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宵夜回房間的時候,林紓、楊若怡和徐靖西的房間在一層,前面兩位心照不宣的往自己樓層去,徐靖西跟著就要一起出電梯,被韓煜一把抓住,她若無其事的詢問:“干什么?”
韓煜一閃而過的怔了下,隨即微笑說:“有點東西給你看,在我房間里。******$****”
放屁!房間是紀(jì)銘臣幫你訂的,你連去都沒去過呢好么!徐靖西在心里罵,然而電梯里還有蘆葦夫婦兩個人正閃著八卦的光芒裝小透明,她總不能直接甩手而去。
“明天再看吧。”她也笑呵呵的說。
韓煜按了電梯關(guān)門鍵,面不改色的說:“明天一早我就要回去,來不及給你看。”
徐靖西僵著表情睜大眼瞪他,回頭見蘆葦對她擠眉弄眼的調(diào)侃,還得干笑:“呵呵……”
進(jìn)門后她站在玄關(guān)處問:“你想給我看什么?快點看,看完我要走了?!?
韓煜挑眉看了她一眼,往她那邊走了一步,她跟著退了一步,他便再向前一步,直接將她抵在了墻上,抬手幫她攏了下頭發(fā),含著絲淺笑:“這是怎么了?下午不是還好好的?我看你剛才吃東西吃得也很開心。”
徐靖西在心里撇嘴,你看見我吃東西了么?嘴上說:“嗯,吃撐了?!?
韓煜笑出聲來,低頭親了她唇一下,眸子里閃著意味深長的光,低聲說:“運動一下,給你消消食,嗯?”
徐靖西迎上他溫存的目光,無辜的說:“那么劇烈的運動,我會吐一身的?!?
“故意嚇我?”韓煜被她逗笑,捏上她下巴尖,偏頭就要深吻下去,“沒關(guān)系,我不怕……”
嘴唇即將相貼的那刻,徐靖西一扭臉,躲開了……
“沒有別的事了嗎?我今天吃太飽沒心情,所以改天吧,我要回去了?!彼崎_他想走,韓煜一步擋在她身前,微沉了嗓音:“有事瞞著我?”
徐靖西立刻搖頭,“沒有?!?
韓煜打量她片刻,也確實沒看出什么異常,回顧了一下也未發(fā)覺兩人之間鬧了什么別扭,便氣定神閑的說:“如果沒事,就留在這里不要下去了,這邊更舒服;如果有事瞞著我,就說清楚,不說不準(zhǔn)走?!?
徐靖西:“……”要不要臉!土匪!惡霸!我偏要走,你還能殺了我怎么著!
“……我去洗澡。”憋完這么一句,她頹喪的進(jìn)了浴室。看他那副架勢,她今晚是出不去那道門了。
徐靖西洗完澡一不發(fā)的上了床,在他去浴室后拿出手機(jī)玩,過了一會兒聽見門響立刻扔了手機(jī)閉著眼假寐,隨后感覺到床往下沉了一下,下一刻自己就被摟進(jìn)了一個氣息清爽的懷抱里。
她閉著眼一動不動。
她不動,敵動。按說別人都睡著了,你就該輕手輕腳的不要打擾人家,自己關(guān)了燈也睡了吧?從額頭一路親到下巴頦,手也不老實往別人的睡袍里鉆算是什么情況?!
她裝不下去了,睜開眼瞪他。
韓煜笑意滿滿:“不裝了?”
“無聊!”徐靖西推開他,想翻身背對他睡覺,卻被他箍著動彈不得,“你松開我,我累了,要睡覺了?!?
韓煜摟了她一下,“好了,不碰你,乖乖睡你的?!?
徐靖西瞪著他不說話,沒想到他也鎮(zhèn)定自若的回看她,別有深意的緩聲說:“不睡?”
徐靖西閉著眼在心里大罵:過分!禽獸!居然敢威脅她!她就應(yīng)該甩臉色走人的,可是她為什么要平白無故的發(fā)那么大脾氣呢?他做錯什么了嗎?
耳畔落下點點細(xì)碎的吻,韓煜低低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寵溺的無奈:“脾氣跟六月的天一樣。”
徐靖西被他摟在懷里,額頭抵在他胸膛前,幾次想出聲問“你和林紓是什么關(guān)系”,又幾次都咽了回去。
臨入夢前她還在迷迷糊糊的想:她今天的狀態(tài)怎么不太好呢,心情這么多變,確實跟有問題一樣,可是她又沒什么問題啊……
所以這樣想著,第二天她就又恢復(fù)過來了。醒過來時韓煜壓住她親昵,她都沒太推拒。
紀(jì)銘臣和徐靖南走后,劇組繼續(xù)投入拍攝。
他們在這里拍了小半個月的時候,又有一個劇組駐進(jìn)來了。徐靖西一直忙于構(gòu)思,根本那個閑工夫關(guān)注外面的事,還是蘆葦提到,她才知道的。
蘆葦感嘆說:“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沒想到江越銘真人也那么帥,臉上真干凈!”
徐靖西和她們吃午飯的時候坐在一起聊天,聽得動作一頓,沒想到他也來這邊拍戲,隨口說:“我看紀(jì)總皮膚也很好??!蘆葦姐,你這是典型的這山看著那山高?!?
楊若怡眼里帶了點笑意,聲音很清泠:“何況‘那山’也不怎么高?!?
“人江越銘惹著你們兩個了?”蘆葦沒想到自己被兩個人攻擊,問她們,“你們不喜歡他嗎?他可能是未來的影帝吧!”
楊若怡混不在意的吃著盒飯,撩了她一眼,“你還當(dāng)過影后呢,我也沒多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