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纖纖的手臂有些顫抖,她的腰已經(jīng)挺不直了,喘著氣滿臉都是汗水,但她依舊不愿意停下戰(zhàn)斗。似乎只有瘋狂的戰(zhàn)斗,才能使她完全曾經(jīng)短暫地陷入魔窟的痛苦回憶。
一只體型高階的褻瀆者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向著她張開了血盆大口。姚纖纖轉(zhuǎn)過頭來,那大張的嘴,凌亂的利齒已經(jīng)從高處籠罩,牙縫隙間鮮血幾乎已經(jīng)要滴到姚纖纖的臉上來。
無形的矩型重力場從高空碰一聲壓下,壓彎了魔物的頭顱,也阻止了它的動作。
“纖纖,小心點。”施展出異能的高燕站在不遠處喊到。
一道身影伴隨著她的喊聲,配合默契地踩上魔物壓彎的肩頭,黑色的刀影交錯一閃,魔物的半個頭顱被平整地削去。
“纖纖,你退下去休息。”楚千尋彎腰拾取魔種,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說。
姚纖纖這才從那種過度亢奮地戰(zhàn)斗狀態(tài)醒過神來,發(fā)覺了自己異能已經(jīng)接近枯竭。她收斂心神,向楚千尋和高燕點點頭,退回到被守護著的輔助系圣徒陣營中休息。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在這個年頭,還沉浸在過往中的人是沒辦法活下去的。”老吳勸了姚纖纖一句。
姚纖纖閉了一下眼,吐了口氣,“謝謝,我知道了。”
“你看那支小隊,覺得怎么樣?”老吳用眼神示意她看楚千尋的團隊。
“千尋不錯,確實很強。不論是感知神經(jīng)還是肌肉記憶,都是一流的。對異能的運用也巧妙。你之前說她能干,我還不太信,如今我算是服氣了。”姚纖纖看著那邊的戰(zhàn)斗,更改了自己對楚千尋不太好的印象,“高燕也不錯,倆人的配合非常默契。另外兩位姑娘是散人吧,她們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還欠缺了點。”
“我說的不是她們,”老吳瞇著眼睛,捻著下巴的一小撮胡子,“我指得是戴著遮面的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姚纖纖不解地皺起眉頭,她沒有留心到葉裴天的戰(zhàn)斗,“那不是千尋的男人嗎?”
戰(zhàn)場之上,三階的姜小娟始終躲在安全的防護區(qū)域,充其量只敢在老鄭收拾了魔物之后跑上前幫忙撿取一下魔種。姚纖纖下意識地認為這種附屬于他人的男女,不過是一種毫無用處的擺設。
“你走眼啦。這一位才是她們之中最強的人。”老吳說道,“他不過出手了幾次,但卻能恰到好處地護住她們隊伍里所有的人。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全場只有他們這支小隊,是幾乎毫發(fā)無傷的。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等這次回去,一定要讓團長好好招攬進我們紅狼才是。”
姚纖纖詫異地張了張嘴,真是人不可貌相,楚千尋身邊的這個男人舉止溫和,肌膚白皙,全身看不見半點戰(zhàn)斗留下的疤痕。要不是老吳提醒,她絕對不會把傳聞中吃軟飯的男人和比楚千尋還強的強者劃上等號。
因為一部分高階守衛(wèi)者被女王征招離開了此地,激烈的戰(zhàn)斗最終結(jié)束,紅狼的戰(zhàn)士們?nèi)〉昧藙倮?
雖然戰(zhàn)斗十分兇險,但勝利讓隊員們忘卻了疲憊和傷痛,興奮地開始收撿勝利的果實。
最為堅硬的魔軀,被分割捆扎。綠瑩瑩的魔種裝滿了隨身的口袋。一間間的牢房被打開,枷鎖被砍斷。囚徒們蹣跚走進中庭,重見了天日,不敢置信地在那幾縷微弱的陽光中捂住了面孔。他們中有些人被魔物圈養(yǎng)已久,每日戴著鐐銬鎖在屋內(nèi)除了吃就是睡,解開鐐銬的那一瞬間,精神都有些呆滯,不敢相信自己能從家畜的身份再度回歸為人。
袁蔓和夏沫找到了還活著的方大財?shù)热耍嗷ダ忠粫抟粫ΑS胁簧倜半U跟進來尋找親人的人找到了自己的家人,擁抱在一起喜極而泣。也有搜遍人群見不到自己之所愛,徹底失去希望而放聲悲哭。
一時間救人的,找人的,哭的,笑的,場面混雜而熱鬧。
“團長,情況不妙。”在外圍負責刺探消息的一位隊員,飛奔進來找到韓傲,“聽說江城主陷在里面了,刑天和飛鷹的人都在忙著往外撤。我們是不是也要趕緊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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