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綠色的巨蜥直立起來有三米多高,拖拽在后的長尾是身體的兩倍長短,四肢粗壯,長短相仿,皆有五尺左右,末端長有尖銳利爪,周身長滿了綠色的鱗片,頭部與蛇頭相似,呈三角形狀,上有雞冠形肉冠,嘴里犬牙交錯,由此可見這條巨蜥的進食方式與蛇類的吞咽不同,它是撕咬進食。
這種丑陋的家伙即便是白日見到也會被它嚇一跳,更別提晚上了,因此左登峰和玉拂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家伙實在是太難看了,怪不得那幾個見到它樣子的女人要上吊自殺,不死的話恐怕天天晚上得做惡夢,一輩子會有心理陰影,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有一定限度的,與這個丑陋的巨蜥交合觸及到了所有人的底線和極限。
“咦,這是個什么東西?”就在此時,鐵鞋閃到了二人的身側。
“噓~”二人聞聲急忙阻止鐵鞋開口,唯恐驚到那條快速奔近的綠色巨蜥。
不過二人的擔心是多余的,那條巨蜥根本就沒有聽到鐵鞋的聲音,兩條后肢直立奔跑,長尾拖地輔為支撐,快速跑到了木屋門前用兩條前肢推開房門躥進了屋里,整個過程猶如一個憋急了的人沖進了廁所。
“這是個什么東西?”鐵鞋急切的問道。見到從未見過的奇異生物令他很是興奮。
“四腳蛇。”玉拂出回答。
“我從沒見過這么大的四腳蛇。”鐵鞋出驚嘆。
“怪不得你先前測試的會是蛇毒,蛇類就是由這種動物演化而來的。”左登峰撇嘴笑道。他此刻想的是那條巨蜥進去以后發現是個老娘們,它會是怎樣一副表情。
“水生木,木為綠,這條翠綠色的四腳蛇應該就是水屬地支衍生出的毒物。”玉拂點頭說道。自然界中并非只有鮮紅顏色的動物有毒,只要顏色鮮艷刺眼的大部分都帶毒。
“不知道是不是咱們尋找的陰屬地支。”左登峰皺眉開口。地支滋生的動物是有性別的,但是目前的線索還不足以確定陰屬地支滋生的毒物就是公的。
“十三不是見過它們嗎?可以問問十三。”玉拂出提醒。
“十三,你之前見沒見過它?”左登峰聞看向身旁的十三。
十三聞面露疑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這就說明左登峰的問題令它無法通過點頭搖頭來回答,也有可能那條巨蜥之前不是這個樣子。
左登峰見狀沒有再問,因為十三猶豫就說明這條巨蜥極有可能跟地支有關系,十三無法表述的只是細節。
“別問它了,至少有一半的可能。”玉拂比左登峰樂觀。
“是啊。”左登峰點頭笑道。那條巨蜥進入房間已經有一會兒了,到現在沒出來,這就說明它可能掀被蒙臉湊合著上了。
“里面的那個女施主會不會有危險?”鐵鞋慈悲心腸,他并不知道巨蜥進屋干什么去了。
“回去坐著,不準再說話了。”左登峰伸手指著十丈外的木箱。
鐵鞋聞并沒有回去,此刻連十三都跑過來看戲了,他肯定不會走,不過他也不敢再吭聲了。
“它的四肢彎曲的并不嚴重,這就表明它在水里的時間比在陸地上的時間長。”玉拂出說道。巨蜥的體長超過了九米,體重至少也有七八百斤,這樣的體重如果是在陸地上,它的四肢會因負載沉重的身體而彎曲。
“蠱毒會不會在水里被沖刷掉?”左登峰出問道。
“不會的,這是天蠶蠱,可以滲透鱗片進入血肉。”玉拂點頭說道。
“會不會致命?”左登峰再問。
“不一定,如果它體內的毒性能壓制的住蠱毒就不會喪命。如果它壓制不住,這種蠱毒會緩慢的腐蝕它的血肉。”玉拂出說道。
“其實它沒錯,罪魁禍首不是它。”左登峰隨口說道。
“我不知道你是故意不讓我了解你還是你本來就是難以理解的,你的思維為什么總與常人不同?它干出這樣的事情你竟然說它沒錯?”玉拂對左登峰的論表達嚴重的不滿。
“這條巨蜥是由地支衍生出來的,只有一條,沒有同類,憋急了自然會想辦法發泄。它神智不全,人類只是利用它。你說是這個沒有選擇而憋瘋了的畜生可惡還是那些自甘墮落利用它換取金子的人類可惡?”左登峰撇嘴反問。
“大千世界,雌者比比,它為何不選其他動物而偏偏選擇人類?”玉拂巧妙的表達自己想法。
“因為只有人類才會主動配合。”左登峰冷哼開口。那條巨蜥的確有很多選擇,并不一定非要用女人發泄,但是女人最聽話,換做其他的雌性動物,絕對不會因為害怕而屈服,掙扎是一定的,咬它也不是沒可能。
“阿彌陀佛,你們到底在說什么?”鐵鞋忍不住插嘴。
“說了你也不懂。”左登峰抬手看了看表,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
“里面什么動靜?”鐵鞋愕然的指著數十丈外的那棟木屋。他聽覺敏銳,聽出了聲音有異。
左登峰聞苦笑皺眉,這個問題沒法兒回答。
“我現在還有一點地方不明白,按理說人與異類是不可能繁衍后代的,這條四腳蛇怎么會令女子受孕?”玉拂始終以四腳蛇稱呼這條綠色的巨蜥。
“雜交只是受孕的可能性小而已,并非不可能。這棟木屋已經有些年頭了,不問可知這種交換已經持續了很多年,一年不孕,十年百年總有碰巧的時候。”左登峰出說道,這些知識來自于玉拂沒有接觸過的現代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