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頭,看到了浴室的門口,莊清清正端著一個什么東西,在煙霧繚繞中喊了一聲,“去!”
“噗!”周曉光低頭看著自己的大腿,上面扎著一個什么玩意,漸漸的,大腿開始發(fā)麻,他眼前一陣飄忽,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莊清清放下手里的東西,走過去,把他從地上拖起來,扔在了沙發(fā)上,自己進去開始洗。
周曉光無力的動了動,身體酸軟,根本使不上力氣,腹中開始打著鼓,他這才想起,自己今天還沒怎么吃東西。
很快的莊清清就從浴室走了出來,簡單的披著一條浴巾,來到冰箱邊上,打開后,拿出一打三明治,兩瓶雪碧,把三明治推進微波爐里,坐在周曉光邊上,拽掉易拉環(huán),送到了周曉光嘴邊。
“接下來我要告訴你的比較重要,你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
周曉光咕嘟咕嘟的把飲料喝完,長長的發(fā)出一聲嘆息。
“莊清清,你到底要干啥,說吧。不用玩這些,真的。何必打麻醉槍呢,我還不值得你用這些高科技的設(shè)備。”周曉光盯著微波爐里的三明治,哈喇子都淌了下來。
等到叮地一聲響,莊清清把面包取了出來,一點一點的撕開,送到周曉光嘴邊,“美女親自喂你,你應(yīng)該開心點,別板著臉了,等會好好的給你服務(wù),今晚喂飽你這個小色狼。”
“我想開心,可是開心不起來啊,你是不是又在醞釀著什么東西?我現(xiàn)在不求別的,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地生活,不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好不好。”周曉光含糊著說著,用力的撕咬著面包,差點咬到了莊清清的手指頭。
“慢點,沒人跟你搶。你用火坑形容是不對的,明明是地獄嘛。”莊清清笑的奸詐,狡猾,還有一點點恐怖。
“我的莊大小姐,咱們認識也一年多了,你就看在朋友的份上,都告訴我吧,別在折磨我了,你麻醉我,到底想做啥?”周曉光并不傻,莊清清的右手一直握著一部手機,她,要干什么?
莊清清把周曉光輕輕的放在沙發(fā)上,說了一句對不起,就把周曉光的嘴,用搭在茶幾邊的抹布緊緊的扣住,繞到后腦那里打了個結(jié)。
周曉光疑惑的看著她,一動不動。
這是要做什么?
很快,他就明白了莊清清的目的,手機的錄音功能被打開,一邊開始在他臉上親吻著,似乎刻意為了造成什么效果。
周曉光知道那絕對不是什么好的好事情,不然,莊清清不至于這么費勁的演這么一出,肯定是什么自己不愿意做,必須這樣才能達到效果的東西。
“別怪我,這個錄音很關(guān)鍵,它是我整個計劃的一個很重要的一環(huán)。曉光,哎喲,有點疼哈。”莊清清把他嘴上的毛巾拿掉,皺眉說道。
“你這是何必呢,再傷了身子。清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是藏在心里很久的?如果需要我去做,你就直說吧,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周曉光口號喊得十分的響亮。
“呵呵,任何事情?你是不是做承諾從來都不打草稿啊。”莊清清大概是累了,從周曉光身上下來,起身朝著臥室走去。
周曉光追上她,把她攔腰抱起,按在床邊。
“曉光,你覺得咱們南關(guān)鄉(xiāng)這個地方咋樣?”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別問我!”周曉光抓著她的肩膀,把莊清清提起來。
“清清,你這個小妖精。”周曉光撲在了大床上,無力的看著她。
莊清清趴在他身上,把周曉光壓得差點斷了氣,長發(fā)蓋住他的臉,莊清清用力的咬了咬他的嘴唇,“我告訴你,南關(guān)鄉(xiāng)一直都隱藏著一批人,這些人的實權(quán)甚至比鄉(xiāng)長還要大。他們無法無天,無惡不作,做盡了壞事,卻從來沒有人能管他們。”
“你說的是帝豪酒店的那些人吧?”周曉光帶著點不確定,問道。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親愛的?”莊清清很吃驚,自己這敘述的故事還沒起頭,就被人戳中了結(jié)尾,那再講下去也沒啥意思了,不如直接說了。
“猜的。清清,記得上次我被人追殺的事兒么,就是他們干的。當時我不懂,現(xiàn)在一想,敢一直殺到高速上,非要弄死我,那些人的勢力能小的了嗎?后來趕上女殺手連環(huán)殺人,估計跟他們也有關(guān)系,我有個大膽的猜測,這帝豪不是什么特殊勢力建的吧,比如什么恐怖分子啥的。這也太猛了,那次要不是俺的紅蓮姐拉俺一下,那飛刀就把我脖子切下來了!”周曉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些悻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