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招想去,沒招死去。”周曉光擺明了就是不配合。
“嘻嘻,你不配合沒關(guān)系,我有求助熱線。”李薇薇從包里翻出電話,熟練的撥打了一個號碼。
周曉光透過捂在臉上的手指縫瞧著她,看她到底能想到什么辦法。
老子還不信了,你真有有辦法?
是了,李薇薇還真的找到了辦法。
“死妮子,干什么呢?”李薇薇坐在床邊,笑嘻嘻的問道。
“薇薇啊,打電話找我什么事情?我很忙的哦。”電話那頭的女聲也十分的悅耳,透著一股清新與活力。
“是這樣的,我泡了一個小帥哥,他呢,正在我的床上呢,我想給他拍點刺激的裸照,但是,他害羞啦,你說說,有啥好的辦法沒。”李薇薇臉紅紅的,抱著電話跑了出去,留下周曉光在床上遐想無限。
“咚咚咚!”李薇薇急匆匆的跑進來,一把推倒周曉光,然后捉住他,小嘴湊了上去。
“啊……”周曉光躺倒在大床上,不久之后又聽到一聲咔嚓,看來最后一張也完成了。
李薇薇跑去洗手間漱了漱口,滿意的看著單反里面的照片,慢慢的把衣服穿好。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吶,學(xué)的這都是啥啊。”周曉光嘆息著,感慨著,差點就要頓足長嘆,批評社會風(fēng)氣了。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看你剛剛享受的,大哥哥你真虛偽。”李薇薇拎著自己的相機,“今天你非禮我的事兒暫時算是過去了,不過我可沒說真的放過你,看你表現(xiàn)了,周末陪我去看電影。”
“好,沒問題。”周曉光點點頭,“不過我們先去火車站,我得買票。”
“票不用買,我等會就給你預(yù)定一張,你啥時候走?”李薇薇表現(xiàn)的不是很熱情,也沒有想象中的留戀,看來這姑娘的心思,還真是難以捉摸啊。
不留戀也好,反正,這里也不是自己的生存土壤,小爺還想回農(nóng)村去好好發(fā)展呢。
“十天之后,快開春了,我得回去種地。”周曉光如實說道。
“上不了臺面的玩意,就知道種地,沒個出息。”李薇薇轉(zhuǎn)身離開,留給周曉光一個淡漠的背影。
“臥槽,種地就上不了臺面,沒個出息了?”周曉光氣的臉色白白的,很不好看,現(xiàn)在連一個小姑娘都能鄙視自己了,那自己再留下還有啥意思,得,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走之前先跟師傅他老人家說一聲,相信他能理解自己的苦衷。
三樓,李國安正在端著一本書,拿著老花鏡仔細(xì)的看。
“師父。”周曉光慢慢的走進來,躬身一拜。
“乖徒兒,你來了。今天怎么來我書房了?”李國安似乎有些不高興,他自己讀書的時候,不習(xí)慣別人來他書房。
“師父,我要走了。特意跟您拜別。”周曉光想了想,還是認(rèn)真的說了出來,李國安不是經(jīng)常告訴他,有什么話就痛快的說出來嘛,不能吞吞吐吐的。
“為什么想走?是我老人家招待的不周到嗎?”李國安眼中露出訝然的神色,自己的好徒弟面色堅決,到底是什么促使了他,做出這樣的決定。
“這里很好,生活也好,人也不錯,對我都很好,可是,師傅,這里不是我生存的土壤,我來自農(nóng)村,那里才是我該立足的地方。”周曉光低下了頭,大聲說道。
“你說的沒錯,畢竟你的文化背景和生活習(xí)慣都貼近那里,好吧,回去好好發(fā)展,有時間來看看我這個老頭子。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嗎。”李國安輕輕一嘆,周曉光去意已定,也不能勉強他什么,這些日子的相處,他倒是挺欣賞這個徒弟了,雖然一開始,并沒放在心上。
“師父,謝謝您。”周曉光跪在地上,認(rèn)真的磕了三個響頭,他沒有父母的消息,古語說,師如父,值得他這一大禮。
“曉光你這是干啥,快起來,老頭子可當(dāng)不得你這個大禮啊,我有時間回去看你的,替我向你父母問聲好。”李國安趕緊起來,扶起周曉光,心里也有點觸動。
“師父,我沒有父母,我是孤兒。”周曉光神情黯然,低著頭說道。
“孤兒?”李國安一愣,旋即變得悵然起來,“那家中可還有兄弟姐妹,或者直系親屬?”
“沒有了,就連旁系的都沒有,真正的孤家寡人。”周曉光回答道。
“哎,我問的愚蠢了,父母都不知道是誰,哪有親人啊,你這些年受了不少苦吧。”李國安示意周曉光坐在沙發(fā)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