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呢?”到了門口,周曉光拍拍施靜蕾的臉蛋,問道。
“什,什么?”施靜蕾醉眼迷離,還露出一個迷死人的微笑來。
“你還笑,不能喝喝這么多,我問你鑰匙在哪兒,算了,自己找吧。”周曉光伸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最后從兜里掏出了一串鑰匙。
“色狼,占我便宜。”施靜蕾嘟囔了一聲。
“還占你便宜,等會還占大便宜呢。”周曉光冷笑幾聲,看著一個黃銅鑰匙型號還挺大的,估計這就是了,往鑰匙孔里一插,還真的開了門。
進了屋,把門鎖好,拖著施靜蕾往她的臥室里面走。
“親愛的,我想上廁所,你不是經常抱著我去嗎。”施靜蕾含糊著說道。
“我靠,風逸軒夠變態的啊。”周曉光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既然要去,就去吧。
抱著她去了衛生間,把她放在馬桶上,想到她可能醉的厲害,不方便,干脆把她皮帶解開。
“色狼,你干嘛?”施靜蕾無力的推著周曉光,“怎么是你這混蛋,快出去!”
周曉光把門給她關好,轉頭狠狠的啐了一口,“什么女人啊這是,我可真夠倒霉的。”
看來今天這火車坐不成了,省城真是個神奇的地方,這些大神哪一尊不拜,都能給自己找點亂子出來,不過這里確實很發達,要比南關鄉好得多。
不知道未來能不能來這里尋求點發展?
周曉光摸著下巴,在傳銷窩里雖然受了幾天驚心動魄的生活,但是也被那些營銷理念狠狠的撞擊了一下,說實話,阿玲真是個做生意的好手,要是有她幫忙,自己肯定能解決不少的頭疼問題。
“哎,算了,她那種人,咱暫時也擺平不了,別瞎想了。”周曉光否決了自己的想法,看著衛生間的方向,咦?怎么去了這么久?
周曉光疑惑著走向了衛生間的玻璃門,“那個,蕾蕾啊,你好了沒?”
沒有任何回聲。
“不會在里面睡著了吧?”周曉光又叫了幾聲,還是沒有任何回音。
擔心之下,他打開了門,朝里面探過去一個腦袋。
施靜蕾安靜的坐在馬桶上,身子后仰,睡著了。
“我的天啊,你可真能耐,這都能睡著。”周曉光慢慢的走進去,扶起施靜蕾,“送你回屋休息去,乖,嗯?”
“媽的,這個女人不能動,你怎么這么色呢。”
“熱,好熱。”施靜蕾的聲音從床上傳來,睜開迷離的雙眸,“你,你是誰?”
“我是曉光,那個,蕾蕾,我先走了。”周曉光低頭,看著她的雙眼,認真的說道。
“你在我家想干什么。是不是對老娘圖謀不軌。”施靜蕾強撐著坐起來,伸手解開扣子,“愣著干什么,給我倒杯水。”
“噢。”周曉光傻傻的看著周圍,沒有什么水啥的,他出了臥室,找到了冰箱,拿出一礦泉水,轉身顛顛的回去給施靜蕾遞過去。
“老娘要熱水,你他媽的笨死了,出去給我買點解酒的,愣著干什么,快去啊。”施靜蕾頭疼的厲害,拼命的捶打著腦袋。
周曉光忍住火氣,老子不伺候了,出去直接跑路。
“你小子跑不了的,就是上了火車老娘也能抓你回來。”施靜蕾嘀咕了一聲,把周曉光氣的渾身發抖,最后憤怒的出了門,吹著冷風下了樓,去找賣解酒藥的地方。
施靜蕾,你不是能耐嗎,你等著我回來的。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施靜蕾把身上的警服扒掉了,換上了一件桃紅色的睡袍,臉龐分外的嬌艷。
“找不到路,折騰了一會兒,你等下,我給你燒點熱水去啊。”周曉光出了臥室,在廚房忙活起來,加熱棒往暖壺里一送,很快的就好了。
然后,他從兜里壞笑著翻出了一包藥,拿出來放在手上,端著熱水走了回去,坐在床頭不斷的吹著熱氣,“等涼一點的再喝。”
“看不出來,你還挺會關心人的。”施靜蕾靠在枕頭上,看著周曉光。
“來,把解酒藥吃下去,等會就能好點了。”周曉光熱心的說道,心里還有點緊張。
“解酒藥?那個不是瓶裝的液體嗎,怎么成了膠囊了。”施靜蕾的大眼睛露出不解的神色,看的周曉光心里倏地一緊。
“那個,這個是最新款的哦,解酒效果超級好的。”周曉光訕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