當年那個人,這么多年過去了,我相信他一定在云帆醫院有很高的位置。”
薛清怡總算睜開眼看了看顧遲云,“你這個名譽主席是僅次于云總的位置,剩下......除了理事會的人,就是醫院高級領導,這些人都是要靠年紀熬上去的,都跟你的審核標準很般配。”
“再看看吧。”
云晚晚跟賀銘出差,賀銘倒是沒帶其他人,連個助理都沒有,而溫致遠就不一樣了,經紀人、助理帶了一大堆,還有專業化妝師。
許祁在飛機上就想說,又不在拍海報,何必帶這么多人呢。
飛機上賀銘試圖跟云晚晚說起當年,比如他真的是不省人事才被父母帶走,不然他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也該在江城生活的很好。
“我相信以你我的能力,就算沒有家族的幫襯也一樣可以生活的很好。”賀銘暢想未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