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利當即納頭就拜道:“某飄零半生,未遇明主……”
這臺詞挺熟悉,你還想拜我為義父嗎?
秦天直接打斷:“客套話就不必多說,眼下鏟除拜月教要緊。”
余利起身,但眼神中滿滿都是感激。
終于上岸了呀,家人們!
自從加入了拜月教便一直過東躲西藏,人人喊打的日子,如今終于能重新做人了!
誰懂這種感覺!
在他眼中,都快將秦天視作再生父母了。
……
秦天收起山河社稷圖,眾人重新降落在蒼云山脈中,按照老趙頭所說的地點趕去。
只有拜月教的護法知道如何進入妖將殿,所以跟著對方準沒錯。
不多時,便來到匯合地點,是位于兩座山峰中間的一座山谷,風景很是秀麗。
按照慣例,秦天易容偽裝成老趙頭的樣子,獨自進入山谷。
甫一進入山谷,便有兩名拜月教徒跳將出來。
“趙堂主,怎么就你一人?”
秦天當即學著老趙頭的語氣,罵罵咧咧道:“別提了,他奶奶的路上中了埋伏,差點讓人一鍋端!”
“埋伏?”
聞,那兩名拜月教徒心中都是一緊。
但秦天卻沒多說:“等我見了護法再說。”
根據老趙頭所說的情報,這些人都是護法從總堂帶來的人手,彼此不算熟悉,他也不怕會露餡。
“堂主這邊請,護法大人正在等您。”
其中一人當即在前方帶路,引著秦天往前方走去。
不多時,便來到一片空地上,此處聚集了數十名身穿黑袍的拜月教徒,一眼掃過去不下五十之數。
竟是來了這么多人?
秦天心中微驚,拜月教的人數遠超想象,不過卻也并不太擔心。
畢竟這些人中就只有一個護法是初入金丹,其他人都是筑基境,對他完全造不成威脅。
甚至他一個人就能單挑在場所有人,這就是絕對的自信。
眾多拜月教徒的分布隱隱成一個半圓,越往前走人就越少,最終停留在一名閉目盤坐的灰衣人面前。
“墨護法,趙堂主到了!”
給他帶路的那名黑衣人開口說道。
聞,灰衣人睜開雙眼,其中一只眼瞳竟是呈現出詭異的灰白色。
“怎么來得如此之慢?”
墨護法視線從他身上掃過,與此同時秦天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神識掃過全身。
“路上中了埋伏,險些全軍覆沒,好在我福大命大。”他不動聲色道。
聞,墨護法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也就是說,分堂的人手只剩下你一人?”
“正是。”
“豈有此理!”
墨護法勃然大怒:“你可知召集爾等前來,是為奪取將火,如今人手不足,萬一教主怪罪下來,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嘿,這也能怪我?”
秦天當即不樂意了,嘿了一聲道:“我還沒說是你們總堂走漏了消息,導致我們被埋伏呢。”
“放肆!”
墨護法一下子站起身,死死盯著他道:“在教主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走漏消息?你是質疑教主的英明?”
秦天絲毫不慌:“教主自然英明,但其他人卻是未必,如果不是走漏了消息,我等為何會被埋伏?”
“……”
墨護法一時想不出反駁的理由,只得道-->>:“好了,莫要耽誤大事。”
他看了一眼秦天道:“你就跟在我身邊,隨本護法進入圣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