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光,我也不跟你墨跡,一萬塊沒有,我頂多把二霍霍那錢還給你。多了,絕對沒有。”范大海說道。
“行,范金龍這次是,非法聚賭,攜帶管制刀具,非法侵占民宅,盜竊,非法侵占他人財產和冒用金融關系,數罪并罰。你呢,利用職權,假公濟私,強占村民土地,也跑步了。你就等著法院的人找你吧。”
周曉光說完,就離開了范大海的家。
“哼,真以為自己是法官呢,還審判起來了。小題大做,跑到外面呆倆月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范大海說完,麻利的跳上了炕,“吃飯!”
“你剛才不是說沒心情吃么,周曉光這是要去法院告你了,你不著急啊?”田杏花無奈的說道。
“告?我倒是希望他去告我呢。別忘了,我姐夫可是在鄉政府當副主任。法院那邊還擺不平周曉光了。到時候給他一個誹謗罪,夠他玩的。鬧呢?”范大海還挺自信,有后臺,他不怕。
“這老王八蛋,還跟我玩這個,我看你能撐多久。”周曉光摸著下巴,琢磨著怎么給范大海上上政治課,讓他知道知道,侵害自己權益的下場。
“看來,還是得往鄉里好好的跑跑啊。”周曉光眉頭皺緊,苦苦的思索著對策。
“曉光,你回來了?”二丫問道,從炕上一躍而起。
“這被褥哪里來的?”周曉光指著炕上的床褥,疑惑的問道。
“你鄰居家借的啊,張大娘還挺好說話的。”二丫說道。
“哦,是,張大娘人很好。”周曉光趴在被褥上聞了聞,還有著一股少女清幽的香味兒,該不會是小莉那丫頭的吧。
“嗯。”二丫捏著衣角,怯生生的說道。
周曉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很晚了,他拉上窗簾,關好門,回到屋里,來來回回的打量著二丫。
“曉光,你別這么看我。”二丫臉不自然的紅了,身體往后退了退。
“二丫啊,你爹娘估計在村長那里吃了閉門羹了。也不敢來找你了,你還有哈抹不開的?來吧,讓我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周曉光笑嘻嘻的說道,慢慢的把衣服褲子脫下。
“曉光,那個,我來事了。”二丫支支吾吾的說道。
“來事了?這么巧?”周曉光睜大眼睛,自己不會碰巧撞上大姨媽的檔期了吧?那也太悲劇了啊。
“嗯,是。”二丫紅著臉回答道。
那就不能再提這個了,周曉光覺得有點掃興,早知道自己去馬玲那里過夜好了,這命。
“那就早點休息吧,累了一大天了。”周曉光說完,把褲褲也脫下,躺進了被窩里。
“曉光,你睡覺咋不穿衣服呢。”二丫臉紅的更甚了,嬌羞著說道。
“這么睡對身體好,這是科學,你不懂,好了,休息吧啊。”周曉光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曉光,家里就一床被子。”二丫腮幫鼓鼓的,模樣十分的迷人。
“哎呀,一起睡得了唄,反正你今天來事兒了。我也那啥不了你。”周曉光不耐煩的說道,背對著二丫轉了過去。
二丫明眸一轉,脫去了外面的小花襖和燈籠褲,穿著貼身的秋衣秋褲鉆進了被窩。
熱乎乎的炕頭,拉滅電燈,屋里陷入一片安靜。
“曉光,你睡著了啊。”二丫輕輕的推了推周曉光,周曉光毫無聲息。
二丫這才放下心來。
“一堆廢話,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周曉光不耐的說完,扯了扯被子。
“你!你混蛋!”二丫的聲音變了味,充滿了酸楚,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周曉光沒搭理她,繼續大睡。
二丫氣呼呼的伸手把燈拉開,使勁推了推周曉光。
見周曉光絲毫不理她,二丫又開始嚶嚶哭泣起來。
“媽的,你煩不煩,不許哭!”周曉光坐起來,大聲吼道。
剛有點睡意就攪局,這鄉下丫頭事情真多!
比葉紅蓮隋星月她們可差遠了,連施靜蕾都比不上,咋就這么的不省心呢。
“嗚嗚嗚!”二丫站起來,就要走。
“滾回來!還想走,他媽的。”周曉光扯住二丫,二丫奮力的一甩,周曉光慘叫一聲,倒在了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