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褲被拽了下來,百里安踢蹬著,被何朝炎抓緊了腳踝。
“你到底要看什么?!”房間里雖門窗緊閉,卻還是冷的很,百里安褲子一被扒下來,就冷的打了個哆嗦。
何朝炎說,“不要動——”
百里安被他的手捉住弱處,一下也不敢動了,就僵硬著雙腿看著蹲在他面前的何朝炎。
何朝炎捉住那白璧似的一處,心里就信了百里安幾分。那一處用過之后,顏色決計不是這樣粉嫩。
百里安反手抓著門板,“看夠了沒有?”
何朝炎卻攏著那一處,用指尖去刮擦那頂端,“這才一會怎么看的出來?”
“那你——唔!”百里安本欲反駁他的話的,卻沒想到何朝炎用手掌攏著,摩擦起來。
何朝炎也是頭一回碰男人的物件,百里安那一處粉粉嫩嫩,握在他的手中,令他頓生把玩之感,“你出來了,我就看的出來了。”
百里安卻受不了這些,何朝炎沒來的時候,他尚且可以自己動手解決,但自他來了之后,他就一下規矩起來,但一個年輕氣盛的男子,又哪里經受的住這樣的逗弄。他抬起腳,踩住何朝炎的肩膀,想要將他踢蹬開,沒想到何朝炎圈著他腳腕的手掌,慢慢撫摸向上。
“荒唐!”百里安咬牙切齒,但不等他腳上用力,何朝炎湊上唇向那一處哈出的熱氣叫他腰肢一下又軟了下來。
何朝炎仰面望過去,只看到百里安雪白的腿,壓在他的肩膀上,小腿繃的緊緊的。
百里安踢不開他,半晌之后,就換得自己被逗弄的氣喘吁吁。倒不是何朝炎的活兒有多好,實在是百里安這副青澀的身子不爭氣。
背后沁出一層熱汗,靠在門上的百里安急喘一聲,那白濁就澆了何朝炎一臉。
百里安瞇起眼睛看他的時候,見那濁白順著他的臉頰滑落下來,一時也是羞愧難當,而何朝炎卻不介意這些,反倒說了一句,“好快。”
百里安聞,覺得自己的能力被質疑,一時掙扎的提起力氣來,將何朝炎踹倒在地上。而后他看著何朝炎要起身,抬腳踩在他的胸口,一只手去放下衣擺,“你還一碰就出來了。”
何朝炎倒在冰涼的地上,看著踩在他身上的百里安,忍不住伸手去撫弄他空蕩蕩的衣擺下的小腿,“你碰我,我才會這么快。”
百里安將腿收回來,褻褲叫他踩在地上,他也不敢去撿,只將衣擺扯的整齊一些,喝了一聲,“無恥!”就連忙開門逃也似的出去了。
何朝炎將沾在臉上的東西擦下來,揉在了指腹里。
……
轉眼三天之期就到了,百里安實在沒有脫身的法子,這宛城實在小的很,連藏身的地方都沒有,更何況柳青蕪還在這里,百里安想著自己假意和何朝炎離開,在路上找機會脫身,這樣一想好,就答應和何朝炎離開了。
臨走時,百里安跟柳青蕪告辭,只說自己離開一段時間,讓柳青蕪在這里等他。
柳青蕪不疑有他,送百里安和何朝炎到了城門口。
自那一夜下了雪之后,就沒有再下雪了,干冷干冷的,百里安帶了幾件厚衣裳,縮在馬車里,何朝炎本來是騎馬的,出城之后,卻又說外面冷,非要擠到馬車上來和百里安坐在一起。
百里安道,“這馬車本來就小,你還非要上來和我擠!”
何朝炎笑嘻嘻的將身上的落雪抖下去,“安安嫌擠可以坐在我的腿上。”
百里安被他氣的胃疼,縮在一旁,掀開車簾去看外面風景。但天地都是白茫茫一片,除了冷風灌進來,沒有什么好看的。
“宛城的冬季比別的地方來的都早一些,再往前走走,就沒有雪了。”何朝炎道。
百里安被冷風刮的臉疼,但還是不愿意將簾子放下來。但那雪景實在沒什么好看的,他回過頭來,就見到離自己極近的何朝炎,“你又干什么?”
“你看雪,我看你。”
百里安將簾子放下來,眉宇蹙的緊緊的。
何朝炎托著腮望著他,不知道過了多久,車簾被掀開,駕車的男子探進頭來,“將軍,到客棧了。”
百里安馬上要下車,卻被何朝炎攔住,“不用停了,繼續趕路。”
百里安想說什么,又憋著什么也沒說。
越往荒僻的地方走,地上的積雪越厚,馬匹尚可趕路,但馬車的轱轆總是要陷進雪里,拖得這一路又慢了下來。百里安注意沿路的歇腳地,想著從哪里脫身之后,怎么折返回來,何朝炎卻歸心似箭,但讓百里安從馬車里出來,冒著風雪趕路,他又是萬萬不愿的。
到了天色將暗的時候,還沒走出這片雪地,夜里趕路容易迷失方向,何朝炎就命人掃了一處空地出來,撿了些干柴點燃了準備對付過一個夜去。百里安躺在馬車里,聽外面的人說這一路該怎么走怎么走,他越聽越煩躁,本以為路上有可以溜走的機會,卻不想都是一場空。
何朝炎烤了些野兔肉,拿進來給他,百里安拖著下巴合眼坐在車窗旁,下身蓋著厚厚的狐裘。
借著火光,映到了他的臉上,何朝炎看呆了一瞬。
百里安聽到動靜,睜開眼來。
何朝炎這才有了動作,“我烤了些兔肉給你,剛才在雪地里捉的兔子。”
百里安也不是什么硬氣的人,這天氣不吃東西只會更冷。他伸手將兔肉接過來,咬了兩口。
“路上沒有什么好吃的,你先將就將就,等回了皇都就好了。”和白日里不一樣,站在門口的何朝炎有幾分從前的拘謹。
百里安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這幾日的何朝炎和從前相比,何止是暴露了本性,簡直就是換了一種性格,現在聽他這小心翼翼的話,百里安就又生了幾分從前同他說話的底氣,“回了皇都吃再好的東西,也沒有在外面粗茶淡飯來的好。”
何朝炎像是沒有聽懂他話里的寓意,“安安就該錦衣玉食的養著。”說著,他走到百里安身旁坐了下來。
百里安被狐裘蓋著的腿,叫他攬在了懷里。
“冷不冷?”黑暗中,一雙眼熠熠生輝。
百里安將靴子脫了,光著腳捂在狐裘里,現在被他捉住,就要抽回來。
何朝炎握著那雙腳,“我幫你暖一暖。”
腳底敏感處被揉捏,百里安再也受不住,將兔肉遞還給何朝炎,趁著他接過來的功夫,將腳上的靴子穿好。
何朝炎看他站起來,問了一聲,“怎么了?”
百里安實在不想與他在這里呆下去,“我出去方便一下。”說完,他又怕何朝炎跟過來一般,“你不許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