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房春麗笑著把房叔送出了廠區。雖然現在廠子還沒建好,但是莊妍已經組織她們開工了。等廠房建好了立即就能投入生產。
房叔是滿意了。但有人不滿意。
呆在鄉里的藍衛很不滿意。本以為南關鄉的這些土鱉就算有外商投資也整不出個啥來。不過他失望了,很失望。從那些個投入水泥廠的員工,從鄉里那些個干部的談笑中他發現南關鄉的水泥廠辦得很好。特別是沙頭村的那個水泥廠,自打有了政策,搞得風風火火的。
于是他到處去反映。鄉長不理,沒事,他找書記。書記本來是不管這事的,不過聽到這犢子說好多孩子都不念書了專門投了水泥廠,這才心里一驚。
他是管鄉里的官帽子,并不直接參與管理這些事兒。而且聽鄉里的那些干部匯報說,南頭水泥廠跟沙頭水泥廠辦得不賴。并沒有藍犢子說的那些情況。
可是這關系到學生伢仔他又不能不重視。要是直出了事兒,他這書記還干不干?所謂百聞不如一見,書記決定到沙頭村走上一走。啥事只要看看就能弄清楚。到時誰是誰非還不是一目了然。
這天下午,一輛吉普奔馳在鄉道上。在快入沙頭村的時候停了下來。一個年近五十的大叔鉆下吉普,后面還有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跟隨著下來。
這兩犢子一見人就打聽村里水泥廠的事。
當然村民也沒覺得異常,因為這段時間總是有外面的人才跑過來找活兒。一是沖著那份高薪,二是沖著范氏的名頭。無論咋樣,他們對范氏還是有信心的。
沒過多久,這兩犢子鉆進了沙頭村村部。
“哪個是村支書?快讓他來見我!”年近五十的大叔環視了下村部。
“你是哪個?”一個村干很生氣。就是鄉里下來的領導現在也對周曉光一付客客氣氣的樣子。這老犢子倒好,一來就呼三喝四的,他以為他是誰?麻痹!
“我是誰?哈哈哈,你認不出來?”老犢子一臉好奇地瞧了眼這問話的村干。
“不知道!沒事的話請你出去!”村干很不客氣地說。
“呃,沒事就不能進來?你以為你這里是總統府還是軍事基地?”老犢子的語氣很不善。
那村干正要教訓教訓這老犢子的時候周曉光走了進來。
“和尚你還不到廠里去瞧瞧。這個客人交給我好了。”
老犢子打量了下周曉光,“呃總于找到個象點人樣的。你趕快把你們支書叫來吧,我只眼他說話。”
周曉光心里一陣暗笑,“叔你先坐坐,二丫上茶!叔你有啥事兒先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你?”老犢子打量了下周曉光,“你能擔得起嗎?我看還是找你們支書來!”
“先說說吧,擔不擔得起要再看看。”周曉光淡淡地說。
“你真擔得起?”老犢子斜眼瞧了瞧周曉光,“瞧你這樣是個商人吧?村里的事兒你能拿主意?”
“能!”
“好!那我就說了,你必須把那些個學生娃給我辭了!”
辭了?村部里的人倒吸了口涼氣,這老犢子的口氣忒大!憑啥?
“老叔是誰?為啥要我們這樣做?”周曉光還是一付蛋定的樣子。市里的市長都見過了,人家省里的大領導也見過了,他現在不會怕鄉里的那引起個犢子。
“我是誰,呃,是誰都不重要。這樣說吧,我是南關二中的老師。我聽說很多學生都到這里做事!你這樣不會擔耽人家學習嗎?”老犢子整理了下思路。
哦,原來是為了那些個學生來的。周曉光立即放下心來,只要不是存心找事的,他都歡迎。不過他能瞧出來這老犢子鐵定不是個老師。老師哪有他這般大的架子!
“原來叔是個老師,失敬了失敬了!要知道我可是最尊敬老師的。”
屁!沙頭村哪個不知道他周曉光最不敬老師的。雖然他成績很好,但是對老師他沒多少尊敬。
周曉光臉不紅心不跳繼續跟這老犢子忽悠。“叔,那你能說說你有哪些個學生到我們廠里來了嗎?這樣我也好把他們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