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砸開墻,挪出里面的鐵皮柜。
玄鏡的五鬼搬運沒有成功啟動,警察到的時候,江斌直接讓人把鐵皮柜完整交給警察。
“警察同志,這一箱有幾十公斤重,我懷疑里面都是金條和錢,您可以打開看看。”
玄鏡:“你放屁,里面都是一些磚頭。”
他隔空畫符,再次啟動搬運術(shù)。
符還沒畫完,又被江斌打斷。
江斌繞道他的身后,雪茄的煙灰落到他的手背上,燙得他下意識抖動手背,剛剛畫到一半的驅(qū)鬼符再次被打斷。
周圍升騰起來的陰氣再次消散。
江斌:“警察同志,附近村子被騙的人不少,你們可以深入調(diào)查調(diào)查,這個人曾經(jīng)騙我奶奶近百萬,又謊稱自己的符可以治癱瘓,騙我妹妹近百萬。”
“我妹妹現(xiàn)在失蹤了,我合理懷疑,是他拐騙我妹妹。”
玄鏡:“你胡說八道,誰認(rèn)識你妹妹。”
他堂堂一個大師,從前被人尊敬,受人敬仰,走到哪兒都有豪門世家的老板們款待。
現(xiàn)在龜縮在一個小村子里就算了,連好不容易攢起來的一點積蓄都被人挖出來。
他要拿什么孝敬師傅,又拿什么臉去見師傅。
警察撬開鐵皮柜,露出里面的紅磚。
玄鏡松了口氣。
剛才的驅(qū)鬼符雖然被熄滅,還是起效了。
他義正辭道:“警察同志,你們可看見了,我這什么都沒有,這個人進來就砸墻。這算不算破壞民宅!”
江斌冷笑:“你確定,什么都沒有?”
“我當(dāng)然,你沒看見嗎,柜子里都是紅磚。是鎮(zhèn)壓邪祟用的。”
他指著一地紅磚,卻見警察看他的臉色難看,眼神不善。
道童扯著他的袖子,小聲說:“師傅,不是磚,是錢。”
玄鏡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
定睛再看。
只見鐵皮柜子里塞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默F(xiàn)金,還有厚厚的一層金磚。
“你怎么解釋?”
玄鏡:“這,這我怎么知道,這些又不是我的私產(chǎn),是……”
“把人帶走!”
“等等。”江斌叫住他們。
“警察同志,請允許我問兩句話。”他的一雙異瞳陰冷,冷冰冰的盯著玄鏡,“江明珠在哪兒?”
玄鏡聽到這個名字就牙疼,要不是賣給這個女人符,也不會被人盯上。
“誰知道她在哪兒,我又不認(rèn)識她。”
“是你教她畫符?”
玄鏡:“我有病啊,我為什么要教她?”
他氣得胡須都直哆嗦:“我跟你們姓江的八字不合,我干什么教她啊,自找苦吃?”
“是么。”江斌湊近了一些,嘴里的雪茄幾乎戳到他的鼻子。
玄鏡沒好氣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