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雯幸災樂禍地看著溫暖發白的臉。
溫暖的手幾乎要握碎了酒杯,白秀雯道:“溫暖,還不給熊哥敬酒,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哦。”
“白秀雯,你經常做這種事嗎”溫暖忍無可忍地問,這女人真是太過分了,大家都是女人,為什么要苦苦相逼。
“你胡說什么”白秀雯惱羞成怒,她就看不慣溫暖的純真,大家都在一個圈子里討生活,憑什么她就總是一副無心機,笑得那么純潔的模樣。
其實,大家都是一樣的,她迫切地想要證明這一點,多么清高的女人,進了這個圈子也要遵守這個圈子的規則,不然走不下去。
“熊哥,你看這個溫暖,她根本就是嫌棄你,不想敬酒。”白秀雯煽風點火,溫暖很想把這杯酒潑向他。
熊哥大怒,卓冰冰暗道不好,溫暖在劇組這么多天,他們是知道她的性子的,她要真固執起來,一定會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卓冰冰拿著自己的酒過去,笑得風情萬種,“熊哥,您別置氣,溫暖本來就是沒見過場面的女孩,又很笨拙,不如冰冰代替她敬您一杯怎么樣”
溫暖從剛開始就一直不情不愿的,熊哥看她很不順眼,在加上有白秀雯在一旁挑撥離間,他的脾氣本來就暴躁,這回更是暴怒,大手一把推開過來打圓場的冰冰,他的力氣太大,卓冰冰一時沒站住摔倒在中間的桌子上,紅酒啊、啤酒啊,點心什么散了一地,哐啷作響,眾人都嚇了一跳,連你唱歌的玉女歌手都停下來了。
卓冰冰的手壓在碎玻璃上,鮮血淋漓,溫暖大驚,大喊了聲要去扶她,眾人都嚇了一跳,那熊哥一把扯住溫暖的頭發,疼得溫暖頭發都麻木了,硬是把她扯回來。
徐永昌等人見狀不好,慌忙過去勸說,強哥卻在一旁看戲。
這場景他們可見多了。
有一些剛入行的女孩子,第一次總是鬧得不可收拾,被教訓幾次還不是乖得和貓兒一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誰敢阻攔。
“讓你敬一杯酒你也不情不愿的,不就是一個戲子嗎裝什么清高,老子今天就在這里干了你,我看他們誰敢說什么。”熊哥大咧咧的吼著,把溫暖推倒在沙發上,伸手去就扯皮帶,那皮帶一扯下來,立刻朝溫暖身上抽去,她慌忙抬手去擋,皮帶抽到手臂上,四周的人都嚇呆了,不管是歌手,還是演員都被嚇得不敢說一句話,他們是玩慣了的人,也是玩得起的人,可這場面還是第一次遇見。
卓冰冰緊張地喊著陳航求救,可他們哪敢說一句話啊。
溫暖被嚇傻了,眼睜睜地看著那人撲來,且大吼著,“你們都不準走,我就看他們看著老子怎么你,我看你清高到哪兒去。”
溫暖驚呆了,四邊的人都退到一邊去,誰也不敢說一句話,卓冰冰求徐永昌為溫暖求情,徐永昌笑道:“這脾氣是要教訓一下,看以后還乖不乖,熊哥,一起玩兒怎么樣”
熊哥應了一聲,徐永昌笑著,打算等熊哥玩過一輪后再一起上,為了防止有人打斷他們的好事報警,他們是不允許別人出去的。
“混蛋,你放開我”溫暖躲避著他的吻,惡心死她了,渾身惡臭無比,那熊哥見她掙扎,心中發狠,左右開弓扇了她兩巴掌。
這熊哥的手掌,又厚,又肥,戾氣又大,溫暖被他扇得臉頰高高腫起來,打得火冒金星,一片空白,被她強硬地撕了上衣。
露出美麗的鎖骨,藍色的胸衣,他動手去扯溫暖的牛仔褲,饒是白秀雯也被嚇傻了,她只是想溫暖被欺負,沒想她被當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