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神峰與烈焰宗的幾個內門長老真的有種要吐血的沖動,他們沒有想到府邸中說話的那個女子是如此的伶牙俐齒。
本來,蕭凡與紫霞神峰和烈焰宗之間的仇恨與他人無關。而且這種仇怨極深,因為蕭凡鎮(zhèn)殺過紫霞神峰和烈焰宗太多的內門弟子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倘若誰庇護蕭凡,那么就是擺明了要與紫霞神峰和烈焰宗作對。
可是,眼下卻因為府邸中那個女子的一番話,弄得紫霞神峰與烈焰宗變得不是了。這讓那些內門長老滿頭花白的頭發(fā)都蓬飛了起來,怒不可遏。
“哼!你以為你這樣一番話就能護住他了嗎?蕭凡與我們仇怨極深,你等如此護著他,也就等于與我們兩大宗派作對!”烈焰宗那個體型肥胖的內門長老厲聲說道。話落,他往前逼近了幾步,冰冷地注視著府邸大門,聲音冰寒地說道:“你們當真認為這座府邸是銅墻鐵壁,我們進不去嗎?與你們商談,只是因為你們也是大勢力的人,給你們幾分薄面罷了。既然你們給臉不要臉,那就休怪我們對你們動手了!”
“要動手?咯咯咯”府邸內傳出了笑聲,等笑聲停止的時候,府邸內的聲音說道:“歡迎你們闖進來,地獄的門隨時為你們而敞開!”
府邸內的聲音剛落,府邸的大門吱呀一聲就開了。人們從外面看進去,蒙蒙一片,迷霧繚繞,什么都看不清楚,里面只有骨頭磨動與隱隱的慘叫聲傳來,即便是在白日里也讓人們遍體生寒,只覺得骨子里都在灌冷風。
府邸的門開了,大大敞開,可紫霞神峰與烈焰宗的內門長老卻一臉鐵青,眼神陰晴不定,一時間竟然是猶豫了起來,不敢往前邁進。
這里的氣氛沉寂到了極點,沉寂中有著無比緊張的氣氛。人們都在猜測紫霞神峰與烈焰宗的人接來下會怎樣,到底是闖進去還是不闖進去?
若是闖進去的話,府邸的大門這般敞開著,里面?zhèn)鞒龅穆曇籼植懒恕W钪匾氖牵〉闹魅俗屓藢⒋箝T打開,絕對不會是真的想讓紫霞神峰與烈焰宗的人順利進去,他們會擔心其中有詐,害怕中了圈套。
可是,若不進去的話,先前放下的豪就將成為一只無形的巴掌狠狠抽在他們的臉上,讓他們顏面掃地,給人當做笑柄。一時間,紫霞神峰與烈焰宗的人可謂是進退兩難。
沉寂,絕對的沉寂!府邸內的人沒有再傳出任何聲音,只有那敞開的迷霧繚繞的大門內時而發(fā)出的骨頭磨動的聲音與凄厲的慘叫聲,似乎有一陣陣陰風自大門內涌了出來,讓數(shù)十萬人都打了個寒顫,忍不住渾身顫抖。
紫霞神峰與烈焰宗的人猶豫不決,幾個內門長老緊緊盯著府邸的大門,眼角跳個不停,牙齒咬得咯咯聲響,心中的怒氣與殺氣無比熾盛,可是遲遲下不了決心。
“道友,里面多半有詐,我們不能就這么闖進去。雖然她們這種手段奈何不了我們,可是身后的這群弟子怕是會有損傷!”烈焰宗的一名內門長老看向紫霞神峰那個精瘦的內門長老說道。
這話說得很漂亮,完全將自己的恐懼推到了一群內門弟子的身上,且彰顯出了他們這些內門長老有實力,根本不懼府邸內的人耍手段,只是擔心弟子會有損傷罷了。
紫霞神峰的內門長老當然明白烈焰宗那個內門長老的意思,當即沉著臉點了點頭,隨即轉身對宗門弟子說道:“你們在此打坐調息,本長老與烈焰宗的道友一起研究研究府邸大門內到底布下了什么手段,一旦窺破,到時候我們便強行進入其中。蕭凡敢與我們?yōu)閿常瑹o論躲在何處都是難道一死!”
“是,長老!”紫霞神峰二十名內門弟子齊聲應道,然后相繼在原地盤坐下來。
這時候,紫霞神峰那個精瘦的內門長老眼睛微微瞇起,轉身看向府邸大門,邁步走了過去,于大門前數(shù)十米處停了下來。他在觀看大門內的陣法,兩只眼中閃爍紫色的神光。
圍觀的人群中,有許多人以鄙視的眼神看著紫霞神峰與烈焰宗的內門長老,知道他們是虛張聲勢,做做樣子而已。分明是擔心闖進去會有危險而選擇在外面等待,卻要故意裝出這副樣子來。
人們議論紛紛,有些人小聲譏諷,聲音雖小,可是依舊傳入了紫霞神峰與烈焰宗內門長老的耳中,讓他們的顏色不但變幻,面部肌肉抽搐。
府邸內,正堂上。花魅與蕭凡坐在正堂正上方的桌子兩邊,綠兒站在花魅的身旁,紫嫣端著茶壺在為他們斟茶。蕭凡和花魅很悠閑,兩人正在喝凝神茶,目光對視時,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中。
綠兒掩嘴輕笑,道:“圣女,他們不敢進來了,先前可是放下豪了呢,現(xiàn)在怕是被無數(shù)人鄙視,不知道那些老家伙會不會吐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