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去清洗了吧,嘖嘖,縣里的妞兒這么正點啊,看來我得多來玩玩。”周曉光笑的十分的壞壞,喉嚨里用力的吞咽著口水,自己最近的需求咋這么大呢?
“吱呀。”房門被悄悄的打開,白美靜把身子慢慢探進(jìn)去,轉(zhuǎn)身把門掩上,輕巧的踱著步子,來到熟睡的周曉光床前,把手放在他鼻子上方。
“睡的挺踏實啊,再睡可就成豬了哦。”白美靜偷偷的把彼此的衣服快速的褪掉,身材十分健美的她分量比較重,剛壓上去就把周曉光刺激的醒了過來,迷迷糊糊中,被人胡亂的吻了一通。
“咳咳,誰,干啥,你是馬玲還是二丫。”
“哼,男人就一個德行,上床的時候是多么多么的好,恨不得哄女人哄到天上去,等玩膩了又嫌黑了,呵呵,咋說都是你們隊啊,狗男人一坨坨的。”
“我沒啥不好的意思,護(hù)士姐姐,別生氣真的,我都說對不起了,你別這樣。”周曉光怕她這幾天不好好的照顧二狗子,不得不低聲下氣的哀求,但這更是激起了白美靜的反感。
“別整這一套,媽的,最看不起你們這些軟蛋,幾天的住院費(fèi)還是一個女大夫交的吧,你沒能耐得瑟個毛啊,我看你咋收場,我告訴你,住院一周只是保守的天數(shù),實際上需要二周到三周,你還得準(zhǔn)備一萬塊,知道不?”白美靜臨走的時候,扔給了周曉光一顆重磅炸彈。
“啥?一萬?你們這不是搶錢嗎?”周曉光感覺自己就像掉進(jìn)了冰窟窿,整個世界都冰雪漫天了。
“有招想去,沒招死去。沒錢,你住個什么院啊。”白美靜沖著周曉光輕蔑的搖著手指,“別指望我照顧那個小破孩,今晚就是玩玩你而已,還不錯,比花錢養(yǎng)小白臉強(qiáng)多了。”
“去你媽的!”周曉光隨手拎起一個暖壺,朝著白美靜身上扔去。
白美靜一個激靈,低頭躲過,但是暖壺砸碎了玻璃,飛濺的玻璃碎片還是劃傷了她的臉,破了一個一厘米左右的小傷口,鮮血立刻流了下來。
“我**媽!”白美靜也不是個善茬,飛撲過去,朝著周曉光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周曉光單手抱著腦袋,后背慘遭蹂躪,一聲不吭的蹲在墻角,成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個沙包。
聞訊趕來的值班護(hù)士趕緊拉開兩個人,白美靜狠狠的盯著周曉光,就像是一頭母獅,“報警,趕緊報警,這小子半夜闖進(jìn)我房間,想侮辱我!”
“你胡說!”周曉光拍著床站了起來,伸出手指指著白美靜,剛才還在溫柔相對,現(xiàn)在卻顛倒黑白,這讓他心中說不出來的憤怒。
“趕緊出去!”白美靜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平靜的說道。
兩個值班護(hù)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個護(hù)士長是出了名的騷,看這樣子八成是她主動勾引病人家屬的,但她們正被她管,也沒法幫周曉光說話,只能示意他趕緊離開,別為難她們。
“行,白美靜,你等著的。”周曉光放下狠話,先走出了她的房間,這個時候,他也沒什么地方能去,只能出去找個旅館。
“你倆回去,這邊沒你們什么事兒了。”白美靜攆走了兩個小護(hù)士,順勢往床上一倒,摸了摸自己的大腿,上面還殘留著歡好后的余溫。
“小家伙,教教你怎么做人,倔驢脾氣。”
周曉光走出醫(yī)院大門的時候,心里就后悔了,外面的風(fēng)很大,夜晚很涼,他并不想出去,但是留在這個醫(yī)院里,又有什么意義呢?
“算了,二狗子,我救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周曉光緊緊的閉著眼睛,用力的吐出一口濁氣,回頭最后看了一眼縣醫(yī)院,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當(dāng)晚,周曉光找了個小旅館,第二天,他就坐車回到了南關(guān)鄉(xiāng)。
“娟姐,等我兩天,我去給你籌錢。”周曉光找到了周曉娟,讓她給自己點期限。
“別著急還錢了,先慢慢來吧,哎,我該咋說你好。”周曉娟心軟,不想讓周曉光太難,五萬塊,對她來說,也不是什么不能承受的數(shù)字。
“不,我不想欠你的錢。”周曉光揮手告別,大步流星的出了鄉(xiāng)醫(yī)院的大門,朝著信用社的方向走去。
“不行,張華那個娘們,肯定不會讓我進(jìn)去的,我不能去。”想到這里,周曉光的心情變得十分的灰暗,心神不寧的他,走向了鄉(xiāng)里那條著名的紅燈區(qū),看著一家金碧輝煌的酒吧,就迎頭走了進(jìn)去。
“先生,想喝點什么?”一個黑褲子白襯衫的服務(wù)生快速的跑了過來,熱情的問道。
“我要,我不要了。”周曉光突然發(fā)現(xiàn),這里邊的人穿著打扮都比較高檔,應(yīng)該不是個便宜的地方,所以,他趕緊及時推出,自己真是的,找這么一個高檔的地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