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小家伙根本沒有機會在紀思遠那里工作,可如果那天晚上去的那個人是什么叫肖飛的,小家伙怎么會恰好出現(xiàn)他的床上,還赤|身|裸|體的,實在是有點蹊蹺。
楊源成直到章時年離開,也沒弄明白這人到底是來做什么的,就隨意問了兩句話,好像也沒什么重點,但憑這位的身份,實在沒理由特地跑來一趟,就為找他閑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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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壯,我說小章怎么出去這么久還沒回來?他第一次來,不會山上迷路了嗎?”章時年已經(jīng)單獨出去有三個小時了,還不見回來,陳爸爸開始擔心了。
陳安修正在整理貨架,聽見他爸爸這話,很不以為然的說,“他那么大一個人,能有什么事情啊?迷路了不是還有嘴巴問嗎?”話雖然這么說,陳安修還是忍不住擰著眉往門口那里看了好幾次,不會真的迷路了吧,山上枝枝叉叉的小路是挺多的。
“壯壯,我怎么聽你這話,你和你這老板的關系不好?”一提章時年,壯壯明顯脾氣就暴躁。
“沒,爸爸,你別瞎猜,我們的關系好得很。”好到就差滾床單來表達一下情比金堅無堅不摧的感情了。
“我想也是,否認你也不會把人帶回家的。”陳爸爸自行得出結論。
陳安修吐血,他爸爸的神經(jīng)怎么可以粗到這種程度,明明是他爸爸硬將人留下來的,他壓根沒有想把章時年帶回家的意思。
“壯壯,你還是出去找找吧,待會沒太陽了,山上很冷,怎么著也是咱家的客人。”
陳安修從梯子上下來,解了身上的藏藍色的圍裙,拍拍身上的塵土,說,“那行,爸爸,我出去看看。”很少有人讓他想想都頭疼,章時年絕對算是他心中麻煩人物排行榜中晉升最快的那一個,而且上升勢頭迅猛,大有后來居上搶占第一的趨勢。
出門后,陳安修正想著這么多路要從哪個方向找起呢,就看到章時年從右邊的鐵索橋那邊轉過來了,一身款式非常不錯的深色休閑裝,配著臉上那只大白熊的口罩怎么看都讓人覺得非常搞笑,有這種感覺的應該不只陳安修一個人,就看路上行人頻頻投去的怪異目光就知道了,陳安修的心情一瞬間爆好。
不過這人也真夠囂張的,都被人這么圍觀了,好像也沒有一丁點不自在,這強大的心理素質讓人不服都不行。
章時年遠遠就看到陳安修了,這時走過來,“出來接我的?”順便把口罩摘下來要放在口袋里。
陳安修沒空計較他格外親昵的態(tài)度,一門心思阻止他說,“別,別,戴著挺好看的,干嘛摘下來,多浪費我的心意。”
章時年輕笑,抓住他搗亂的右手。
陳安修踩著電線的兔子一樣,瞬間后退彈開,一臉防備的問,“喂,光天化日的,你想干什么?”他還沒忘記昨晚在章時年手中吃的悶虧,起碼在他右手恢復之前,他都打算離章時年遠點。
小家伙連炸毛的時候,都這么有趣,章時年敢想,可不敢真這么說,必要的時候順順毛還是很必要的,“我只是想問問你,今天胳膊有疼嗎?”
真是這樣?陳安修不相信的在章時年臉上來來回回的掃了好幾遍,看章時年神情坦蕩,他心想可能自己真是多想了,他都明確拒絕了,這章時年橫看豎看都不像是死纏爛打的那種人,于是放下一丁點戒心說,“有一點,不過沒什么大礙。”
“晚上的的時候,我再幫你換一次藥。”
“好,那就這樣吧。”反正爸爸都留人了,都這個時候了,陳安修也不可能真的將人攆走。
“壯壯?”
是陳媽媽的聲音,想到剛才還和爸爸合謀欺瞞媽媽,陳安修瞬間有點心虛,“媽,你怎么這時候過來了?你不是去茂茂家?guī)兔α藛幔俊?
“只是中午吃飯的時候忙不開,過去幫了會,你在這里和誰說話呢?”陳媽媽的個頭不高,現(xiàn)在被陳安修一擋,陳媽媽根本看不清后面人的樣子。
“我老板了,爸爸中午有跟你說過的啊。”
章時年和陳媽媽打聲招呼。
看清楚章時年的模樣,陳媽媽又看看陳安修,臉色馬上就是一沉。
不得不說陳媽媽果然是這個家里最聰明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親愛的我是咚咚咚咚,逸心,笑忘塵扔了一個地雷隨便逛逛,和妮妮的地雷,謝謝cake的手榴彈,先發(fā)一章,待會發(fā)第二章,希望你們真的都沒跑光啊。好擔心,心肝撲撲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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