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面紅耳赤,被張鵬弄得十分尷尬,嘴唇蠕動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三師弟,你以為小師弟和你一樣yin~蕩猥瑣又好色嗎?不要腐蝕了別人純潔的心靈。”
蔡鶴軒說道,一副很嚴肅的樣子。
“去死,裝什么正經(jīng),你繼續(xù)裝。”張鵬撇了撇嘴,鄙視地看著蔡鶴軒,仿若自語般道:“也不知道是誰背著師父離開無為峰,去慈航峰偷看那些師妹洗澡的呢。”
蔡鶴軒臉色一紅,有些尷尬,竟然被張鵬當著小師弟的面揭了底。
“你還說我,我只是偷看她們洗澡而已,總比某些人強,居然去偷人家的內(nèi)褲,還天天隨身攜帶,當做寶貝似的,就差沒有當成面巾蒙在臉上了。”
蕭凡:“......”
這兩個奇葩的師兄,將他心中的不快沖淡了,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接下來,蔡鶴軒與張鵬兩人相互揭短,將彼此過往所有糗事全都抖了出來,讓蕭凡都忍俊不禁笑起來。
心中所有的陰霾都一掃而空,蕭凡徹底調(diào)整好了自己,準備在無為峰好好修煉。他要用自身的實力去證明一切,他要讓那些同輩人全都只能仰望他的背影。
“呃,那個蕭師弟,這些書籍沒事就翻閱翻閱,了解了解一些基礎(chǔ)知識。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明日早上師兄傳你一套武技如何?”
蔡鶴軒變魔術(shù)似的拿出幾本厚厚的線裝書籍放到蕭凡的面前。
“多謝二師兄,對了,怎么不見大師兄呢?”
蕭凡問道,來到這里一直不見大師兄的人影,心中自然詫異。
蔡鶴軒與張鵬相互對望,神色都變得沉重起來。
“蕭師弟,我們知道你心中有疑惑。我們無為峰的弟子全都住在這個院落中,唯獨大師兄沒有出現(xiàn)。你才入門自是不知,記住,日后千萬不要在師父面前提起大師兄的事情。”
“這是為何?”
蕭凡一愣,隱約中覺得有問題。
“師父不喜歡你,倘若你提到大師兄的話,他一定難以控制心中的悲憤,將所有的氣都撒在你的身上。”
蔡鶴軒說道,話落深深一嘆。
“大師兄到底怎么了?”
蕭凡越發(fā)好奇了。
“大師兄他...”張鵬也一臉黯然,而后低聲道:“大師兄他殘疾了,雙腿已廢,幾乎沒有恢復(fù)的希望。這三年來,大師兄常年閉門不出,除了送飯的時間,任何人都不見。”
蕭凡心中一驚,想不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當下沉聲道:“大師兄的雙腿是因何而殘疾?難道憑天玄宗的實力也找不到醫(yī)治的辦法嗎?”
“大師兄是被紫霞真氣所傷,雙腿經(jīng)脈盡廢。若宗門肯全心為大師兄尋找醫(yī)治之法,當然有復(fù)原的希望。只是我們無為峰一脈本就不被看重,我們這一脈甚至可以說早已被宗主放棄了,又如何肯為一個弟子耗費那么大的心思。”
蔡鶴軒聲音沉重,與張鵬兩人的眼中都有怒火在燃燒。
“紫霞真氣!”蕭凡心頭一跳,眼中冷光一閃而逝,道:“是紫霞主峰的弟子所為嗎?同宗弟子相殘,難道宗門就不管此事?”
“管?”張鵬冷笑,而后道:“師弟你太年輕了,還不了解這復(fù)雜的環(huán)境。這個世界實力為尊,在何處都是如此。宗門規(guī)矩雖然清清楚楚,可是這些戒律都只是相對弱者而。那些潛力巨大的弟子便可觸犯這些規(guī)則而安然無恙,自有人庇護他們。再者,大師兄乃是在五年一次的宗門會武大賽的擂臺上被蒼井所傷,宗主紫霞真人有諸多理由為他開脫。”
蕭凡默然,心中有種悲涼的感覺。無為峰一脈真是沒落到難以想象的地步了,被人這般欺負都無法討回公道。雖然是擂臺對戰(zhàn),可將人的雙腿經(jīng)脈盡廢,必定是有意為之。若只為勝出,根本就不需要這么做,蒼井分明是在故意下狠手。
“蕭師弟,你以后也要小心些。謹記師父的吩咐,千萬不要離開無為峰半步,否則怕是也會如大師兄那般。”
蔡鶴軒叮囑,這讓蕭凡一震,二師兄是話中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