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銘哼笑一聲,“我犯賤,韓煜就合你胃口了?”
徐靖西恨不能氣死他,微笑說:“至少不會像你這樣賤。**********請到看最新章節******”
江越銘面色一變,想發火又忍氣吞聲的憋住了,沉著聲音說:“我承認當初是我不對,但誰年輕的時候沒犯過混,你難道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他說完,沉默了片刻,聲音難得的誠懇認真,“我那天實在是喝多了,雖然我和那個女人上床……但我一直以為那個人是你!我們在一起兩年,難道你不知道我愛的是誰?我們分開了三年,但是我對你的感情不變。為什么不肯再給我一次機會?”
他自認說的情真意切,徐靖西聽完卻徑自笑了,“把別的女人當做是我?假如我給你一次機會,你又喝醉和別的女人上床了,是不是還是這套說辭?分開三年至今還愛我?睡了三年多的女人,終于發現唯一一個沒被你睡過的人是真愛嗎?你把我當傻子嗎?有對真愛冷嘲熱諷,故意把她推倒在地的?”
徐靖西冷笑,“如果這就是你所謂的對我感情不變,我還真受不起!您趕緊高抬貴手放過我這個真愛吧!”
說完,她也不再理會江越銘鐵青的臉色,轉身走了。
至于明天的聲明會是怎樣……他愛怎么說怎么說去!
韓煜住的套房比江越銘這樣的當紅明星條件好多了,徐靖西一路上去,走廊里幾乎沒有半點聲音,想來這一層入住的客人應該不多。
韓煜含著笑給她開了門,示意她進門。
徐靖西情緒不太好,站在門口說:“我餓了,你把東西給我就好了,不進去了。”
“怎么了?想和前男友復合?”韓煜打趣,見她立刻抬眼瞪他,淡然一笑,伸手將她拽進來,“外賣早涼了,進來給你重新點份宵夜。”
徐靖西悶聲的說:“萌萌還在等我,我得回去……”
“想吃什么?”韓煜只當做沒聽見她的話,拿起電話問她。
徐靖西敗下陣來,頹喪的在沙發上坐下,捂著臉嘆聲說:“蛋炒飯……”
韓煜打完電話見她發蔫,伸長手臂去安撫的摸她頭,卻被她一側身躲開。徐靖西順勢歪倒在沙發上,沉默了片刻,幽幽的說:“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韓煜無辜的揚了下眉,“我不好?”
徐靖西微微抬了下腦袋瞥他一眼,非常不屑,“你不照樣是靠下半-身思考的?”
考慮到兩個人剛剛確實……韓煜識趣的沒說話。
“男人永遠都靠不住……喝幾口酒,借著酒精的掩飾偷-情玩刺激,回頭又說家里這個才是真愛,惡不惡心?”徐靖西吐槽幾句,從沙發上掙扎起來,“所以你說,我不想結婚,想要及早預防甚至避免這種情況發生,有錯嗎?”
她睜大眼睛看他,韓煜咳了一聲,態度溫和而沉穩的擺出語重心長的架勢,準備無形中扭轉她的認知,說:“前男友靠不住,并不代表所有男人都靠不住,如果所有男人都出軌,婚姻都不穩定,怎么會有家庭的存在?因噎廢食這個成語你總聽說過。”
“那我怎么知道自己找的那朋友就是靠的住的呢?”徐靖西反問。
韓煜微動了下唇,到底沒說——可以找我。
他不說話,徐靖西就以為他無話可說了,她傾身給自己倒了杯水,略有些得意的說:“我不結婚,不戀愛就是杜絕男人出軌的最好辦法啦!你說的因噎廢食,是會影響到生命的,但是我不結婚連塊兒肉都少不了。生活重心放在工作上,偶爾和你打一炮算是解決生理需求,雖然我們彼此都有點好感,但是像你說的,就是做那事時候的順滑劑而已,等哪天你要結婚了,我也可以輕輕松松的換個別人,自由自在而且不用承擔男人出軌的痛苦,多好!”
“……”韓煜發現,她在這個問題的認知上,有一套自己的堅不可摧的理論。
敲門聲響起來,徐靖西放下水杯竄過去,和服務員道過謝回來,指了指手中的托盤:“只有一盤,你不餓嗎?”
韓煜嘆了口氣,“吃不下。”
這個話題至此,韓煜沒有再探討下去的欲-望了,至少現在被她一番歪理弄得沒欲-望了。
有了吃的徐靖西精神了不少,韓煜看著她吃的香,有一搭沒一搭的問了問她在劇組的事情,聽到制片人那番話,他不動聲色的問了對方的姓名,沒有多表態,只是聽她說完云淡風輕的笑了下,“如果是其他事情,自己吃點虧沒關系,在私人問題上被人隨便扣帽子,而且被媒體寫成靠臉蛋上位,再得罪別人,也要堅持自己的立場。”
一盤炒飯徐靖西吃得十分美味,又聽見他隱含支持的話,身心俱是分外饜足,翹著嘴角瞇著眼睛受用的點點頭。今天一天,姜琳及幾個關系不錯的同事一直在勸說她服軟,以討好制片人為主,一點都不為她考慮,所以已經郁悶一天了。
她終于高興起來,吃飽起身要走,韓煜拽住她,眸光清亮,笑意溫存:“今天睡這里。”
徐靖西對上他暗含深意的眼神,臉蹭的一下紅了個透,趕緊甩開他手說:“我今天已經夠了!未來一個月也不需要了!你要是還、還不滿,自己解決吧!”
韓煜被她炸毛的反應弄得心癢,拉著她手晃了一下,揶揄道:“想哪兒去了?只是陪我睡一覺而已。小姑娘人不大,心思倒挺多。”
徐靖西臉更紅,瞪他一眼:“炮-友做完還不各找各媽?睡什么覺?萬一你趁我睡熟把我的腎賣了怎么辦?不睡!”
然后不等他再說話,匆匆道了句“晚安”,頂著一頭番茄,跑了。
第二天一早就要開工,徐靖西早早起來,想了想給韓煜打了個電話。
響了幾聲,那頭傳來一道沉穩而低啞的聲音,“喂?”
那絲沙啞直直鉆進她心里,徐靖西心頭一熱,聲音低了些:“你還在睡覺嗎?”
“嗯,這么早?”
徐靖西也“嗯”了一聲,很有乖巧的味道,說:“我們要去拍戲了,你今天回h市嗎?我可能不能送你。”
韓煜清醒了,倚在床頭低低笑了聲:“這就要趕我走了?小姑娘也太沒良心了,嗯?”
徐靖西聽得直想瞪人,偏偏眼前又沒人,“你到底走不走?”聲音毫無力度,軟綿綿的帶了嬌嗔,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
韓煜似笑非笑,逗完她溫聲說:“下午回去,公司有些事要忙。”
“哦……”徐靖西應一聲,想了想說:“我沒辦法送你,你走的時候跟我說一聲。”
“就這些?”韓煜問,聲調明顯是有些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