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歲月如梭,陳振東足足在國內(nèi)呆了差不多一周多的時間,就準(zhǔn)備動身離開要去非洲的阿爾及利亞好好地考察一番。
不過陳振東在臨走的時候,都專門的去找了一下徐曉,畢竟想要看看她到底走了沒有,不過讓陳振東遺憾的事情是,徐曉已經(jīng)早早了離開了國內(nèi),已經(jīng)前往了非洲了。
“哎,真是太遺憾了,不過也沒有關(guān)系,阿爾及利亞就跟歐洲隔了一個地中海而已,到時候如果自己想要見她的話,可以輕松弄到簽證的!”
如今陳振東為了出行方便,自然是簽證離不開了,然后就在這方面有了關(guān)系,畢竟像是陳振東這樣的有錢人,難免有一些常人沒有的特權(quán),比如簽證就是這樣一條,如果陳振東辦起簽證來真的很快,基本上能隨時辦好。
陳振東想到這里,就暫時地松了一口氣,對見不到徐曉的遺憾頓時消散了許多,然后就準(zhǔn)備騰身去坐上了飛往阿爾及利亞的飛機(jī)。
飛往阿爾及利亞的航班只有一架,陳振東并不是單獨一個人去那里的,還有這兩位摯友陪伴著,就是劉偉和孫子文,他們說在國內(nèi)呆膩了,正好抽空去看看非洲的情況,主要他們兩個人被陳振東畫的那張大餅,真的打動了。
陳振東跟劉偉和孫子文坐上了飛機(jī)后,最近陳振東每天忙碌的工作,實在還有疲憊了,就專門跑到了最大的書店買了幾本書來讀。
在骨子里面,陳振東是個文藝青年,只不過是藏得太深了,不過還是有些許的書生氣息透出來。
“并不算你堅持的東西就能得到,有時候放手是為了更好的迎來下一個黎明!……”陳振東買了不少的美文詩篇,畢竟去了阿爾及利亞之后,當(dāng)?shù)乜峙潞苌儆嘘P(guān)于中國的內(nèi)容,當(dāng)?shù)氐膬?nèi)容自己又不懂。
陳振東在飛機(jī)上閑得無聊就看起了書來,對于書中的內(nèi)容忍不住念了起來,說道“你的身影在我的眼前消失,不留回眸再看我一眼,我忍不住想要質(zhì)問你,為何不再多看我一眼?我更想問當(dāng)時的我,為何不歡呼一聲,阻止你的離別!”
讀到這里,陳振東忍不住想起了徐曉,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徐曉,陳振東有一種心慌的感覺,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也許,這世間所謂的天堂,不過是地獄的粉飾,也許每一朵花開,只是為了更好地凋謝,也許沒有了我的你,會更好地面對接下來的人生!”
“如果我來到這世上,只是為了和你相逢一遭的話,我想對你說,可以不可以在我即將離開之間,能愛我一秒?”
陳振東合上了書卷,實在是無法抑制自己的情感再讀下去了,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一幕幕的畫面,徐曉在上海外灘的那緩緩的回眸一笑,在即將墜機(jī)的飛機(jī)上的真情告白,在自己失憶的時候力挽狂瀾撐住如此龐大的企業(yè),太多太多的畫面仿佛奔流成一條永不休止的長河。
“我們這輩子真的沒有緣分!”陳振東從來沒有過的嘆息一聲,自己一直在不停地忙于工作,這樣就有借口去不去面對徐曉對自己熾熱的情感,沒錯,在這份情感面對自己選擇了逃避的方式。
陳振東突然有一股沖動就是給徐曉打一通電話,問問她在歐洲過得怎么樣,自己似乎很少關(guān)系她的生活,反而是她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站出來,比如在卡門石油公司最危難的時候,徐曉聞訊后,在歐洲千里迢迢的趕回來。
“徐曉,沒有想到我陳振東竟然欠了你這么大的人情?。 标愓駯|唏噓不已的苦笑著感嘆道,自己欠了這么大的人情,自己有很多錢卻無法去償還,有錢反而是在侮辱這份情感,陳振東打死都不會那樣去做。
忙活了一個月后陳振東才和孫子文,劉偉坐飛機(jī)來阿爾及利亞,足足飛了接近一天的時間,才從阿爾及利亞機(jī)場降落。
陳振東當(dāng)初來阿爾及利亞之間,就跟他們的大使館說過自己此行是去阿爾及利亞歡迎的,在調(diào)查了陳振東的背景身份后,自然是對陳振東的來阿爾及利亞的投資很是歡迎,甚至阿爾及利亞的商務(wù)部副部長親自來接機(jī)了。
“閣下能夠來我們阿爾及利亞投資我們很是榮幸,如果你有什么需求的話,我們一定會打開綠燈的!”
“那就謝謝卡克拉姆部長了!”聽見對方的答應(yīng)后,陳振東也算是吃了一個定心丸,畢竟中國人這張臉在世界范圍內(nèi)還是很有口碑的。
陳振東來到了住處的賓館,是專門安排下榻的,環(huán)境還是相當(dāng)干凈,陳振東來到賓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跟徐曉通電話,問問她過得怎么樣,并把自己來到阿爾及利亞的事情告訴她,有空可以來阿爾及利亞逛一逛。
“你好,你找誰?”那頭傳來陌生女人的聲音,開始詢問道。
“我要找徐曉一下,她現(xiàn)在在不在啊?”陳振東十分客氣問道。
“我是她的同學(xué),她病了,很嚴(yán)重,我很久沒有見過她了!”那頭的陌生女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