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被扔到了床上,被褥里還帶著他自己的體溫。
“西澤——”
西澤被這個陌生的聲音叫的頭皮發麻,他下身沒有知覺,只能用手肘撐起上身,拼命的往前爬。
他爬出去幾步,被那個人捏著腿又扯了回來。
西澤被翻了過來,他想到那裝滿他身體的珍珠,一邊發抖,一邊強自鎮定的問,“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沒有回答。
細細的管道輕而易舉的刺進了身體里。
西澤感受到那一顆顆的東西,在滾進身體里,頭皮都恨不得要炸開,“你要干什么?”這一回,那個人沒有禁錮住他的雙臂,他反過身,想將他推開,卻碰到了那個人下身硬邦邦的東西,那緩慢進入他身體的珍珠忽然變快,一下就將他的肚子撐大了。
“西澤——”
西澤因為腹部的壓迫感,不得不收回雙手,來撐住身體,讓鼓脹的肚子不會壓迫的太難受。
這一次進入身體的,比上一次多,那個刺進身體的管道在抽出去之后,還有許多珍珠滾了出來。
它們并不是黏在一起,如果從外形上來看,它們比珍珠好看多了,但這種東西是軟的,在他的身體里會脹大。從指甲蓋大小的東西,變成……
抽出去的管道又刺了進去。
身體里已經承受不來這么多東西的西澤雙腿顫抖個不停。
“后天。”
西澤聽到這個終于和他名字無關的音節,但不等他開口詢問,身體里就已經像是炸開了。
他自己都感受到了自己的肚子繃大到如同一個孕婦,但他并不難受,他只是覺得漲。
“后天。”黑暗中,裴能看清西澤顫抖個不停的肩胛骨。
他竭力撐著胳膊,讓自己鼓脹的肚子不至于壓在床上。
那種白色的粘液太可怕了,西澤寧愿它們是固體的呆在自己身體里,也不要變成滿滿的白漿溢流出來。
裴又送了些卵進去,后天,他就能有足夠的體力,完成整個□□的過程了。
身體里那些東西帶著的特殊液體,麻痹了西澤的神經,他很快就又攥著床頭的柱子昏睡過去了。
裴將堵住那個通道的東西移開一些,吸收了人的體溫而變成粉色的大珍珠滾了出來。每一顆,都是原來體積的三倍大。
裴知道如果放任這些東西在西澤的肚子里,他會被撐壞的。他放了一些出來,但是在西澤能接受的范圍中,他又盡可能多的讓這些東西留在西澤的身體里,讓他能夠得到最大的擴張。
昏睡的西澤額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裴用舌尖愛惜的舔去,紅色的眼中也浮現出一種溫和的情感來。
“我好喜歡你呀,西澤。”
沒有比西澤更溫柔的人了,也沒有比西澤更好看的人了。
他見過人類肢解捉到的蟲族,也見過蟲族在落入陷阱的人類身體里產卵。前者殘忍嗜殺,后者也不帶有任何的感情,他們都只是在純粹的在發泄一種怨恨與**。
但是西澤和別的人不一樣。帶有殺戮者的味道,但本身卻帶著一種救贖者的治愈味道。
沒有比他更吸引蟲族了。
被翻過來的西澤□□一聲,肚子里一顆紅色的卵掉了出來。
蟲族一生中,他們能產下數以千萬計的卵,那些卵是在他成年之后,就可以被自身制造出來的,他們不像人類,淘汰了弱勢的同胞,來獲得一個可以生育的器官。他們本身就可以無性繁殖,而蟲后或者是人類的身體,都只是一個孵化的容器。但可能是因為他們進化的太好了,所以他們的缺點也越來越致命。蟲族產下的能孵化的卵少之又少,而蟲后的身體,可以讓孵化的幾率增加,所以他們才會拼命的□□,意圖能夠留下自己的后代。
而這一顆可以被孵化的卵,只要呆在人的身體里,就會慢慢孵化。裴將它抓起來,然后捏碎了。
蟲族的卵,會很大程度破壞一個人的身體,對于其他蟲族而,一個人的生命,是無論如何都比不上一個自己的后代的。但裴卻覺得,沒有任何東西,比眼前的人更加珍貴了。
天快要亮了,即使光線透不進來,裴也能感知的到。天亮了,獵殺就會變得很麻煩。
他放下西澤,細心的清理好那些滾的到處都是的卵,帶上門悄悄的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能再修仙了,這幾天修仙修的面色蒼白被我媽捶了一頓_(3ゝ∠)_
小劇場:
裴:求求你們不要再腦補異形了,我只是黑了點,不丑的……
西澤:微笑你們腦補異形的時候,考慮過我的心理承受度了嗎?
渣作者:不……她們只考慮吃不吃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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