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眼聞聲,咧嘴一笑,迅跑到墻下,等他輕松翻過之后,木子和火焰這才從墻上跳下來。院墻里是塊空地,沒有燈光,放眼望去,四周里黑咕隆咚的,在夜幕中,隱約看到前方二十米開外的地方有座不高的樓房。謝文東看罷,向樓房的方向努努嘴,輕聲道“我們過去!”一行人快地向樓房方向跑去,到了近前,才現那是一棟還沒有建完的樓房,組成墻體的暗紅色磚塊還裸露在外面。幾人正想進,“外面的兄弟說,謝文東翻進來了,真的假的?”“誰知道了,反正王哥是這么說的!”“媽的,可千萬別讓咱們給碰上……”聽聞話聲,謝文東就勢閃身,靠在樓門的左側。格桑和五行兄弟也紛紛閃避到兩旁。金眼貼在謝文東的耳邊,輕聲道:“東哥,這里也有敵人!”“恩!”謝文東點點頭,心也隨之提了起來。別人他倒是不怕,只是擔心唐寅也在里面。他回頭細語道:“下手利索點,戰決?!薄懊靼?,東哥!”金眼一手拎槍,另一只手從小腿上拔出匕。當對方的第一個人走出時,忽見眼前黑影晃動,還沒看清楚怎么回事,脖頸已被金眼的匕撕開一條四寸長的大口子,由于傷口過深,將那人的血管和氣管一齊割斷,連叫聲都沒有出,身子軟,一頭向旁邊倒去。后面的人員見狀,愣了一下,隨口問道你怎么了?同伴倒下去之后,他才看到門前還站有一人,由于天色黑暗,他看不清楚對方的長相,就在他愣的時候,那人抬起頭,對著他的腦門就是一槍。“嘭!”在未完工的樓房里,槍聲顯得格外刺耳,回音飄蕩,久久不散。“啊!是敵人!”隨著槍響,樓內的熱源亂成一團,有的拔槍,有的抽刀,可是,在如此近的距離下,五行兄弟根本不會給他們幻獸的機會,五把手槍,如同五只噴火的惡龍,肆無忌憚的焚燒著人們的生命。聽到院內的槍聲,后面的追兵也開始翻上墻頭,向這邊猛追過來。謝文東兩眼精光閃動,不管樓房里面的敵人是否全部死光,換好彈夾,帶頭沖了進去。這也是沒有選擇的選擇。此時,里面有敵人,后面也有敵人,如果不能擺脫一方,那自己這邊的處境就異常危險了。進入樓內,鼻孔中頓時塞滿濃濃的血型問,腳底下軟綿綿的,都是尸體。樓內的光纖更加不足,越過五米之外的景物,根本就看不清楚。謝文東剛進來,地上突然站起兩名青年,手中皆拿有大砍刀,嚎叫一聲,掄刀向謝文東的腦袋劈來。謝文東不慌不忙,側身讓開第一刀,接著,猛的近身,將另外那人揮刀的手腕抓住,全力一推,后者站立不足,蹬蹬蹬倒退數步,一**坐在地上。那第一個出售的青年還想砍出第二刀,謝文東忽然一轉身,來到他的身側,手腕晃動,金刀脫落,石伙電閃一般在青年的脖子上劃過。嘶!青年手捂脖子,仰面倒地,可鮮血仍順著他的手指逢腺中不斷噴出。另外那名在地上的青年剛要起身,被謝文東抬手的一槍打中胸口,兩眼翻白,kao墻而亡。說時遲,那時快,謝文東解決掉兩人,只是眨眼工夫的事?!皻?!”這時,樓上又傳出喊殺聲,以及混亂的腳步聲,聽聲音,可判斷出來人不下二十號。五行兄弟舉槍就準備過去迎敵,可是,謝文東攔下他們,搖頭說道:“上面的人,我和格桑來解決,你們頂住外面的敵人!”“好!”五兄弟答應一聲,守在房門兩側,金眼不放心地說道:“東哥,上面的敵人不少,小心??!”謝文東笑了,看起來自己真的好久沒有出過手,兄弟們對他的身手已不放心了呢!他從容地收起金刀,從地面揀起一把砍刀,往肩膀上一抗,動身往樓上走去。他和對方沖下來的人在樓梯間碰個正著,顯然對方沒認出他是謝文東,也沒想到第一波人員那么快就被消滅干凈,還以為是自己人回來了,最前面的一名大漢問道:“兄弟,敵人距離我們還有多遠?”“多遠?哈哈,不遠不遠,近在咫尺!”話音未落,謝文東抗在肩膀的砍刀突然劈了下去。那大漢臉上還帶著驚訝,半邊腦袋卻掉了?!鞍パ剑 焙竺娴娜藛T頓時大亂,嚇得連連后退,站于謝文東身后的格桑大吼一聲,掄起碗口大的拳頭,猛沖了過去。