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非墨沉默不語,程安雅看著他,再一次說道,“溫暖只是二十一歲的小姑娘,她很年輕,有夢想,有才華,他她喜歡這份事業,你不能因為別的藝人就對她有偏見。你不能要求一位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天天跟在你身邊,當你的花瓶,久而久之,你會對溫暖失望。別以為你現在多愛溫暖,以后也會多愛溫暖,當一個女人成為你的附屬品,她會失去自我。你們會向兩條平行線,越走越遠,你不斷地成長,她卻原地踏步。你想想,等你下班回家,你要和她說什么呢?你們原本就沒有什么共同的興趣愛好,你們天天都說一些家庭瑣事,你不會覺得很悶嗎?你不會覺得這個女人已經失去她本來應該有的風華。你們的感情會越來越淡,你會越來越失望。所以,非墨,不要對一個心存夢想的女人有偏見,溫暖喜歡表演,全心全意地在為自己的夢想奮斗,她比你好,你的夢想是什么呢?”
葉非墨回答不出來,程安雅憐惜地看著他,“兒子啊,好好想想媽咪的話,你們走到今天,兩人都有錯,可你要負大部分的責任。”
道理誰都知道,關鍵是看怎么做的問題。
葉非墨何嘗不知道程安雅說的是事實,可他就不能容忍溫暖當藝人,對,他是對藝人有偏見,這種偏見是根深蒂固的,可盡管如此,他也從來不阻攔過溫暖,她想做什么,他都義無反顧地支持,可這種支持是不是心甘情愿的支持,卻另當別論。
或許,他真的做錯了。
程安雅也沒和他多說什么,正要進屋,葉非墨喊住她,“媽咪,七年前,你為什么要那么對韓碧,她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程安雅臉色一變,葉非墨淡淡說,“你說過,除非我重新投入一段感情,否則不會告訴我,如今我愛溫暖,過去的事,七七八八也放下了,這件事你該告訴我了嗎?我對韓碧,早就沒了感情,可這個心結還在,我想知道,過去到底她做了什么,讓你這么對付她。”
程安雅拉著葉非墨坐到玉蘭樹下,回想往事,她仍然覺得憤怒,“非墨,我不想讓你對韓碧僅存的一點美好都沒有,畢竟是你曾經愛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