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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石趕到聚福齋的時候還餓著肚子,不過他不好意思說,空著肚子猛喝茶絕對會喝吐了,所以楊玄義給他倒的一杯茶他只抿了一口就放一邊,楊玄義還以為他是因為過于緊張,只是笑笑就由他去了。
謝荃盛只是奇怪的看了看,他更在意的是方石本人,想不到自己以為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學(xué)徒,竟然能輕松的拿下兩個窮兇極惡的慣犯,那兩個家伙可都是通緝榜上有名號的家伙,身上還背著人命官司,估計這一回是進(jìn)去就出不來了。
局里的朋友還告訴謝荃盛,那兩個家伙昏迷的不簡單,而謝荃盛很容易的就聯(lián)想到了方石的職業(yè)上去了,對方石的看法自然就急速的拔高了,至于楊玄義,那絕對已經(jīng)上升到大師級別了。
“那兩人怎么樣了?”
方石最關(guān)心的是這個,生怕為這事將自己有弄進(jìn)局子里,那才叫冤枉呢!
“已經(jīng)醒了。”楊玄義笑著安慰道
方石松了口氣,楊玄義看得直笑,其實就算不醒也沒問題,那兩個家伙是要犯,又是持械入室搶劫傷人,就算方石將兩人直接殺了,也有功無過,何況后面還有楊玄義和謝荃盛幫忙呢。
“方師傅,這事因我而起,有什么事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大可不必那么多顧忌。”
方石笑著對謝荃盛點頭,對謝荃盛的大話也真沒當(dāng)真,這些土豪的話聽聽就好了,他只愿相信楊玄義這個老哥。
“沒錯,這兩人都是一級通緝犯,有人命官司在身!”
“怪不得那么兇,見面就要命!”
方石的臉上有些后怕,這也是難免的,當(dāng)然,更多的是一股壓抑的憤怒,巴山樓許亦是吧,這個仇算是結(jié)下了。
“好在方師傅功夫高深!”
謝荃盛的話有些試探的成分,不過方石不會上這個當(dāng),只是笑了笑沒有搭茬。
方石能看出來的事情,楊玄義自然也能看出來,適時的叉開了話題:“謝老板,這次是一個機會,不知道有沒有問出點什么?”
謝荃盛遺憾的搖頭:“還沒有,如果有消息,他們會通知我的。”
方石看了謝荃盛一眼,這土豪的能量夠大,居然能直接從局子里拿到第一手的消息,要知道這應(yīng)該已經(jīng)算是重案了,按說案情是絕對不能透露出來的,可惜,在這些人面前,對老百姓來說跟鐵桶一樣的律法,就像是個四處漏風(fēng)的篩子一般。
楊玄義點了點頭,覺得理應(yīng)如此,如果謝荃盛說不知道審訊的進(jìn)展,楊玄義才會驚訝。
“其實這也就是一個可能,我想對方也未必會留下這么大的一個漏洞。”
謝荃盛點了點頭:“雇人其實很簡單,尤其是還有掮客夾在其中,想要找到源頭不容易,不過我們不是已經(jīng)知道他們的目的么。”
楊玄義搖了搖頭:“事情已經(jīng)鬧大了,他們還會再來么?我覺得奇怪的是,他們?yōu)槭裁磿@個養(yǎng)鬼瓶那么在意,按說,我們就算拿著這個也不可能找到養(yǎng)鬼瓶的主人,他們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一定要將這個瓶子弄回去?”
對于這個問題,方石其實也思考了很久,只是他不大想在謝荃盛的面前說出來,于是悄悄的向楊玄義使了個眼色,楊玄義會意的點了點頭。
謝荃盛似乎也在皺著眉頭思索著這里面的原因,對于方石來說,現(xiàn)在危險可以說已經(jīng)過去了,而對于謝荃盛來說,危險正在迫近,這也是謝荃盛剛才對方石表態(tài)的原因,這個時候他需要盡量的拉緊楊玄義和方石。
在謝荃盛看來,現(xiàn)在警察絕對不如楊玄義來的更可靠。
“或許,這瓶子關(guān)系到他們后面的計劃?”謝荃盛有些猶豫的說道:“要不,我將那瓶子帶回去,我那里似乎更安全。”
楊玄義笑了笑:“小方,那瓶子呢?”
方石很痛快的將那盒子從環(huán)保袋里拿了出來,放在茶幾上,并打開了蓋子,楊玄義微微一怔,謝荃盛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同。
“我看這樣,謝老板,這瓶子放在盒子里就很安全,您先帶回去,看看是不是有人還繼續(xù)打這個瓶子的主意,同時,家宅和家人也要留意,一旦有什么情況請及時通知我們。”
“好,好,到時候還要勞煩兩位幫忙!”
“不必客氣,我們也很想見見這位不講究的同道。”
謝荃盛笑著點頭:“確實不大講究。”
“如果謝老板那邊有關(guān)于這個的消息,也請即時通告一下。”
“這是自然,那么我就不打擾了,一會還要去見個老朋友,看看能不能從那兩個人身上挖出更多的線索。”
“好的,隨時聯(lián)系!”
謝荃盛又再次向方石道歉,方石很客氣的謙遜了幾句,謝荃盛帶著那盒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