這種距離的近身戰,是格桑最最擅長的,拳頭揮舞得虎虎生風,打在人身上,總會伴隨著骨骼破碎聲。一時間,對方前排人員被他沖殺得七倒八歪,不是骨斷,就是筋折,躺在樓梯上直哼哼,再無戰斗力可。對方的后排人員見來人勇猛,雖然赤手空拳,但卻銳不可擋,一各個嚇得心驚膽寒,紛紛從口袋中掏出槍。見他們準備動家伙,謝文東怕格桑有失,不再客氣,舉起手中的銀槍,劈頭蓋臉地向其一頓怒射。他用的是半自動手槍,可單射,也可連,射程不遠,但射極快,一梭子的子彈,瞬間就打得精光。如此近的距離下,就算不會用槍的人也會給對方造成難以想象的傷害。此時再看對方的后排人員,倒下大半,僅存的兩人哆嗦著掏出手槍,正準備將槍口指向謝文東,突然,后者手臂一抖,借著樓梯間窗戶映入的月光,一道金色的閃電向其中一名大漢射去。金光擦著大漢的脖側飛過,謝文東手臂一震,金刀受力,在大漢脖子上飛快的旋轉一周,然后刺入他身邊那人的后勃根。撲!金刀的度太快,加上距離又近,即使那人腦后長了眼睛,想平安躲閃的可能性也幾乎沒有,金刀刺得極深,刀尖幾乎要從那人的喉嚨探出。他喉嚨里出咕嚕咕嚕的怪向聲,接著,一頭扎在欄桿上,絕氣身亡.他這一倒,把連接金刀的銀絲拉進,另外那名大漢的脖頸滲出一圈小血珠。大漢睜大眼睛,伸手摸了摸脖子,銀絲已深深嵌如他的皮肉,根本摸不到。不過,他卻摸到自己脖子上的血。他尖叫一聲,看著謝文東,眼中充滿驚恐。他顫巍巍的還想抬起槍口,謝文東嘴角挑起,笑瞇瞇地搖搖頭,說道:“不要那么做,因為,那會讓你死的很慘?!贝鬂h心中充滿了恐懼,甚至以為對方向自己施了什么妖術,他聽不進謝文東的話,或者說他根本就沒聽見謝文東在說什么,手還是慢慢抬了起來。謝文東嘆了口氣,良難勸該死的鬼!他手腕猛的向回一拉,撲的一聲,大漢的腦袋活生生脫落,一股鮮血從他的體腔噴射出來,染紅了棚頂、墻壁、地面……“啊……”那些還沒有死傷的對方人員直嚇得兩腿軟,站立不住,渾身癱軟地坐在地上。由于銀絲過細,加上樓梯間光線不組,別說他們沒有看到銀絲,即使格桑也同樣沒有注意到??匆姶鬂h的腦袋奇異地折斷,掉在地上,他也被嚇了一跳,不知道東哥是怎么做到的。樓梯間內安靜下來,只剩下人們呼哧呼哧,沉重的喘息聲。謝文東偏過頭去,兩只亮得嚇人的眼睛慢慢環視左右,問道:“你們還想打嗎?”“哇——”眾人失聲尖叫,嚇得連滾帶爬地往樓上跑去,毫無繼續再戰的斗志?!昂呛?!”謝文東冷笑一聲,拍拍愣的格桑,說道:“走,跟上去,看看究竟是誰在指揮他們!”邊說著話,他拉動銀絲,收回金刀。直到這時,格桑才看明白,原來他藏于手腕上的金刀是有一根極細微的銀線連著。明白這一點,格桑噓了口氣,撓了撓腦袋,呵呵憨笑道:“東哥的這把金刀真好!”“如果你想要,以后給你做一把一模一樣的。”謝文東笑道。聞,跟在他身后的格桑咧開大嘴,笑個不停,連連點頭說好。跟著對方人員的**后面,謝文東和格桑上到頂樓。說是頂樓,其實只是第四層,樓房沒有完工,最高就是這里。還在樓梯間里,謝文東有聽到四樓內有人喝道:“你們怎么回來了?不是讓你們去支援嗎?咦?怎么就你們幾個?其他人呢?”“死了!都死了!王哥,不好了,下面來個妖怪,有鬼啊……”“啪!”隨著清脆的耳光聲響起,語無倫次的聲音被打斷?!癱ao你ma的,哪來的妖怪,哪來的鬼!ma的,你什么神經?”“是……是真的……”這時,謝文東和格桑已走到四樓,這里的光線要足很多,放眼望去,除了那幾名嚇破膽的小弟之外,樓內還站有四人,兩名是中國人,另外兩名則是金碧眼的外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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