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縈懷本來是還能忍著的,聽了這帶著哭腔的聲音,怎么也忍不住了,雙手扶住周瑯腫燙的臀揉捏。
周瑯下身都沒有什么只覺得,感到謝縈懷貼了手過來,以為是謝小侯爺起了憐惜之情,不打他了,雖然手掌覆在傷處又麻又疼,但周瑯也不敢躲開。
硬邦邦的東西又挨到了周瑯的大腿根兒。
周瑯以為謝縈懷又要打他,咬緊了牙關等著那一下。沒想到謝縈懷貼到他的鬢發間,用手去勾他的淚珠。
“這一回讓你夾著,要是一刻鐘不叫這刀鞘掉下來,本侯爺就不打你了。”
周瑯聽到這一聲,若獲特赦,掙扎著挪動雙腿將那伸進自己腿間的東西夾住。
因為他下身都疼的沒知覺了,那擠入他大腿根又硬邦邦的東西,就只當是謝小侯爺方才打他的刀鞘。
那刀鞘往后退了一些,周瑯怕它掉了,合著朦朧的淚眼又夾緊了幾分。
貼在他鬢發間的謝縈懷因他這一下忽然悶哼一聲。
為了掩飾方才那一聲悶哼,謝縈懷又道,“再夾的緊些。”
周瑯雙腿抖的厲害,已經無力再合攏。
謝縈懷埋首在他肩膀上,嗅著周瑯衣領里的紫述香的香氣,屏息將那灼熱又急促的喘息壓了回去。
周瑯那個姿勢實在狼狽,現在又站了這么久,腿都麻了。他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雙腿都要合不攏的時候,咬著牙問了謝縈懷一聲,“小侯爺,夠一刻鐘了么?”
謝縈懷很久之后才甕著聲音回答了一句,“快了。”
周瑯又站了片刻,外面忽然傳來敲門的聲音。
“公子,你在房里嗎?”
是千河的聲音。
周瑯怕他進來,撞見自己挨打的模樣,就應了一聲,“在。”
千河聽出了他聲音的古怪,但沒有直接問,“公子怎么不點燈?”
“過,過會兒就點。”周瑯這一聲剛說完,身后的謝縈懷忽然掐住他的腰肢,埋在他的肩膀里悶哼了一聲,周瑯被掐的一痛,跟著低低的叫了一聲。
千河聽到這一聲,心下一凜,就撞開門闖了進來。
周瑯看到面前落下了一道光影,知道千河是闖進來了,但他此刻衣衫不整的叫小侯爺打屁股的模樣,怎么能叫個奴才看見,他羞恥的連頭都不敢回,咬著牙道,“出去!”
千河手上拎著燈籠,自然看見了屋子里周瑯此刻的模樣,也看見了周瑯身上壓著一個人。
周瑯的褻褲掉在腳邊,兩條大腿白的發光。那人壓在周瑯身上喘息,在做什么不而喻。
周瑯手被綁著,臉上羞恥的發燙,他看到面前的光影還在,知道千河還在背后看著他,色厲內荏的又呵斥了一聲,“滾出去!”
千河目光深沉,往后退了一步,帶上門出去了。
等到千河退出去許久,壓在周瑯身上的謝縈懷才站了起來。
周瑯趴在桌子上,那桌子被他捂的發燙。
謝縈懷將周瑯落在腳邊的褻褲撿起來給他穿上,又將被他壓得有些褶皺的衣擺放下來,最后解開周瑯手上的腰帶,雙臂環著周瑯的腰肢,將他的腰帶替他系上。
周瑯雙手撐著桌子站了起來。
謝縈懷摸到了燭臺,點燃了放到桌子上。
周瑯眼角還是濕潤的,方才的桌子上還蒙著一層水漬,想來是他方才疼的很了流下的眼淚。
謝縈懷方才快意了一回,那暴躁的脾氣就被他壓了下去,他見周瑯眼眶微紅,站也站不穩,心里又憐惜又舒坦。
“謝小侯爺。”在燭光下,那蒙著一層淚光的眼睛仿佛琉璃一般。
“我也是氣急了,才動手打你的。”謝小侯爺又恢復成了那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模樣,“我費盡心機的幫你與那令狐柔和離,你倒好,和令狐胤走了,一聲也不跟我說,你讓我心里該怎么想”謝縈懷此時才覺得渴了,倒了一杯茶水將滿口的黃沙味洗了洗。
周瑯低著頭,此事他卻是分辯不得。只是……
謝小侯爺費心費力的幫他不假,他最后卻一聲不吭的和令狐胤走了,他知道謝小侯爺會生氣,卻不知道會氣到千里迢迢從臨安追到這里打他一頓的地步。
謝縈懷一直覷著周瑯,見他臉上酡紅未退,心里就又有些癢,“怎么不說話?我只打爛了你的屁股,可沒有割了你的舌頭。”
周瑯現在連坐下都不敢,只能站在桌邊,但站著,他的雙腿又忍不住發抖。他還未見過謝縈懷這樣生氣的模樣,挨了這一頓打著實是嚇的不輕,他見謝縈懷放在桌上的佩劍,怯怯的問了一聲。
“謝小侯爺消氣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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