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的人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蒙家三個年輕王者挑釁而輕視的目光,城主淡淡一笑,道:“看到了嗎,蒙家的三個年輕王者好像沒有將你們放在眼中,待會兒在擂臺之上,你們一定要拿出真正的手段讓他們明白你們的強大!”
“哼!同是年輕王者,他們有什么資格如此輕傲,待會兒在擂臺之上當著所有人的面將他們鎮(zhèn)壓,那時候他們一定能體會到什么叫做恥辱!”秦家的年輕王者冷笑連連。
這時候,那兩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年輕修者卻微微皺了皺眉頭,道:“蒙萌的修為不高,而蒙兀與蒙札卻不簡單,尤其是蒙札,絕對是強勁的對手,我們大意不得,否則會吃大虧。”
“嗯,說得不錯,蒙札與厲家的厲格圖在十年前便是不相伯仲,前一屆的大比,厲格圖險勝蒙札半招,奪得第一。那時候他們便有些皇武境八重天的修為,十年過去了,如今他們的修為已經突飛猛進,進入了帝武境二重天。”
秦家的年輕王者聞,淡淡一笑,道:“城主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即便是同為年輕王者,可同階戰(zhàn)斗力也有高低之分。他們有著帝武境二重天的修為又如何,我們雖然只有帝武境一重天,可是要鎮(zhèn)壓他們卻有著絕對的信心。”
“嗯,有信心就好!”城主笑著點了點頭,隨即看向蕭凡與花魅,道:“你們覺得如何,有信心嗎?”
“城主,比斗還未開始,論勝負為時尚早,一切需得等比過才知曉。對于我來說,除了厲家的厲天一與蒙家的蒙萌之外,對上任何一個人都是逆伐,所以我只能說盡力而為罷了,不敢斷勝敗。”蕭凡淡淡地說道,話語雖是如此,可是城主卻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了無窮的信心。
這時候,又一群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人群快速分開,自動為其讓出一條寬敞的道路。那群人中領頭的是一個老者與一個看起來三四十歲的風韻猶存的婦人。
老者身穿灰白色衣袍,一頭花白的頭發(fā)披散在腦后,體型微微顯得有些胖,臉上也有了些皺紋,目光很凌厲,氣勢很威嚴。與他并排而行的中年婦人一襲淡紫色衣衫,臉比較圓,下巴有些尖,眼神冷漠,他們的身后跟著一群老者與厲家的三個年輕王者。
“厲家的人終于來了,想不到這次除了家主厲雙江之外,連家母孟鴿都來了。”城主府的一名護法輕聲說道。
厲家的人進入另一座亭內,三個年輕王者齊齊看向城主府這邊,其目光不約而同落在蕭凡的身上,那冰冷的殺意不加以掩飾,尤其是老二厲曄,其目光如兩道劍芒,像是要將蕭凡洞穿。
“蕭凡,看來厲家的三個公子對你的敵意不小啊。”城主淡淡地說道,似有所指。蕭凡聞,嘴角泛起一抹笑意,道:“那是自然,他們對魅兒存有非分之想,對與魅兒走得最近的人自然是殺意熾烈,此時應該在想如何于斗臺上羞辱我吧。”
“花魅仙子,好久不見,不知近來可好!”遠處的亭子內,厲曄彬彬有禮地說道,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眼神灼灼地看著花魅。花魅面無表情,目光很平靜,微微點了點頭,回應道:“一切甚好。”
“哈哈哈!”厲家家主厲雙江大笑,看了蒙家家主與城主一眼,道:“時光如梭,十年光陰轉瞬即逝,上一屆大比的畫面仿佛就在昨日。十年前我兒格圖險勝半招,奪得第一。今日大比恐怕不能如愿了,兩家的年輕王者想必在這十年內突飛猛進,早以超過我兒等人。”
“哼!厲雙江,你休要得意,往屆之榮現(xiàn)在提起你是什么意思?是要在這里顯擺嗎?數(shù)千年來,我們三大勢力之間各有勝負,并非你厲家長坐第一!廢話少說,請出你的幾個兒子,斗臺上一分高下!”蒙家家主說道,臉色很不好看。十年前他的兒子蒙札就輸了半招而已,十年后的今天,厲雙江卻拿來顯擺。
“不錯,本城主同意蒙家主所說,舊事何必重提,那只是往日的榮耀罷了,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過去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今日誰能勝出,血晶到底花落誰家!”
“既然如此,我們就請出血晶,讓所有人作證,免得到時候有人抵賴不肯交出血晶!”孟鴿說道,目光直直逼視著蒙家家主與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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