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并不知道移花宮現在的情況,也不知道移花宮的人這么早就開始布置婚慶的事情了,他依舊在瘋狂修煉,丹田內的真氣一天比一天飽和。
移花宮主峰邊上的圣女峰上,花魅獨自站在自己的閨房中,默默地看著窗外,她的眼神充滿凄傷與無奈。一陣清風自窗外吹來,拂過她嬌艷如花的臉龐,吹亂了青絲。
花魅的身子微微顫了顫,絲絲涼意在心中滋生,眸子中浮出了淡淡的淚光。就要嫁為人婦了,她將親手毀掉自己的一生。此時此刻,她不敢去想刻在靈魂深處的那個人,可是那個人的容顏卻填滿了她的腦海。
“蕭凡,對不起!師父待魅兒如親生女兒,魅兒不得已做出這樣的選擇,你若要恨就恨吧,那樣至少魅兒會在你心中一輩子”
花魅帶著一抹蒼白的笑,臉上兩行淺淚,看起來是那般凄傷。迎著風的她,宛如一朵凋殘的花兒,失去了生命中最美的時光。
有人歡喜有人愁,移花宮是熱鬧的,許多的弟子們都在期待著大婚的來臨,這可是她們的圣女與圣子的喜事。
另一座山峰的別院中,花虛一臉春風得意地與幾個師傅坐在一起,每個人都好不得意。與花虛正對而坐的一名看起來三十余歲的婦人輕輕捋著垂在胸前的長發,看著花虛那如愿以償的神色,白了他一眼,帶著一絲嫵媚的語氣說道:“虛兒,師父們讓你如愿以償,你可不能有了嬌妻就忘了我們這些老太婆,否則看師父們怎么懲罰你!”
“大師父,看您說的什么話,虛兒是那樣的人嗎?”花虛有些不滿地看了那個婦人一眼,隨即又道:“再說了,誰說你們是老太婆了,你們的身子可是嬌嫩著呢,那種成熟的風情是花魅比不了的。你們就放心吧,只要師父你們需要我,虛兒以后還是如以往一般,隨時會讓你們快活的。”
“去你的,混小子,看到師父幾個就想那事兒。”花虛的大師傅嬌媚地說道,同時風騷地看了花虛一眼,雙腿忍不住一顫,差點濕了。
這時候,花虛的二師父咯咯嬌笑,胸前兩碗‘梅菜扣肉’那是波濤洶涌,伸出手指點向花虛的額頭,騷媚入骨地嗔道:“你個死鬼,一點都不知道疼師父,就知道用手指摳啊挖,舌頭tian啊,小嘴吮啊,你倒是什么時候全程都來充實的啊。”
花虛與花魅的成親之日越來越近了,移花宮內的喜慶氣氛也越來越濃。移花宮作為超級勢力,雖然說也是神秘勢力,可與其處于同一個層次的超級勢力卻知道移花宮的宗門在何處。
這次,移花宮圣子與圣女大婚,花虛的師父等人自然是要通告天下,并且派人向超級勢力發出請帖,引得神武大陸轟動,短短兩日就傳了個遍。
若是前幾年,這樣的消息傳出去或許還沒有那么轟動,可是如今卻不同,因為外面的**都知道了天荒神城那座府邸的主人花魅是怎樣的身份,也知道她與蕭凡之間關系不淺。
如今,移花宮內卻有人通告天下,圣女花魅要與圣子花虛成親了,這就像是扔下了一顆重磅炸彈。大陸各地,大街小巷無不在議論此事,蕭凡又一次成為了炙口的話題。
“事情怎么會這樣?移花宮圣女花魅不是蕭凡的紅顏知己么,怎么轉眼就要與圣子花虛成親了?”
“看來這件事情應該是移花宮內部高層的決定,否則花魅圣女豈會答應?這天下誰不知道,花魅對蕭凡是怎樣的,那感情絕對不會是假的。”
“移花宮將親事通告天下,看來這親事已成定局,難以改變了。不知道蕭凡此時是不是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以他的性子絕對不會就這么罷休!”
“蕭前輩比那個什么腎虛圣子強一百倍,一萬倍,花魅圣女是蕭前輩的,那個腎虛圣子多半是仗著宗門有人撐腰,然后逼迫圣女嫁給他。否則就他那腎虛的模樣,花魅圣女豈能看上!”
“哼!那什么腎虛怕是一輩子都只能龜縮在移花宮,要是敢出來露頭,蕭前輩彈指便能將其鎮壓成肉泥!”
“嘿,他敢嗎?花虛圣子?明明腎虛,取個名字還那么騷包,真他妹惡心,我呸!”
“別罵了,罵也沒用,我現在倒是擔心蕭前輩會不會怒闖移花宮,要真是那樣可就麻煩了!”
“這是啊,蕭前輩雖然神勇無雙,可是移花宮畢竟是超級勢力,強者如云。他若真的怒闖進去,怕是會陷入九死一生的絕境!”
各個城池,各個地域,談論這件事情的聲音此起彼伏,明顯喜歡蕭凡的人比喜歡花虛的多太多了。這些年蕭凡的聲名熾盛,創造過許多的神話與傳奇,崇拜者無數。
這兩日,各大超級勢力收到了移花宮的請帖,他們并沒有太過驚訝,畢竟圣子與圣女成婚在他們看來是正常的事情。不過,雖然沒有多么驚訝,各大超級勢力的高層卻忍不住沉思起來。