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蛋,你咋的也得叫我聲叔,你咋罵我?”
當著劉香琴的面兒被周曉光罵,二霍霍臉上哪能掛的住。不過他也知道周曉光要是泛起二桿子勁兒沒準都能動手,雖然他還想撐撐場面,但說出來的話已經有些軟了。
“罵你,我特么還想弄你女人呢。二霍霍,你最好小心你那張破嘴,再滿村的亂放屁小心我把你嘴給你縫上。”
壓抑了一年的躁動情緒終于爆發(fā)出來了,周曉光頓時就感覺一陣舒爽。二霍霍見周曉光呲牙咧嘴的樣子好像真要動手,立馬就不敢說什么了。
見二人僵在這里,劉香琴打圓場,“哎呀二蛋呀,你就少說兩句吧,咋說你還叫二霍霍一聲叔呢,可不敢這么說話。
二霍霍你也是,老傳二蛋閑話干啥,一點當叔的樣子都沒有。行了二蛋,你先回去,晚點我去你瓜園子再給你打一針,那馬蜂的毒得徹底清除了,要不然你得遭不少罪。”
見劉香琴出來打圓場兩個人都不說話了,而周曉光一聽到劉香琴說要去瓜園子給他打針,立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周曉光心里一陣興奮,看來被馬蜂蟄也不是啥壞事,不僅東西變大了,而且還能親近劉香琴。
呵呵笑了兩聲,周曉光抬腿就出了衛(wèi)生室,朝瓜園子走去。二霍霍見周曉光走遠了,哼了一聲,“就你那樣還想弄我女人,都沒手指頭粗,綁根黃瓜還差不多。”
周曉光的型號二霍霍十分清楚,對于他這話當然是不屑了。
“二霍霍,你可別亂說,沒準人家二蛋那東西還能長大呢。”
“屁。”
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二霍霍咧了咧嘴,“要是他那東西能長大,那我就讓他弄我女人,哼,小牙簽,就是套上竹筒還是牙簽。”
說完二霍霍便笑瞇瞇的看著劉香琴,他惦記劉香琴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事兒沒事兒就往衛(wèi)生室跑。劉香琴也知道他的心思,不過卻看不上他,所以他跑也是白跑。
周曉光從衛(wèi)生室出來,一路哼著小歌往瓜園子走。東西變大,雖然是被馬蜂蟄大的,但這還是讓周曉光十分的興奮,走路都感覺有些發(fā)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