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自己的枕邊人,讓人愛戀的美女警花,一個是自己需要求助的研究員,事業還沒開始,難道就得擱淺?
“你他媽的真下賤。”莊清清被李小曼氣的伸手摸向腰間,卡的拔出手槍來,頂上指著李小曼。
“喲!我好怕,要斃了我?警察挺威風啊,行啊?”李小曼站了起來,把手里的睫毛膏一扔,指著自己的心口,“開槍打,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
莊清清冰冷的看著這個自己的情敵,手指在扳機上逡巡著。
周曉光嚇得魂兒都要冒了出來。他趕緊沖上去擋在兩個女人中間。“婷姐,小曼,你們別吵了好不,今天那都是我錯了,我見色起意,看到小曼姐漂亮就要圖謀不軌,還好婷姐進來了,要不可就……啊!”!
周曉光的兩只耳朵分別被擰住,疼的嘶哈一聲。
“周曉光?你還好意思說呢?”莊清清把槍保險關好,放回腰間,手狠狠的用力。
周曉光耳朵都快被擰掉了,他算是知道李小曼的厲害了,腹黑女簡直,殺人何須利器,只需要朱唇輕啟,就能把他推向萬丈深淵!
“行,色膽包天的周曉光,連月經期的婦女都不放過,還讓人跟你吹簫,還讓人跟你菊交,你行啊,你有本事!”莊清清眼中閃著淚花,她這一階段已經逐漸接受了周曉光,可是萬沒想到他還是不改習性,背地里拈花惹草。
這個她可以裝著不知道,反正男人嘛,有色心正常,如果一味的壓抑自己也成長不起來,可是今天被親手抓住,心里還是不是滋味,尤其李小曼這么的諷刺她,那真比殺了她還難受。
周曉光不敢聲張,這被美女環繞本來是很好的一件事,可是現在卻不是那么回事了。
莊清清看著周曉光跟李小曼卿卿我我,一顆心徹底涼快了,她嘴唇哆嗦著,本來紅潤的臉蛋變得煞白,她指了指周曉光,沒在多說,扭頭跑了出去,在經過門口的那一刻,分明有一串淚珠灑落。
周曉光嘴巴張了張,終究沒挽留,他有預感,莊清清怕是要跟自己分離了,可是,他錯在先,又該跟她解釋啥呢。
難道告訴她,我就是跟李小曼曖昧曖昧,不會真的有啥?就剛才那情況,未必控制得住啊。
李小曼看莊清清被氣跑,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跟我斗,你還嫩了點!
再看周曉光,這不怎樣的一個小男人嘛,看著很普通啊,咋就占了自己那么多便宜呢?
尤其剛才李小曼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把周曉光松開,朝著他的屁股狠狠的踹了幾腳,“滾!色狼!流氓!以后別讓我看到你!滾滾滾!”
周曉光慘叫著往前奔了幾步,回頭看著李小曼,“你干啥?踹死我了!”
“踹死你也不多!媽的一個吃里扒外的王八蛋,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姑奶奶真是瞎了眼,怎么跟你墨跡了這么半天,快滾!”李小曼完全的陌生起來,把周曉光罵的狗血噴頭。
“我錯了,小曼姐,我的元寶雞……”周曉光抱著最后的希望。
“元寶雞個頭!再不走,我把你打成元寶雞!”李小曼咬著牙,抄起一本厚重的書。
周曉光苦笑著,完了,今天注定雞飛蛋打了。
他在李小曼揍他之前果斷的跑路,飛快的沖出了門。
“哼,小王八蛋,不過,他摸得還挺舒服的,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李小曼憤恨的跺著腳,拿著小包,“哼,去吃飯去!”
卻說周曉光沖出了門,一路往出走,正看到莊清清伏在警車上,肩膀一抽一抽的哭的傷心著呢。
他一陣啞然,自己竟然把這個一向剛強的警花弄哭了,可真……
“清清,對不起,今天我……”周曉光苦笑著,慢慢的接近了她。
“滾!離我遠點。”莊清清哭的梨花帶雨,伸手摸了一下眼角,一把推開周曉光,朝著農科院的后門走去。
東風卷起,滿地枯黃,干枯的樹叉嘩嘩的搖著,一路向北,莊清清沿著柏油路往后走,周曉光緊緊跟在后面追趕,也不知道究竟走向哪里。
清脆的敲擊地面的聲音被右面呼呼刮過來的風湮沒,莊清清一路出了小門,再往前不遠就是一片荒地,只有枯干的蘆葦,還有那阻隔前方的一條大河,已經結了厚厚的一層冰。
這是水庫的某段,堤岸上是帶孔的花崗巖,天地間一片蕭索,莊清清逐漸走向了草叢深處,背影很是孤獨。
“清清,你聽我解釋好嗎。”周曉光快跑幾步,攔在莊清清身前。
“讓開!我以后不再認識你!”莊清清說道。
“咱們都那個啥了,親密無間了,咋還說氣話呢,清清,清清!哎!”周曉光猝不及防,被莊清清一個大耳光打在臉上,也打碎了他最后的那點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